轻声说：“其实我早就知道，你连怎么拿香槟杯都不知道。
但那又怎样呢？”
他睁开眼，看见她正托着腮看他，丝绒裙的领口露出精致的锁骨链，吊坠是颗小小的螺丝形状 —— 那是他上周偷偷塞给她的纪念品，用电子厂报废的元件打磨而成。
远处的钢琴师开始弹奏肖邦，烛火轻轻摇曳，她的影子映在他西装上，像朵开在灰墙上的红玫瑰。
“钱不够，”她忽然叫他的名字，语气认真得让人心颤，“你知道吗？
在我爸的收藏库里，有幅梵高的《星月夜》，但我觉得，都不如你那晚眼里的光漂亮。”
她伸手握住他拿叉子的手，指尖抚过他掌心的纹路，“那些人爱的是花不完的名字，只有你爱的，是我。”
餐厅的穹顶洒下鎏金般的光线，钱不够忽然不再害怕那些刀叉。
他反手握住她的手，感受着翡翠镯子的温润触感，想起车间里那些重复的日夜 —— 原来有些齿轮，转着转着，真的会撞上属于自己的星星。
当她笑着喂他吃下最后一块牛排时，他听见自己心跳的声音，比电子厂的流水线更热烈，更真实。
花不完的人脉网如同精密咬合的瑞士钟表齿轮，在觥筹交错间悄然转动，将钱不够的人生卷入高速运转的新轨道。
每周三的私人酒会，她总会让造型师替他换上量身定制的手工西装 —— 深灰威尔士亲王格纹配珍珠母贝袖扣，皮鞋擦得能映出她耳坠的碎钻。
当她挎着他的手臂步入顶楼宴会厅，水晶吊灯的光芒会自动为他们让道，仿佛整个空间都在为“花氏集团准女婿”的身份加冕。
“这位是钱先生，智能装配领域的革新者。”
她举着香槟杯的姿态优雅如天鹅，指尖轻轻搭在他西装袖口，向鬓角斑白的硅谷博士介绍，“他设计的螺丝定位系统，能将误差控制在 0.01 毫米以内。”
博士镜片后的眼睛亮起，两人立刻用专业术语交谈起来，而她则不动声色地退到一旁，从侍应生托盘上取来无麸质小食，不动声色地替钱不够挡住试图插足的地产商。
最轰动的当属她亲自出镜的公司宣传片。
镜头里，花不完穿着工装裤蹲在流水线旁，翡翠镯子与螺丝碰撞出清脆声响，身后是钱不够调试设备的背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