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双手被腐蚀后,我不要他了。小说

羊疯癫 著

其他类型连载

在我为绝世绣品收尾时,老公的贴身助理却故意向我泼不明液体。身为公司总裁的老公却纵容漠视。我的绣品被腐蚀殆尽,双手也血肉模糊,老公却在镜头前和助理眉目传情。我求他送我去医院,他却搂着助理温柔安抚。“巧巧都跟我说了,这都是行为艺术,你现在这样子装给谁看,没看到巧巧都哭了吗?”等工作人员送我到医院后,医生却告诉我手就算治好了也不能再刺绣了。我看着缠满绷带的双手痛哭出声,却看到老公和小助理登上热搜,你侬我侬。当晚,我拨通了久违的电话:“你之前的话还作数吗?”......顾云深推开病房门,目光冰冷刺骨。他高大的身影占据门框,西装笔挺,眸子里没有丝毫关切。“手上沾点红药水就哭天抢地,非要全院都来照顾你才满意吗?”那声音里满是嘲讽,仿佛我是个为博...

主角:顾云深苏绣   更新:2025-05-23 19:00: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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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顾云深苏绣的其他类型小说《双手被腐蚀后,我不要他了。小说》,由网络作家“羊疯癫”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在我为绝世绣品收尾时,老公的贴身助理却故意向我泼不明液体。身为公司总裁的老公却纵容漠视。我的绣品被腐蚀殆尽,双手也血肉模糊,老公却在镜头前和助理眉目传情。我求他送我去医院,他却搂着助理温柔安抚。“巧巧都跟我说了,这都是行为艺术,你现在这样子装给谁看,没看到巧巧都哭了吗?”等工作人员送我到医院后,医生却告诉我手就算治好了也不能再刺绣了。我看着缠满绷带的双手痛哭出声,却看到老公和小助理登上热搜,你侬我侬。当晚,我拨通了久违的电话:“你之前的话还作数吗?”......顾云深推开病房门,目光冰冷刺骨。他高大的身影占据门框,西装笔挺,眸子里没有丝毫关切。“手上沾点红药水就哭天抢地,非要全院都来照顾你才满意吗?”那声音里满是嘲讽,仿佛我是个为博...

《双手被腐蚀后,我不要他了。小说》精彩片段

在我为绝世绣品收尾时,老公的贴身助理却故意向我泼不明液体。

身为公司总裁的老公却纵容漠视。

我的绣品被腐蚀殆尽,双手也血肉模糊,老公却在镜头前和助理眉目传情。

我求他送我去医院,他却搂着助理温柔安抚。

“巧巧都跟我说了,这都是行为艺术,你现在这样子装给谁看,没看到巧巧都哭了吗?”

等工作人员送我到医院后,医生却告诉我手就算治好了也不能再刺绣了。

我看着缠满绷带的双手痛哭出声,却看到老公和小助理登上热搜,你侬我侬。

当晚,我拨通了久违的电话:“你之前的话还作数吗?”

......顾云深推开病房门,目光冰冷刺骨。

他高大的身影占据门框,西装笔挺,眸子里没有丝毫关切。

“手上沾点红药水就哭天抢地,非要全院都来照顾你才满意吗?”

那声音里满是嘲讽,仿佛我是个为博眼球的表演者。

“不就是绣品上泼了点颜料搞行为艺术,这能疼到哪里去?”

他踱步进来,毫不怜惜地瞥了眼我缠满纱布的双手。

“苏绣晚,我真没见过你这么矫情的女人!”

泪水涌上眼眶,我咬紧嘴唇不让它落下。

“巧巧已经被逼到哭着说自己不该配合你搞这种环节,你还打算闹到什么时候?”

血液瞬间冲上头顶,耳膜嗡嗡作响。

到了现在,他还在坚信这是我和林巧巧策划的自残式营销。

他没正眼看过我的诊断报告一眼。

没问过我一句疼不疼。

反而因为那个女人被记者围堵而指责我!

林巧巧故意将特制药水倒在我的绣品上,药水四溅,灼伤了我的双手!

那是我耗费三年心血的“凤栖梧桐”!

是代表我毕生技艺的“双面三异绣”!

如今医生说我的神经已损伤,再也无法进行精细刺绣。

顾云深见我脸色煞白,缓和了语气,手悬在我伤痕累累的手臂上方。

“绣晚,你别任性了,巧巧是我们工作室的未来,我有点着急很正常。”

他的声音忽然温柔,却让我胃里一阵翻涌。

“我相信你手确实不舒服,你好好休息,这次视频已经被媒体炒热,工作室的预约单子已经排到明年了。”

在他眼里,我的痛苦只是自导自演的营销的方式。

我视如生命的技艺,不过是他事业的垫脚石。

“等你心情
好了,配合巧巧将新中式刺绣推广出去,我们这回一定能打造一个爆款IP!”

我抬头看他,试图寻找一丝愧疚。

“顾云深,我的手永远好不了了。

医生说,我的神经已经被损伤,再也无法进行精细刺绣。”

他脸色微变,眉头紧蹙,但很快恢复平静。

“别小题大做,过阵子就好了。

巧巧的事业刚起步,不能耽搁。”

我静静看着眼前这个陌生的男人。

曾经顾云深温柔地牵着我的手,说要一起将苏绣发扬光大。

我们携手共进了五年,可在这一刻,他已变得如此陌生。

我上下打量着这个男人。

今天他穿戴整齐,头发一丝不苟,是为了配合林巧巧接受媒体采访。

顾云深被我盯得不自在,耸了耸肩膀。

“绣晚,我很想陪你消消气,但这点小伤,你应该能自己处理吧?”

“工作室还有一堆事需要我协调,我明天再来看你好不好?”

小伤?

我心底泛起苦涩的冷笑。

“所以你特意来医院,就是为了嘲讽我,看看我死没死?”

如果他在我被灼伤那刻多关注我两眼,就会明白那不是什么红颜料,而是我的血肉。

可他不在乎,只忙着拥抱林巧巧,忙着向媒体宣扬他们的创新突破。

顾云深脸色阴沉,声音陡然拔高:“苏绣晚,你把我当什么人了?

我们结婚五年,你开口就说我想看你死?”

我咬牙忍住眼泪,心如死灰。

“行,你已经关照完了,快去管你的未来之星吧。”

顾云深怒气未消,举起手机对准我的脸。

“下午巧巧跟我在工作室讨论新系列配色方案,结果她未婚夫不请自来,对我们大吵大闹。”

“加上媒体拍到你手受伤送医院,他就对巧巧有些误会。”

“你赶紧录个澄清视频,别让这误会持续下去。”

他说话流利,好像他和林巧巧清清白白。

我冷笑一声,“你想我澄清哪方面?”

“你也知道,刺绣配色需要近距离协作,上手指导是常有的事,谁知道她未婚夫这么敏感呢?”

顾云深语气轻松,眼神却不自觉的闪躲。

我脑海开始浮现工作室监控里的画面。

林巧巧衣衫不整从他私人休息室出来,她脖子上的吻痕清晰可见。

原来所谓的“刺绣指导”是这种形式。

这种被抓包的丑事,他竟然好意思让我出面解释!

我感
觉到一阵反胃,再也抑制不住怒火。

端起一旁的水杯向他砸去。

“顾云深,你把我当什么?

你的挡箭牌还是你的遮羞布?”

他脸色铁青,踉跄后退两步。

震惊的表情告诉我,他从来没想过我会反抗。

其实直到刚才,我都不敢相信顾云深会变成这样。

当初我刚开始研究“双面三异绣”,被前辈嘲笑不切实际。

是他拉我一把,说我天赋无人能及。

他曾为我包揽工作室的琐事,让我专心创作。

说我的双手是他一生的骄傲。

可现在,他想毁掉这双手,顺便摧毁我的作品和荣誉。

“苏绣晚,你发什么疯!”

“你拿什么和巧巧比?

她年轻、有创意、懂营销!”

“你只会埋头苦绣,一个月出不了一件像样的作品!”

顾云深瞬间暴怒,指着我咆哮。

我心底一片凄凉,原来在他眼里,我这么不堪。

五年如一日的付出,在他看来毫无价值。

“顾云深,你知道林巧巧那些所谓的作品是怎么来的吗?”

“你知道她连最基本的滚针都做不好,却敢号称刺绣设计师?”

我冷静地揭露着,看他眼中闪过一丝慌乱。

“你们合谋毁我手是为了盗取我的技艺和名声,顺便摆脱我这个原配,对吧?”

顾云深表情微变,随即恢复镇定。

“苏绣晚,你自己思想肮脏,巧巧只是我的学生。”

“你是不是因为嫉妒她的天赋,才故意闹出这一出?”

他竟倒打一耙,把所有过错推给我!

五年来我把他捧在手心,而他却如此对我。

“既然你这么看我,那我们离婚吧。”

我平静地说出这句话。

顾云深眼中闪过一丝惊慌,随即冷笑。

“离婚?

你以为没了我,你还能做什么?”

“你的技艺需要我来推广,你的作品需要我来包装。”

“没有我,你只是个默默无闻的女绣工!”

这一刻,我终于看清了他。

顾云深从不爱我,爱的只是我能给他带来的利益和名声。

我望着他西装革履的模样,忽然笑了。

“这些年来,我一直以为我的成功离不开你。”

“现在我终于明白,是你,离不开我的才华和作品。”

他的脸色变得铁青,握紧的拳头暴露了他的怒意。

“林巧巧的未婚夫,是不是已经知道你们的事了?”

我平静地问,看他瞳孔微缩。

“所以你才急着让我录视频
,是为了保住你的小情人?”

顾云深沉默,算是默认。

他的手机忽然响起,来电显示是“巧巧”。

他看了一眼,嘴角微不可察地上扬。

可看向我时又立刻换上冷酷的表情。

“赶紧录完视频发给我,我要去照顾一下巧巧,她哭到现在都没吃饭!”

“没事别再装病博同情,我们都很忙!”

说完,他摔门而去。

我在空荡的病房久久不能平静,脑海中不断闪现五年的甜蜜。

不行!

我绝不能这么消沉下去,一定要让这对狗男女付出代价!

擦干脸上的泪水,翻开手机通讯录,拨通了久违的号码。

没过一会儿,电话被接通。

“绣晚?

真的是你吗?”

秦墨言声音里藏着惊喜。

五年了,他还记得我。

“秦老师,您之前说过要我去教苏绣的事,还算数吗?”

我紧攥电话,手心满是冷汗。

记忆拉回五年前,刺绣界泰斗秦墨言向籍籍无名的我伸出橄榄枝。

当时我只想陪顾云深打拼事业,毫不犹豫拒绝了。

“我一直在等你回心转意。”

他语气温和,却又迟疑起来。

“只是,顾云深会同意吗?”

我苦笑一声,“我要和他离婚。”

电话那头沉默了。

我咬紧牙关,把这段婚姻的真相和盘托出。

话音刚落,我听见秦墨言倒吸一口冷气。

“绣晚,你还能刺绣吗?”

他声音颤抖。

“右手伤得很重,医生说最多只能提起针线。”

眼泪刺痛了眼眶,却又被我硬生生憋回去。

“复杂图案是不可能了,但基础教学问题不大。”

“你住哪家医院?

我马上过来。”

秦墨言语气变得坚决。

“不用!”

我急忙阻止,“我自己的事情我自己处理好。”

电话那头再次陷入沉默。

“那你有什么需要帮忙随时打我电话,我等你!”

挂断电话,我看向窗外,五年了,是时候该结束了。

住院一周,顾云深如同人间蒸发。

手机屏幕上只有冰冷的催促:“澄清视频发了没?”

以及一条干巴巴的通知:“三天后工作室新品发布会庆功宴,记得准时到。”

<不问我伤势,甚至不屑于亲自来看我一眼。

我盯着医院的天花板,心中最后一丝侥幸如烟消散。

出院那天,护士把我的个人物品装进袋子。

“您先生今天不来接您吗?”

我微笑摇头,心底泛起一丝苦楚


回到家,我径直走向工作间,小心翼翼收好“双面三异绣”的残稿和针具。

手机震动,顾云深的信息:今晚回来吃饭,好好谈谈。

我决定当面摊牌离婚,整理好行李,在客厅等待。

窗外车水马龙,家中只剩钟表滴答作响。

一直到午夜,顾云深都没出现。

凌晨一点,手机终于亮起:车在路上爆胎了,叫不到车,今晚住酒店了。

我打开朋友圈,三十分钟前,林巧巧更新动态。

烛光晚餐,城市夜景,顾云深举杯微笑。

配文:“庆祝我们共同的里程碑,未来可期@顾云深”我竟笑出了声。

曾经他随口编造的借口,我深信不疑,默默体谅。

如今才明白,那些温柔包容,愚蠢的可笑。

我关掉手机,躺在沙发上望着天花板,第一次感受到背叛后的解脱。

我换上舒适的睡衣,享受了久违的无梦睡眠。

第二天晚上,我回到空无一人的工作室。

五年来,我把这里当成第二个家。

如今却像个小偷般,悄悄取走属于自己的最后几件物品。

电梯“叮”一声打开,吓得我躲进资料室阴影处。

“云深,都说了别喝那么多嘛,人家扶不住你啦。”

林巧巧的声音像倒了蜜,甜腻得令人作呕。

“不喝,怎么让那些老顽固认可你的才华?”

顾云深口齿不清,却句句带着宠溺,“不把他们灌倒,怎么签下那些大订单?”

我心脏猛地一缩。

曾经对我说“绝不靠酒精谋利”的高尚艺术家?

在我获奖后坚持滴酒不沾的敬业丈夫?

我好像从来没有真正了解过顾云深。

如今为了林巧巧,他可以毫无底线地陪酒。

“咦,资料室的灯怎么亮着?”

我从阴影处走出,灯光下直面他们的惊愕。

“我回来取点东西。”

我的声音平静如水,仿佛只是路过的同事。

顾云深的眼神闪烁,酒气散了大半。

“巧巧,你先下楼,帮我买瓶醒酒药。”

他声音低沉,眼神却是命令。

多么熟悉的伎俩,我在心里冷笑。

“云深你不是说今晚没醉...”林巧巧委屈地撅起嘴。

顾云深的眼神一凛,她立刻噤声。

我突然觉得这场景荒诞又可笑。

“不用麻烦林小姐了,我去买吧,你先照顾顾总监。”

我故意强调他的职位。

对外,他从不许我称他老公。

工作室无人知晓我们的夫妻
关系,除了这个得意的小三。

顾云深的表情僵硬,眼中闪过一丝恼怒和警告。

曾经这眼神能让我战栗,如今只觉可笑。

林巧巧如获大赦,急切地点头:“嗯嗯,那辛苦苏老师了,楼下便利店就有。”

她巴不得我赶紧消失。

我径直走进电梯,没有回头。

电梯门合上的一刻,我看到顾云深迈步想追,却又停住。

我直接回家,没有买什么醒酒药。

他那样子,根本不需要醒酒药。

孤男寡女,酒后共处一室。

不回各自的家,偏来空无一人的工作室。

这种拙劣的借口,我已经不想拆穿。

回到家,我把最后的行李整理好。

五年的婚姻,竟然只有这么一个小小的行李箱。

一觉睡到天亮,窗外阳光明媚。

手机里有条凌晨四点的未读消息。

“绣晚,昨晚我喝多了,怕酒气熏到你才让巧巧送我回工作室休息,我们真的没什么。

你别多想。”

我冷笑着删除这条消息。

他总是这样,犯错后敷衍了事,从不道歉。

在曾经的家里最后巡视一圈。

每一个角落都有我的付出,却没有我的痕迹。

我的青春被他消耗殆尽,换来一场空。

我把签好字的离婚协议放在餐桌上,正对着门口。

然后拨通了律师的电话,确认房产冻结和工作室股权冻结申请已经提交。

“苏女士,您确定要这样做吗?”

律师谨慎地问。

“是的,十分确定。”

我的声音前所未有的坚定。

我知道,当顾云深看到这些时,他会气疯的。

但他的心情我再也不会顾虑。

我拎起行李箱,最后环顾这个困住我五年的牢笼。

关上门的那一刻,我感到一种前所未有的轻松。

从今天起,我是苏绣晚,不再是谁的工具。

我拖着行李箱走进机场,步伐坚定。

目的地是秦墨言所在的城市。

飞机降落的一刻,我重新打开手机。

屏幕瞬间被疯狂震动的通知淹没。

十七个未接来电,三十二条未读信息。

全部来自顾云深。

我冷笑一声,向上滑动通话记录。

过去三年,我给他打过多少电话?

发过多少信息?

得到的不是敷衍,就是已读不回。

而现在,他一天发来的信息,比过去一整年都多。

“绣晚,你在哪?”

“发布会马上开始了,你必须来!”

“这是我们工作室最重要的一天!”

正翻看着,手机再
次震动。

我指尖一滑,不小心接通了他的电话。

“苏绣晚!”

话筒那头,是顾云深几乎扭曲的咆哮。

“发布会都开始半小时了,你人到底在哪里?!”

背景音里,主持人正热情洋溢地介绍着林巧巧的设计理念。

那分明是我《凤栖梧桐》的核心元素。

如今被塞进别人的履历,用来标榜别人的才华。

我的情绪没有一丝波澜,反而莫名平静。

“顾云深,”我的语气淡若冰霜,“我们离婚吧。”

电话那头瞬间静得可怕。

然后是一声暴怒的嘶吼,伴随着物品被猛砸在墙上的脆响。

“你说什么?!

你他妈再说一遍!”

我直接挂断,不需要再听他的任何反应。

机场出口,秦墨言已经等候多时。

他身着剪裁得体的西装,气质沉稳内敛。

看到我出来,他向我挥了挥手。

我们不需要太多言语,彼此心照不宣。

“墨言,准备好了吗?”

“一切就绪。”

他递给我一个牛皮纸信封。

里面是国际文化交流展的正式邀请函。

还有最权威的物证鉴定中心的预约确认单。

他们将对我被毁的作品进行全面鉴定,确认它的原创性和艺术价值。

“你知道吗,”秦墨言微笑着说,“那边的发布会出了点小意外。”

我挑眉示意他继续。

“顾云深在接你电话后,当场掀翻了展示台。”

“林巧巧的作品全部砸在了几位重要赞助商身上。”

我终于笑出了声,一股报复的快感席卷全身。

我望向窗外,阳光正好。

顾云深,你拿走的,我会十倍讨回。

秦墨言工作室的灯光柔和,我展示着自己的双手,伤痕清晰可见。

灼伤的疼痛仍在,但更痛的是心。

残破的绣品躺在桌上。

秦墨言接过我的手,目光专注,动作轻柔。

他的拇指划过我手心的疤痕,眉头越皱越紧。

“药剂腐蚀,手部神经损伤,这不是意外。”

他的声音低沉,带着我久违的被理解感。

“这是在犯罪,绣晚,不能就这么放过他们!”

眼泪在眼眶打转,我强忍着不让它们落下。

“我的双面三异绣,我花了五年研发的技术。”

“他们简化工艺,用劣质材料,却冠以我的名声招揽顾客。”

秦墨言握紧了拳头,眼中是我从未见过的愤怒。

“我会帮你,绣晚,我们一起讨回公道。”

我打开手机,调
出之前备份的部分监控和聊天记录。

顾云深和林巧巧在工作室的亲密互动,赤裸裸的背叛。

秦墨言的眼中闪烁着胜利的光芒。

接下来几天,我留在秦墨言的工作室休养。

学习如何用受伤的手配合新技术进行设计。

帮助新学员理解刺绣的精髓,找回了久违的成就感。

一个陌生号码打破了平静。

“绣晚,我错了,求你回来。”

顾云深的声音从未如此低沉,如此卑微。

“我们可以重新开始,我会给你想要的一切。”

一幕幕回忆闪回:他冷漠的眼神,林巧巧得意的表情,还有我血肉模糊的双手。

“顾总监,有什么事,请联系我的律师。”

我挂断电话,手不再发抖。

门铃响起,一个陌生男人站在门外,面容憔悴但眼神坚定。

“你是苏绣晚吧?

我是林巧巧的未婚夫,王磊。”

我警惕地后退一步,秦墨言立刻挡在我身前。

“我来帮你。”

王磊伸出手,掌心是一个U盘。

“这是林巧巧手机的完整备份,包括她和顾云深的所有聊天记录。”

“他们策划这一切已经一年多了,包括如何毁掉你的手。”

我接过U盘,心情复杂至极。

“看来我们有共同的敌人。”

秦墨言打开电脑,插入U盘。

一行行露骨的对话,明确的犯罪证据,赤裸裸的共谋。

“苏绣晚的手废了,我们就是工作室的核心。”

“等她签字放弃所有权,我们就结婚。”

“巧巧,耐心点,等绣晚滚蛋,一切都是我们的。”

愤怒几乎淹没了我的理智,但随之而来的是一种古怪的释然。

“谢谢你,王先生。”

我声音平静,内心已无波澜。

“接下来,就是我们反击的时候了。”

秦墨言和王磊对视一眼,三人的目光交汇,一场复仇即将开始。

鉴定报告终于到了我手中,整整二百页的证据材料,将我的努力和林巧巧的盗窃,清清楚楚地对比着。

这一刻,我的心脏剧烈跳动起来。

权威机构明确指出,林巧巧的“创新作品”使用了劣质丝线和颜料,染色配方粗糙不堪。

我最引以为傲的“双面三异”技法被她拙劣模仿,失去了所有精髓和光泽。

双手不自觉地颤抖,不知是因为激动还是那药剂留下的后遗症。

“绣晚,这份证据很有力。”

秦墨言的声音温柔而坚定。

我攥紧
了报告,关节因用力而泛白。

药剂成分分析结果显示,绣品上残留的确实是强腐蚀性物质,与我手部灼伤的诊断完全吻合。

那一日的痛楚仿佛又在皮肤上蔓延开来。

“他们会付出代价。”

我低声说道。

律师团队已正式向法院提交了诉状,并申请财产保全,一切按计划进行着。

我盯着电脑屏幕,新闻已经爆出顾云深工作室涉嫌知识产权盗窃和商业欺诈。

手机不停地震动,是各大媒体的采访请求。

那些曾经捧林巧巧上天的媒体和网红现在纷纷删帖,生怕沾上污名。

我嘴角微扬,这才仅仅是开始。

合作方开始要求退款赔偿,预售订单如雪崩般取消。

顾云深的恐慌几乎能透过屏幕传来。

“看新闻发布会吗?”

秦墨言递给我一杯温热的茶,“他们在做最后的挣扎。”

我点开直播链接,顾云深满脸焦虑地站在话筒前。

“苏绣晚纯属嫉妒我与林巧巧的合作成果,这是恶意污蔑!”

他声音嘶哑地咆哮着。

五年婚姻,我从未见过他如此失态。

我紧盯着屏幕,心底竟涌起一丝快意。

他居然拿出我被毁的绣品照片,声称那是我自己行为艺术的失败品。

林巧巧更是表演了一出好戏,梨花带雨地控诉我这个“过气绣娘”的嫉妒。

我曾经将她视为妹妹,倾囊相授。

深吸一口气,冷静下来。

“阵脚乱了。”

秦墨言递来一份文件,“这是林巧巧未婚夫提供的最新证据。”

我浏览着那些截图,顾云深承诺分给林巧巧工作室股份,两人合谋伪造文件的聊天记录。

电话铃声打断了我的思绪。

是行业协会,他们希望我能出席明天的专题研讨会,谈谈如何保护传统工艺知识产权。

我没有立即回答,转头看向秦墨言:“你觉得我该去吗?”

他眼里闪着坚定的光:“去,让所有人看看真正的大师是谁。”

我将受伤的双手放在膝上,伤痕还在,但疼痛正在减轻。

“安排吧,我会让他们看清,什么是真正的双面三异绣。”

我接受了行业协会的专访。

手残了又怎样?

我声音不残。

用清晰流畅的语言,我把“双面三异绣”的精妙之处娓娓道来。

把顾云深和林巧巧如何盗用简化核心工艺、使用劣质材料的恶行揭露得一清二楚。

眼看着正在直播
的评论区爆炸了。

“禽兽不如的东西!”

“这也叫所谓的行业巨头?”

“国粹就这样被糟蹋了?”

我嘴角微微上扬,这才刚开始。

采访播出第二天,舆论彻底反转。

顾云深的工作室被愤怒的网友攻陷了。

员工匆匆离职,投资方撤资,厂商退货。

眼看他楼塌了。

我心里的大石头落地。

手机响了,是顾云深。

他的语气从之前的哀求变成威胁:“苏绣晚,你别太过分!

鱼死网破对谁都没好处!”

我冷笑,晚了。

“你以为那些聊天记录就能定我的罪?

我有的是办法让你拿不到一分钱!”

他歇斯底里地喊。

刺耳的声音让我不得不把手机拿远些。

曾经的他对我高高在上,现在却像条疯狗一样狂吠。

“除了法律诉讼,我已经联系了非物质文化遗产保护协会,他们会调查你对传统技艺的破坏行为。”

我平静地告诉他,电话那头沉默了。

我听到了他急促的呼吸声,然后是手机摔落的声音。

我挂断了电话。

媒体相继报道我的遭遇,行业协会发声支持我,品牌方纷纷与顾云深切割。

我坐在电视机前,看着林巧巧戴着墨镜悄悄进入派出所的新闻画面。

手机又响了,这次是林巧巧。

“苏姐姐,求你放过我吧,我也是受顾云深蒙蔽啊。”

她哭得声音都变了。

“你知不知道顾云深根本不爱我,他就是利用我,我现在连未婚夫都失去了。”

“我愿意赔偿你,我手上还有更多证据。”

我冷笑,“林巧巧,你现在想甩锅?”

她的哭声戛然而止。

“证据都在我手上,林巧巧,等着坐牢吧。”

我挂断了电话。

手机一丢,却怎么也止不住浑身的颤抖。

秦墨言走过来,将一杯热茶放在我面前。

“警方已经立案调查了,他们会得到该有的惩罚。”

我点点头,双手捧起茶杯。

晚上,秦墨言陪我去了解案情。

顾云深被带去问话了,他形容憔悴,眼神阴翳。

曾经衣冠楚楚的样子不见了。

我暗自握紧拳头。

顾云深身旁的律师不停地耳语着什么。

我知道他们会用尽一切方法逃脱。

但没关系,法律自有公道。

审讯进行了两个小时。

林巧巧被分开讯问,当两人对质时,爆发了激烈的争吵。

“是你提出要毁掉她的绣品和工具的!”

林巧巧尖叫着。

“放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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