守寡久了,见着个男人就想上去倒贴了?”
“闭嘴!”我抓起供桌上的牌位砸过去,“你们真当我是傻子?”
我拿出卫母的家书抖开,阿砚生死未知,卫家不能失了这门亲事,我绝不逾矩,待他归来一切如旧,请您替我护好棠娘。
卫临渊脸色瞬间惨白。
昭儿指着他的脖子哭喊:“爹爹这里还有娘亲咬的牙印!”
我浑身发抖,眼里满是期盼,“我要你看着我,看着我们的孩子,再说一遍你是谁?”
喜烛爆响,他嘴唇颤动却说不出话。
“我,我是卫……”
公主抽出匕首抵在喉咙:“从来我想要的,就没有得不到的。你一个贱民,也敢染指我的东西。你是要天家富贵,还是要这个贱妇?”
他牵起公主的手落下一吻,这就是他的回答。
公主宽慰我。“姐姐别太伤心。”她抚摸着昭儿的脸,笑得甜美,
“砚郎说了,兄长的孩子就是我们的孩子。”
我攥住昭儿的衣角,生怕一松手就会控制不住想掐死这个趾高气扬的女人。
婚礼筹备开始了,我和昭儿的噩梦也拉开帷幕。
“姐姐,听说你嫁妆里有套红宝石头面?”公主翻着我的嫁妆单子,眼睛发亮。
“正好配我的嫁衣。”
我猛地抬头:“那是家母留给我的!”
“嫂嫂。”卫临渊,现在该叫他卫砚了。
他冷冷开口,“明岚是公主,用你的东西是给你脸面。”
我不可置信地看着他。
那套头面是当年他亲自为我戴上的,说好要传给昭儿未来的妻子。
现在却眼睁睁看着婢女撬开库房,土匪一样搬空我的妆奁。
昭儿冲上去抱住一个锦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