瞬间脸色大变。
“各位，临时有事，今天的直播先到这里。”
他匆忙关闭摄像头，摘下耳机，“暖暖？
你怎么这个点回来了？”
程暖站在客厅中央，感觉双腿发软。
“你刚才在做什么？”
“工作电话会议。”
齐岳走过来想抱她，程暖躲开了。
“我听到我的名字了。
你在直播？
用我们的故事做案例？”
齐岳的表情僵了一秒，随即露出她熟悉的温柔笑容。
“你听错了，宝贝。
我在做情感咨询直播，但用的是化名和虚构案例。”
程暖盯着他的眼睛，那里面的真诚曾经让她深信不疑。
“你说到冰箱贴，说到上周来单位找我。
一字不差。”
齐岳的笑容慢慢消失。
他叹了口气，伸手想拉她的手。
“我们可以谈谈。”
“别碰我！”
程暖猛地后退，“你一直在直播我们的私事？
多久了？”
“半年左右。”
齐岳的语气突然变得不耐烦，“这有什么大不了的？
我又没暴露你的隐私。”
“你用了我的真名！
你告诉他们我在哪里工作！”
程暖的声音开始发抖，“那些...那些我以为只有我们两个人知道的事，你全都说出去了？”
齐岳耸耸肩。
“这是我的工作内容。
而且，”他忽然笑了，“你不是一直说我太忙没时间陪你吗？
现在好了，我们在一起的每分每秒都在工作。”
程暖感到一阵恶心。
她转身冲进卧室，砰地关上门，背靠着门板滑坐在地上。
她的手机震动起来。
是闺蜜林小雨发来的消息：“暖暖，你还好吗？
我刚看到一个直播切片，里面的人好像是齐岳，他在讲怎么追你...”程暖的手指颤抖着点开林小雨发来的链接。
视频里，齐岳面对镜头侃侃而谈：“这种类型的女生最容易得手，只要假装对她的小兴趣感兴趣...”她关掉视频，泪水模糊了视线。
过去两年的点点滴滴在脑海中闪回——每一次惊喜，每一句情话，原来都是表演给观众看的教学案例。
门外，齐岳敲了敲门。
“暖暖，别这么幼稚。
这只是一份工作，不代表我不爱你。”
程暖没有回答。
她打开齐岳的直播平台主页，发现他有12万粉丝。
最新一期标题是《实战案例解析：如何低成本维持长期关系》。
她点进去，听到齐岳的声音：“长期关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