不,它只是换了个宿主。”
蜈蚣可以在宿主之间转移。
不需要接触。
只需要情感链接。
她是桥梁。
我是目标。
11她说:“我替你挡了一段时间。
但现在……该你了。”
我不是她要保护的人。
我是她要引导的人。
她已成为阴间的使者之一。
主动协助嫁灵仪式完成。
她轻轻靠近我。
低声说:“你知道吗?
其实……我也听见了。”
她眼神空洞,嘴角微微上扬:“它一直都在说话。
只是你以前听不见。”
她伸手摸我的耳朵。
指尖冰冷如蛇鳞。
我想逃,却发现身体动不了。
我听见她在耳边低语:“欢迎来到真正的世界。”
爷爷死了。
姐姐又失踪了。
李大山就根本不管我。
我一个人坐在老屋中,屋里静得可怕。
没有人来吊唁。
也没有人问起她去了哪儿。
我以为一切结束了。
可那只是错觉。
那天夜里,我整理房间时,在枕头下发现一本破旧的手札。
封面写着:“嫁灵手札·第一代”字体苍劲有力,像是用血写成的。
翻开第一页,赫然写着我的名字和出生日期。
李大山,1998年3月17日,男。
手札里记录了历代宿主的变化过程、心理崩溃时间、归位仪式……最后一页是空白的。
只有几滴干涸的血迹,以及一句话:“你也听见了。”
耳边突然响起一个熟悉的声音。
温柔又诡异。
“你终于看见了。”
是姐姐。
她不在房间里。
但她的声音却在我脑子里。
“你以为我走了?
我只是……又进来了。”
我捂住耳朵。
却发现声音是从大脑深处传来的。
像是她贴着我的神经在说话。
我开始出现幻听。
听到爷爷念咒,听到黑衣人在门外走动,甚至听到死去村民的低语。
耳膜渗出血丝,却没有疼痛感。
我照镜子。
眼神空洞,像姐姐一样。
12手札最后一页缓缓浮现新的文字:“宿主:李大山,性别:男,年龄:17岁,归位倒计时:3日。”
我终于明白。
自己早就是候选人。
姐姐不是被选中的,她是替我挡了一段时间。
黑衣人没来找她,是因为我才是真正的继承者。
蜈蚣从未离开。
它只是换了个方式进来。
我试图撕毁手札。
结果它完好如初。
我试图逃跑。
每次走出村子,都会莫名其妙回到老屋门口。
我意识到:我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