立刻起身。
她不喜欢等待。
也不喜欢我笑。
说那样“让人不安”。
我走过去，脸上没表情，只低着头盛饭。
她终于说：“你啊，还是要多学。”
我点头：“我会学。”
她满意地喝了口汤。
我站在她身后，手心冰凉。
婆婆睡着后，家里静得只剩钟表的滴答声。
我悄悄从床上爬起来。
<摸黑打开衣柜，取出藏在最里面的小包。
里面装着我偷偷买的护肤品。
这些东西她不允许我用。
她说：“外面花里胡哨的，伤皮肤。”
我打开瓶盖，轻轻抹在脸上。
凉凉的，舒服极了。
手指轻柔地按摩，像抚慰自己。
我害怕声音被她听见。
动作放慢，屏住呼吸。
护肤完毕，我把瓶子藏回去。
回到床上，盖好被子。
老公已经翻身，睡得很沉。
我闭上眼，却睡不着。
脑子里都是婆婆白天的责备。
7 早餐的试探她又说我懒，不勤快。
又说我不会做饭，味道淡。
我咬着牙，不敢反驳。
这些话像针，一针针扎进心里。
我突然想起老公昨天说的话。
“忍着点，时间久了她会习惯。”
我苦笑，时间像个无底洞。
越忍越深。
第二天清晨，我早早起床。
厨房的灯还没开，我偷偷打开小冰箱。
拿出昨天买的水果。
香蕉，梨，还有几个苹果。
婆婆说水果是“冷性”，不能多吃。
我不敢多拿，只取了一个香蕉。
去厨房准备早餐。
她喜欢吃油条和豆浆。
我早上没时间炸油条，买了现成的。
她说：“街上的东西，不干净。”
我笑着说：“今早加班，没空做。”
她冷哼一声：“借口。”
我没反驳，只是把油条切成小段。
加热后放盘子里。
她坐下时，我端上豆浆。
她端起来喝了一口。
皱眉：“没甜味。”
我赶紧加糖，递过去。
她嘬了一口，点点头。
我松了口气。
吃饭时，她问老公：“你媳妇是不是又偷偷买东西？”
老公愣了一下，没说话。
我低头，心跳加速。
婆婆接着说：“我闻到厨房有股奇怪味儿。”
我脸红，不敢回应。
吃完饭，我赶紧洗碗。
她站在一旁，盯着我。
“手洗干净，不要偷懒。”
我拼命刷，手上起了水泡。
她没发现，或者不管。
洗完碗，我把衣服放进阳台柜子。
她不在意时，我才偷偷把几件贴身衣物拿出来。
洗完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