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报告,关节因用力而泛白。
药剂成分分析结果显示,绣品上残留的确实是强腐蚀性物质,与我手部灼伤的诊断完全吻合。
那一日的痛楚仿佛又在皮肤上蔓延开来。
“他们会付出代价。”
我低声说道。
律师团队已正式向法院提交了诉状,并申请财产保全,一切按计划进行着。
我盯着电脑屏幕,新闻已经爆出顾云深工作室涉嫌知识产权盗窃和商业欺诈。
手机不停地震动,是各大媒体的采访请求。
那些曾经捧林巧巧上天的媒体和网红现在纷纷删帖,生怕沾上污名。
我嘴角微扬,这才仅仅是开始。
合作方开始要求退款赔偿,预售订单如雪崩般取消。
顾云深的恐慌几乎能透过屏幕传来。
“看新闻发布会吗?”
秦墨言递给我一杯温热的茶,“他们在做最后的挣扎。”
我点开直播链接,顾云深满脸焦虑地站在话筒前。
“苏绣晚纯属嫉妒我与林巧巧的合作成果,这是恶意污蔑!”
他声音嘶哑地咆哮着。
五年婚姻,我从未见过他如此失态。
我紧盯着屏幕,心底竟涌起一丝快意。
他居然拿出我被毁的绣品照片,声称那是我自己行为艺术的失败品。
林巧巧更是表演了一出好戏,梨花带雨地控诉我这个“过气绣娘”的嫉妒。
我曾经将她视为妹妹,倾囊相授。
深吸一口气,冷静下来。
“阵脚乱了。”
秦墨言递来一份文件,“这是林巧巧未婚夫提供的最新证据。”
我浏览着那些截图,顾云深承诺分给林巧巧工作室股份,两人合谋伪造文件的聊天记录。
电话铃声打断了我的思绪。
是行业协会,他们希望我能出席明天的专题研讨会,谈谈如何保护传统工艺知识产权。
我没有立即回答,转头看向秦墨言:“你觉得我该去吗?”
他眼里闪着坚定的光:“去,让所有人看看真正的大师是谁。”
我将受伤的双手放在膝上,伤痕还在,但疼痛正在减轻。
“安排吧,我会让他们看清,什么是真正的双面三异绣。”
我接受了行业协会的专访。
手残了又怎样?
我声音不残。
用清晰流畅的语言,我把“双面三异绣”的精妙之处娓娓道来。
把顾云深和林巧巧如何盗用简化核心工艺、使用劣质材料的恶行揭露得一清二楚。
眼看着正在直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