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规则怪谈:诡异民宿周茉陆明后续+完结

平念安1 著

其他类型连载

1我们到云南的第一天,就被雨困住了。山路被雾气裹得严严实实,租来的越野车在盘山公路上蜗牛般爬行,挡风玻璃上全是细密的水珠,刮雨器咯吱作响,像某种嘲笑。后座的陆明早已睡得口水横流,副驾驶的周茉低头刷手机,信号时断时续。而我攥着那张被揉皱的广告单——“白水民宿:体验最地道的野生菌盛宴”,墨迹被指尖的汗晕开,

主角:周茉陆明   更新:2025-05-24 21:46: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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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周茉陆明的其他类型小说《规则怪谈:诡异民宿周茉陆明后续+完结》,由网络作家“平念安1”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1我们到云南的第一天,就被雨困住了。山路被雾气裹得严严实实,租来的越野车在盘山公路上蜗牛般爬行,挡风玻璃上全是细密的水珠,刮雨器咯吱作响,像某种嘲笑。后座的陆明早已睡得口水横流,副驾驶的周茉低头刷手机,信号时断时续。而我攥着那张被揉皱的广告单——“白水民宿:体验最地道的野生菌盛宴”,墨迹被指尖的汗晕开,

《规则怪谈:诡异民宿周茉陆明后续+完结》精彩片段

1我们到云南的第一天,就被雨困住了。

山路被雾气裹得严严实实,租来的越野车在盘山公路上蜗牛般爬行,挡风玻璃上全是细密的水珠,刮雨器咯吱作响,像某种嘲笑。

后座的陆明早已睡得口水横流,副驾驶的周茉低头刷手机,信号时断时续。

而我攥着那张被揉皱的广告单——“白水民宿:体验最地道的野生菌盛宴”,墨迹被指尖的汗晕开,
松茸:
就断了联系,我敲她房门无人应答,却在门缝下发现几丝黏腻的蓝色菌丝。

“没有。”

我盯着手机。

凌晨四点十七分,陆明突然发了条定位——“后山松林”,外加一行乱码般的彝文。

一、多出来的菌子下楼时,餐桌上已摆好早饭:荞麦饼、苦荞茶和一碟油炸菌片。

老木不见人影,厨房里传来“嚓嚓”的刮鳞声。

周茉碰了碰我的脚踝,指向灶台角落——一只粗陶碗里泡着几片生见手青,切口泛起病态的靛蓝色,和昨晚火锅里出现的一模一样。

“不是说不让吃生的吗?”

我用筷子翻动菌片,突然触到一块硬物。

挑起来一看,是半片断裂的人类指甲,根部还粘着暗红肉屑。

厨房的刮鳞声停了。

“捡菌子要赶露水。”

老木幽灵般出现在门口,手里拎着条还在抽搐的鲤鱼,鱼鳃上竟长着一簇白绒绒的菌斑。

见我们盯着碗,他咧嘴一笑:“这是药引子,专治城里人的虚病。”

他的左手小指缺了最末一截,断口处缠着几根蓝色菌丝。

二、木纹里的脸回房取背包时,我发现霉斑人形的“手臂”比昨晚延长了——它现在延伸到床头,五指状的阴影正扣在陆明的相机上。

相机最后一张照片拍摄于凌晨三点:模糊的松林间,陆明跪在地上,面前站着撑红伞的彝裙老妇。

老妇的裙摆下伸出数十条菌丝触须,正顺着他的耳洞往里钻。

最骇人的是,陆明的嘴角被菌丝缝合出和老板娘一模一样的笑容。

“咚!”

隔壁传来重物倒地声。

冲进周茉房间时,我看到她正用水果刀抵着自己左腕,刀尖已划出细长血线。

“墙在说话……”她眼神涣散,“说我和陆明偷吃了傩婆的供品……”顺着她颤抖的手指,我看到了——木墙的霉斑不知何时聚成一张老妇的脸,皱纹间夹着正在蠕动的菌丝。

更恐怖的是,原本该是嘴的位置,赫然镶着陆明整排牙齿,正一张一合地蠕动:“吐出来……把伞骨娘娘的贡品……吐出来……”三、白陶罐的禁忌我们用床单罩住木墙异象时,周茉突然掀开枕头——下面藏着三朵沾土的红菇,伞盖内侧布满神经网状的紫色纹路。

“陆明昨晚塞给我的,说能看见‘真实世界’。”

她声音沙哑,“我…我咬了一
小口,然后就听见……听见什么?”

“剁案板的声音。”

她眼里渗出泪水,“但不是在厨房…是在我脑子里剁…还哼着彝族的《叫魂调》……”我抓起红菇冲向庭院,想按补充条例喂给院里的黑狗,却发现狗舍铁链上拴着的早已不是活物——一具风干的狗尸躺在粪便堆里,头盖骨被掀开,颅腔内长满了饱满的红菇。

西墙的白陶罐近在咫尺。

罐口残留着某种动物腐烂的碎肉,蛆虫在蓝绿色菌膜间蠕动。

就在我准备倒掉毒菇时,背后传来“吱呀”轻响——那把红油纸伞竟自己撑开了,伞骨末端垂下的不是流苏,而是串成项链的人牙。

补充条例第三条在脑海炸响:“白陶罐旁出现红伞时,吃掉你藏起来的菌子。”

周茉的尖叫从二楼传来。

抬头看去,她房间的窗户上,正贴着陆明那张被菌丝撑裂的脸……3:天完全黑下来之前,周茉不见了。

她的背包还扔在床上,手机屏幕定格在一条没发出去的短信:“他们在墙里养东西”。

我攥着那几朵红菇冲下楼,老木正蹲在门槛上磨刀,石板上淌着黏稠的、发蓝的液体。

“我朋友呢?”

刀尖在青石上刮出一串火星,他头也不抬:“采菌子的,哪有不迷路的?”

一、菌斑症候群厨房的煤油灯把影子投在木墙上,那些霉斑人形此刻全都面朝西北——陆明定位里的后山方向。

我注意到霉斑蔓延的路径像血管,末端都连接着墙角的白陶罐。

突然,脖子后像被蜘蛛爬过似的一阵刺痒。

抬手去摸,指尖触到一块凹凸不平的硬质斑块。

对着窗玻璃反光看去,一块指甲大的灰白色菌斑正粘在我颈椎第七节上,菌丝如毛细血管般向衣领下延伸。

手机突然震动,屏幕上跳出一条陌生号码的短信: “蓝血可暂阻寄生,但会让你看见它们”抬头时,我发现老木的左耳后也有一模一样的菌斑,只是颜色已经变成深紫色。

他盯着我冷笑:“夜里别照镜子——守则第三条。”

二、后山松林穿过篱笆缺口时,腐臭味骤然浓烈起来。

手电筒光束下,满地松针间隆起无数小土包,每个土包上都插着三根折断的松枝——像某种简易的坟墓标记。

远处传来“咔嚓”的折断声。

松林空地中央,
周茉背对我跪着,双手深深插进一个土包里。

她哼着不成调的儿歌,肩头剧烈抖动。

当我距离她还有五步时,她猛地回头——她的眼球消失了。

空洞的眼窝里,蓝黑色的菌丝如活物般蠕动,嘴角一直裂到耳根,露出两排发黑的牙床。

“傩婆婆要新鲜的……”她含糊地说着,从土包里掏出一团粘满菌丝的物体。

那是一只人手。

腕部还戴着陆明的运动手表,菌丝正从表盘缝隙里钻出来。

三、蓝色解药我踉跄后退时踩断了什么东西。

低头看去,是一截风化的傩戏面具,空洞的眼眶里塞着新鲜见手青。

短信说的“蓝血”……发狠掰断面具上的菌子,切口立刻渗出浓稠的蓝色汁液。

我把它抹在眼皮上,世界瞬间蒙上一层幽蓝滤镜——松树上爬满半透明的菌丝,每根都连着土包里的尸体; 周茉的后颈伸出十几条菌须,接驳到地下某种庞然大物; 而我自己胸口,赫然插着五条扭动的蓝色菌丝,另一端消失在民宿方向……最恐怖的是天空。

原本的夜幕变成一张巨大的菌丝网,网眼间垂挂着无数人形,像风干的腊肉。

其中一具正在抽搐——是穿着橘色冲锋衣的陆明,他的腹部裂开,正缓慢“分娩”出一朵红伞菇。

“别看天上!”

身后有人拽我。

转头对上一张溃烂的脸——是那个彝族文化学者!

他的下半身已经菌丝化,手里捧着个锈迹斑斑的铜铃。

“蓝血时效三分钟……”他塞给我一截竹筒,里面泡着更多蓝色菌子,“快去找真正的守则……在火塘……”话没说完,他的头颅突然从内部炸开,喷出的不是脑浆,而是漫天飞舞的菌孢粉末。

4火焰在黑暗中扭曲,像无数挣扎的手臂。

火把节的第一声鼓点响起时,我跌跌撞撞冲进寨子广场——脸上抹着见手青的蓝血,怀里揣着那半截从火塘灰烬里刨出的《滇南菌蛊残卷》。

铜铃在腰间叮当作响,每一声都让鼻腔里的菌丝抽搐着收缩。

广场中央,二十名彝人正托着簸箕跳
刷刷转头——面具下没有脸,只有密集的蜂窝状菌孔。

他们托着的菌膳开始蠕动:鸡枞菌裂开,露出人类臼齿;竹荪的网裙下垂挂缕缕黑发;最中央的松茸竟长出周茉的嘴唇,正诡异地开合呢喃:
颗长满菌斑的黑色肉瘤。

肉瘤上插着七根红伞骨,每根都刻着不同年份。

最近的一根上写着:2023·陈(老木的姓氏)四、伞骨焚天肉瘤爆裂的冲击波掀翻了整个寨子。

傩婆的菌丝在尖叫中枯萎,所有被寄生者像断线木偶般瘫软。

但在彻底崩溃前,她漩涡状的脸突然裂开,将七根伞骨射入我和老木体内。

剧痛中,我看见幻觉的最后片段:老木跪在地上,从眼眶里抠出两颗菌子喂给童年的傩婆;周茉的残躯正在菌网上重生,手指变成红菇菌柄;而我自己的影子——突然多了把撑开的红伞……5:山洞里的空气像浸了腐乳,黏稠、腥咸,夹杂着某种发酵过度的酸臭。

我拖着被菌须刺穿的右腿,爬进岩缝深处——身后是此起彼伏的啃食声,那些菌人们正像鬣狗般分食傩婆的残躯。

可我知道她没死。

插在我掌心骨缝里的红伞骨正在蠕动,像埋了一窝刚孵化的线虫。

每蠕动一次,就有新的菌丝从我的毛细血管里钻出来,在皮肤表面结成蛛网状的灰白硬壳。

一、肉菌孵化室岩洞尽头豁然开朗——那是个巨大的钟乳石厅,石笋上挂满半透明的菌膜囊,每个囊里都泡着具人尸。

尸体腹部鼓胀如孕妇,肚脐处延伸出菌丝,与石厅中央的巨伞状菌核相连。

最靠近入口的菌囊破了,黏液里趴着个熟悉的身影——周茉的皮肤已完全菌丝化,像穿了件半透明的霉丝寿衣。

她的脊骨从后背刺出,顶端分化成红伞菇的雏形。


渗出黏液,浮现出傩婆扭曲的脸:
、木墙的记忆老木瘫坐在火塘边,胸口插着半柄断掉的红伞,腹腔已完全化作一团蠕动的菌丝球。

他抬起浑浊的眼睛,喉咙里发出“嗬嗬”的笑声:“伞骨娘娘…等你很久了。”

我抬手按住他的额头,蓝色的菌须从我指尖蔓延,钻进他的颅骨。

一瞬间,记忆像瘟疫般涌入——二十年前,他还是个采菌工,在深山里发现了那具千年傩尸。

十九年前,他第一次用活人喂食菌核,换来了雨季满山的红菇丰收。

三日前,他在我们喝的苦茶里,滴了三滴培养皿里的蓝血菌液。

我猛地抽回手指,菌须上粘连着老木的部分脑组织,还在微微抽搐。

“你…是第三十七个…”他咳出一团菌丝,“但你是唯一…活到开花的…”二、菌群的抉择天花板传来窸窣的声响。

我抬头,看见周茉倒吊在房梁上,全身覆盖着半透明的菌膜,像一只未破茧的蛾。

她的腹部裂开,一朵鲜艳的红伞菇从脊椎处抽出,菌褶间渗出甜腻的分泌物。

“你…回来了。”

她歪着头,声音像是从菌丝共振传来的。

我的掌心猛然剧痛,那里长出一朵拇指大小的蓝盖伞菇,菌柄深深扎进我的血管。

它在我体内生根,我的神经开始接入某种更广阔的意识——整栋民宿都是活的。

地板下是菌须网络,墙壁里填充着死者遗骸转化的培养基,后院那口枯井,直通深山里的菌核主脑。

傩婆不是神。

她只是第一个菌群意识的宿主,而她选择的继承者,是我。

“吃了…红伞…或者…被吃…”周茉的菌丝指尖点向我的胸口,“你体内…有两套基因…在打架…”三、最后的共生我走向那本《食用野生菌的二十一条守则》,封皮下夹着真正的彝文残卷最后一页——“若汝血肉已化菌,则吞主核者为王。”

火塘的火突然熄灭,房间里只剩下菌丝发出的幽幽蓝光。

周茉从房梁坠落,菌丝肢体像蛛网般展开。

老木的尸体正在快速分解,变成新的菌毯。

而我站在厨房案板前,上面摆放着:一把剁骨刀(用来劈开菌核)一碗生松茸(能短暂压制体内的蓝血)一把红伞菇(彻底傩化)我抬手,菌须缠绕在刀柄上——然后猛地劈向自己的左手手腕。

鲜血不是红色的。

蓝色的
菌浆喷溅在墙上,那些霉斑人形发出无声的尖叫。

我用断腕按住周茉的红伞菇本体,菌丝像闻到血腥的鲨鱼,疯狂钻进她的躯体。

“共生…或者死。”

我咬着牙,菌丝爬满我的喉咙。

周茉的瞳孔突然恢复了一丝清明。

“你比傩婆…更狠…”她的嘴角抽搐着,最终扬起一个弧度,“好…我们…一起活…”她的菌丝缠上我的残肢,我们的伤口开始对接、重组、融合,像两株绞杀榕的根系终将长成一体。

四、新的守则三个月后,白水民宿重新开放。

游客们围坐在火塘边,听我讲述《红伞与蓝血的十二条新约》。

木墙上那些霉斑人形,现在全都变成了安宁微笑的模样。

“第一条。”

我用已经完全菌化的右手托起茶盏,“不要问为什么后院枯井上了锁。”

周茉坐在窗边,撑着她最爱的红油纸伞。

阳光透过伞面,在她脸上映出蛛网般的阴影纹路。

灶台上的陶罐咕嘟作响,炖着新鲜的松茸鸡汤,香气让所有旅客面露陶醉。

没人注意到,汤里浮沉的鸡枞菌,切面上偶尔会闪过一丝幽蓝色的荧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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