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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见他说,我只是玩物全局

昭财猫 著

其他类型连载

第一章:局外人林芷到现在都记得,那间酒吧的名字叫“藏欢”。她是踩着九厘米的高跟鞋走进去的。江予说今晚是贺一尘的“兄弟局”,林芷听不懂那些江湖话,但还是细心打扮了一番。她穿了那条藏蓝色的丝绒长裙,搭配精致耳环和浓密睫毛,显得比平时多了一点艳丽。这是他们在一起的第六年,虽然没有正式的身份,没有朋友圈官宣,没有节日礼物,也没有订婚戒指,但她一直以为,他们之间是不需要这些来证明的。她一向不争名分,她觉得时间会给她答案。但她没想到,那个答案是这样给的。酒吧里很热闹。昏黄灯光,微醺的人群,喧嚣的节奏——她走进去时,有人喊了一声:“哟,这不是贺少爷的老相好吗?”话是玩笑,却像刀子。她站在门口,看见贺一尘坐在卡座中央,周围簇拥着一群男男女女。他抬头...

主角:林芷贺一尘   更新:2025-05-22 22:03: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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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林芷贺一尘的其他类型小说《听见他说,我只是玩物全局》,由网络作家“昭财猫”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第一章:局外人林芷到现在都记得,那间酒吧的名字叫“藏欢”。她是踩着九厘米的高跟鞋走进去的。江予说今晚是贺一尘的“兄弟局”,林芷听不懂那些江湖话,但还是细心打扮了一番。她穿了那条藏蓝色的丝绒长裙,搭配精致耳环和浓密睫毛,显得比平时多了一点艳丽。这是他们在一起的第六年,虽然没有正式的身份,没有朋友圈官宣,没有节日礼物,也没有订婚戒指,但她一直以为,他们之间是不需要这些来证明的。她一向不争名分,她觉得时间会给她答案。但她没想到,那个答案是这样给的。酒吧里很热闹。昏黄灯光,微醺的人群,喧嚣的节奏——她走进去时,有人喊了一声:“哟,这不是贺少爷的老相好吗?”话是玩笑,却像刀子。她站在门口,看见贺一尘坐在卡座中央,周围簇拥着一群男男女女。他抬头...

《听见他说,我只是玩物全局》精彩片段

第一章:局外人林芷到现在都记得,那间酒吧的名字叫“藏欢”。

她是踩着九厘米的高跟鞋走进去的。

江予说今晚是贺一尘的“兄弟局”,林芷听不懂那些江湖话,但还是细心打扮了一番。

她穿了那条藏蓝色的丝绒长裙,搭配精致耳环和浓密睫毛,显得比平时多了一点艳丽。

这是他们在一起的第六年,虽然没有正式的身份,没有朋友圈官宣,没有节日礼物,也没有订婚戒指,但她一直以为,他们之间是不需要这些来证明的。

她一向不争名分,她觉得时间会给她答案。

但她没想到,那个答案是这样给的。

酒吧里很热闹。

昏黄灯光,微醺的人群,喧嚣的节奏——她走进去时,有人喊了一声:“哟,这不是贺少爷的老相好吗?”

话是玩笑,却像刀子。

她站在门口,看见贺一尘坐在卡座中央,周围簇拥着一群男男女女。

他抬头看到她,眼里闪过一瞬间的犹豫,但很快笑着招手:“芷芷,你来了?

自己坐,随意啊。”

她坐下,却发现身边没有人为她让出座位。

她被迫挤在卡座一角,听着大家讲着她听不懂的“投资”、“股权”、“并购”。

她发现,贺一尘对她始终没有介绍一句,她像个多余的人,像是误入豪门世界的临时演员。

直到她说要去洗手间。

她在回来的路上,不小心走错了走廊,听见了那句足以让世界崩塌的对话——“她以为她是我女朋友?

六年了,连‘你愿意’都没听过一句,还不明白?”

“你真够狠,玩了人家六年,现在还订婚了。”

“呵,她图我什么?

我一分钱都没让她花过,打车、租房、买菜都她付钱,不还挺乐意的吗?”

“你爸妈那边还不知道她?”

“这事用说?

我家里要是知道我在外面养了个……得疯。”

林芷站在墙角,指节发白,嘴唇咬到出血。

那一刻她才知道,所谓“创业期装穷”,原来不是和她共度患难,是一场表演。

而她,是那个看不懂剧本的观众。

那是他们在一起的第六年,她陪着他从南城破旧出租屋一路走来,从吃路边摊到他终于买得起西装,住得上酒店。

可原来,这一切并不是他们的成长,而是她一个人的下沉。

她静静地后退,躲回洗手间,手机屏幕映出她
毫无血色的脸。

江予的微信弹了进来:“你在吧?

还好吗?”

她没有回复,只是走了出去,从后门离开。

凌晨一点,她站在马路边,脱下高跟鞋,赤脚走进一辆出租车。

“去哪?”

司机问。

她犹豫了一下:“南山。”

——那间南山的两居室,她以为是他们的家。

第二章:终结者林芷到家的时候是凌晨一点半,城市的灯火像在讽刺。

她打开玄关的灯,屋里是熟悉又陌生的陈设。

鞋柜里乱丢着贺一尘的球鞋、电脑包和一瓶快空了的健身蛋白粉。

沙发上是他刚换下的西装,随手扔在那里,还有她早上叠好的衬衫整整齐齐放在阳台椅子上。

她站了一会儿,拉开行李箱,开始打包。

她只装了自己的东西。

证件、银行卡、笔记本电脑、两套四季替换衣物、一把折叠伞、一个U盘和几本书。

除此之外,所有共同购买的都留下了。

她怕自己留下痕迹,连那只买了三年的牙刷杯都拿去洗干净倒扣在洗手台。

她没有撕照片,没有砸东西,没有哭,也没有发疯。

她只是做了一个普通人该做的事:撤退。

她打电话叫来了24小时保洁服务,半小时后,两个戴着口罩和手套的保洁阿姨上门。

“厨房、卫生间要重点清洁,”她声音平稳,“我东西都装好了。

窗帘、床单和洗衣机里也清理一遍。”

“姑娘,分手了?”

阿姨问。

她想了一下:“是。”

凌晨四点,她提着行李箱走出小区,回头看了那扇阳台最后一眼。

那里曾挂着她晾干的白衬衫,曾晒着她在午后睡觉时翻开的书页,现在干干净净,像什么也没发生过。

她住进了机场附近的一家快捷酒店,终于睡了一会。

清晨八点,她穿着整洁的职业装走进公司。

人事经理看她一眼:“你来是……?”

“来辞职。”

她说,递上辞职信,“我已经整理好离职资料,交接也写好了。”

“你是我们部门最快升主管的人,真的不考虑再等一下吗?”

她笑了一下,转身离开。

中午12点,她站在登机口,飞往西南老家的航班即将登机。

她打开手机,编辑短信:“贺一尘:六年,谢谢你教我什么叫真相。

分手。

从此我们没有任何关系。

永不再见。”

发送。

关机。

飞机起飞的瞬间,她闭上眼
睛,窗外云层翻滚,她的眼泪终于无声落下。

她没想到她和他的结束,不是摊牌,不是争执,不是哭喊,不是崩溃,而是彻底沉默后的果断切割。

就像她从未来过他的生活,也从未爱过一个叫贺一尘的人。

第三章:归途与重启飞机落地的那一刻,林芷第一件事就是从包里掏出手机,把电话卡取出来。

她来到服务台,让地勤人员帮她翻出剪刀,接过剪刀后干脆利落地将那张熟悉的号码卡剪成两半,然后走到机场大厅的营业厅,办理了一张新卡。

新的号码、新的社交账号、新的生活。

从此以后,没有“贺一尘”三个字的任何痕迹。

她背着行李箱从机场出来,打了一辆车直奔老城区。

她的老家在南方一个二线小城,街道弯弯绕绕,屋檐下的风铃还叮当作响。

那栋老房子在一条梧桐巷的尽头,是座有些年头的红砖老宅。

雕花的木门、斑驳的青砖、爬满墙的藤蔓,一切都熟悉得让人发酸。

她轻轻推开门,一股潮湿却安心的味道扑面而来。

这里已经两年没人住了。

父亲走得早,母亲也在前年病重去世,这里成了无主的孤宅。

她放下箱子,站在门口发了会呆,然后掏出手机拨通了小时候常用的本地保洁电话:“你好,我是梧桐巷23号的住户,想预约一次上门清洁,今天可以来吗?”

挂断电话,她走进客厅,拉开窗帘,阳光洒在旧木地板上,灰尘飞舞。

她推开书房的门,看到母亲留下的绣架还立在那儿,一幅没绣完的荷花图,针线静静地挂在边角。

“芷芷?

芷芷是你吗?”

一个兴奋的声音从外头传来。

她回头,就看到对面邻居漂亮大婶提着一篮豆角朝她家跑来。

“你终于回来了!”

大婶激动地放下菜篮子,一把拉住她的手,“哎呀你这孩子,七八年没回来了吧,我还以为你再也不回来了。

你家钥匙我替你留着的,没舍得交出去呢。”

林芷有些哽咽:“谢谢您,大婶。”

“唉,说什么谢不谢的,”大婶上下打量她,“你瘦了,人倒是更有气质了。

这是过得太好了还是太苦了?”

林芷只能笑笑不答。

大婶倒是自顾自说了下去:“你一走,小元那孩子天天坐你家门口闹着要等你回来,好不容易现在也当上大
厂的中层了,前阵子我还催他结婚,他就说‘我等的人还没回来’——你说傻不傻?”

林芷一愣:“小元?”

“就是我家那小胖墩啊,你小时候老跟他吵架,他书包被你扔水池里,他鞋带也被你绑椅子腿上……那时候他就说你是他媳妇。”

林芷脸上一红,露出些尴尬:“他那会儿不都欺负我吗?”

“大男孩嘛,喜欢就是欺负。”

大婶摇头,“前阵子还相亲了个,女方长得不错,人也好,我一高兴就给答应了。

要是他知道你回来了,估计得怪我这老糊涂。”

林芷哭笑不得:“您别吓我。”

“你先别急着走。

晚上来我家吃饭,我给你做你小时候最爱吃的粉蒸肉。”

“好。”

林芷望着窗外的梧桐树,枝叶婆娑,阳光斑驳——人生重启,也许就从这一顿饭开始。

第四章:迟来的告别订婚现场热闹非凡,灯光辉煌,四周围满了宾客与欢笑。

贺一尘却感到从未有过的心慌。

那是一种从胸腔深处泛起的空洞,像是突然间失去了什么,又说不上来究竟失去了什么。

他站在舞台上,与身穿洁白礼服的未婚妻一起接受所有人的祝福,耳边却嗡嗡作响,脑子里反复回荡着她的脸。

林芷。

她今天没来。

当然不会来,他也没通知她。

他觉得不需要。

可现在,站在灯光中央,周围一切都像纸糊的一样假,他只想伸手去摸摸手机,看看她有没有发消息。

可手机不在身上,被兄弟江予拿去帮忙招呼嘉宾了。

他强忍着心烦意乱,陪新娘走完婚礼流程,一边握手,一边道谢,像是完成一场毫无意义的表演。

直到晚上十一点多,所有宾客都散去,他终于拿回手机。

他迫不及待地点亮屏幕,一条未读短信映入眼帘:“贺一尘:六年,谢谢你教我什么叫真相。

分手。

从此我们没有任何关系。

永不再见。”

时间是当日上午十点零七分。

他怔在原地,喉咙像是被人狠狠扼住了,连呼吸都变得困难。

“她什么意思?”

他问江予,声音有些颤。

江予迟疑了一下,看着他眼神里的慌乱:“你这身衣服不就表达了你的意思吗?”

贺一尘眼底一片血红,猛然推开人群冲出婚礼现场。

他发疯一样驱车赶回南山的出租屋,门锁还在,钥匙插进去转了一
圈,门开了。

他推门而入的那一刻,胸口仿佛被人掏空了。

屋里空了。

不是全部,而是关于她的一切。

阳台窗帘被撤走,原来那副她精挑细选的浅灰遮光帘换成了最初的裸窗。

玄关鞋柜里,再也没有那双干净小白鞋,只有他的球鞋孤零零地倒着。

衣柜的那半边空了,连香味都没有残留。

洗漱台上的粉色牙刷和漱口杯不见了,化妆镜前只剩下他刮胡刀孤零零一支。

他跌坐在床边,脑子里轰然作响。

床头柜上放着一个小盒子,他一眼认出来,是他六年前用几百块买的银饰戒指。

那年她拒绝保研陪他来到深市,他说手头紧没法给她买钻石,于是用最朴素的理由——“等以后我们有钱了就补给你,和你成立一个家”——哄她戴上了这枚戒指。

她信了,一戴就是六年。

他打开盒子,那枚银戒整整齐齐地躺着,没有一点变形,却也冷得像冰。

他赶紧拿起手机拨她的号码。

“您拨打的用户已关机。”

他又点开微信,连发三条消息,全部是红色感叹号。

他心跳失控般猛跳,拿出通讯录翻遍所有联系人,给她公司的同事拨过去。

“你好,我找林芷,她今天……她辞职了。”

“什么?”

“她今早来办的离职手续,说是个人原因,交接清楚了就走了。”

“她去哪了?”

“我们也不知道……她走的很匆忙,连话都没说几句。”

他放下电话,背靠着墙壁,像一尊石像那般滑坐在地板上。

他试图想联系她的朋友。

可他很快发现,林芷几乎没有朋友。

六年来,她的全部生活就是公司和他。

她没有闺蜜,没有同学来往,她社交极少,从不出去聚会,不发朋友圈。

而她身边为数不多的联系人,全是他引荐的。

她为了他,切断了自己原有的世界,只活在了他的生活半径里。

他却从未意识到这一点。

他只觉得她“省心”、“懂事”、“不黏人”。

现在想来,这六年里,她每天在他出门后做的早餐、帮他熬夜赶的方案、出差前帮他收拾好好内衣袜子,哪一件是自然而然该她做的?

他想起她有时笑着说:“我是不是没朋友啊,周末就你陪我。”

他说:“你有我不就够了。”

她也笑着点头,说“那也是”,可眼神落在窗外,有一
瞬的黯淡。

他没看见,或者说,他从来没想过要看见。

现在才明白,那个说着“你有我就够了”的她,其实连一句“我爱你”都不敢要。

他瘫坐在屋里,电话紧握在手里,短信一遍遍地发出去——“芷芷,你回来好不好?”

“你听我说一句。”

“我错了。”

“你到底在哪?”

“你别这样不告而别,我会疯的。”

没有回复。

屏幕上只剩下一个又一个红色叹号。

就像他们六年的感情,终究只是一场他单方面的占有。

她走得太干净,干净到连一丝愧疚都没留下。

第五章:灯光之下傍晚六点多,天色微暗,街巷里灯影摇晃,老城区的生活节奏慢得仿佛时间被拉长了。

林芷照着大婶的邀请去了她家吃饭。

一推门,热腾腾的饭菜香气就扑面而来。

粉蒸肉、炒苋菜、酱辣萝卜丁,还有一锅香喷喷的老母鸡汤,全是她小时候爱吃的味道。

大婶围着围裙出来招呼:“快进来快进来,小元刚才才回来,正洗手呢。”

林芷一愣,心跳莫名快了半拍。

她刚坐下,就见厨房门口走出一个高大的男人。

身材挺拔,起码有一米八九,穿着简单的白衬衫和休闲裤,干净利落。

林芷看清那张脸的瞬间,有点发懵。

这……这真是小时候那个小胖墩?

小元——全名江沐元,邻居大婶的儿子,曾经圆脸小胖,一笑就眯眼,整天背着小书包在她后头喊“臭丫头”。

可眼前这个男人,早已褪去儿时的青涩,五官硬朗立体,鼻梁挺直,眉眼清澈,眼神干净得像一口井。

他站在厨房门口,看着林芷,只是微微点头,声音温和道:“好久不见。”

林芷下意识地回了一句:“……好久不见。”

然后两人便没再说什么。

她甚至有点不安地低头夹菜,心里犯嘀咕:难不成是大婶误会了?

这人根本没那个意思,只是被当挡箭牌了?

吃饭时,江沐元始终没说太多话,只是细致地帮大婶端汤、盛饭,吃完后默默收拾碗筷,还贴心地给林芷多夹了一块粉蒸肉。

林芷客套地道谢,心里却越发觉得古怪。

饭后她谢过大婶准备回家,大婶拉着她的手叮嘱:“你这回来也别急着走,家里多住些时候,有事就喊我。”

她点头答应,转身回了自己那栋老屋。

夜晚八点多
,洗完碗的林芷也洗了个热水澡,准备早点休息。

可就在她洗发时,“啪”的一声,浴室灯泡突然爆了。

整间屋子陷入黑暗。

水声、黑暗、回忆交织在一起,林芷一时惊慌失措,滑倒在地,膝盖和手肘狠狠撞在瓷砖上,疼得她倒吸一口凉气。

“啊!”

她忍不住尖叫了一声。

门外忽然响起急促的脚步声,紧接着是熟悉的大婶嗓门:“芷芷?

你怎么了?”

“我……我摔了……”她咬着牙回应。

江沐元的声音紧随而至:“门能开吗?”

“门锁着,我、我现在站不起来……我有她家钥匙!”

大婶迅速回家找到钥匙打开门,林芷赶忙抓过毛巾裹住身体,靠坐在浴缸边。

“我不进去,我在外面等。”

江沐元低声道,背过身去站在门外。

大婶急忙帮她穿上衣服,小心翼翼地将她扶出来。

林芷两条膝盖都青紫了一片,走路一瘸一拐。

大婶皱眉:“这可不行,得去医院看看。”

“我背她吧。”

江沐元的声音从门口传来。

林芷急了:“不,不用了……我还能走。”

“你走得慢,会更疼。”

“那、那你扶我就好。”

江沐元看了她一眼,淡淡道:“你膝盖受伤,扶着反而摩擦厉害。”

话音一落,他不等她再反应,直接弯腰将她打横抱起。

“你……”林芷下意识搂住他的脖子,脸腾地红了。

他身上有股干净的洗衣液味,还有淡淡的烟草气息。

“你也太轻了吧。”

他说。

她脸更红了,不知是疼的还是羞的。

一路上,大婶在前面开门,江沐元抱着她上了车,去了附近医院。

医生检查后说是皮外伤,没有骨裂,处理好包扎后叮嘱多休息别碰水。

回程路上,林芷靠在他怀里,忍着痛,呼吸渐渐平稳,迷迷糊糊地睡着了。

江沐元低头看她,目光柔软下来。

到了家门口,大婶拿着钥匙开门,他轻手轻脚地将林芷抱进屋。

她明明睡着了,眉毛却还皱着。

他把她放在床上,蹲下来脱掉她脚上的拖鞋,把毛毯盖好。

“我去拿毛巾给她擦擦。”

大婶说着出去了。

屋子里只剩下他和林芷。

他站在床边,望着她沉静的睡颜,声音低低地说:“还好你回来了,还好……”他俯下身,轻轻吻了吻她的额头。

就在那一瞬间,他看到她睫毛微微
颤动。

他轻笑了一下,没有拆穿。

大婶进屋的脚步声传来,他转身让开:“我先回去了。”

“好,你也早点休息。”

他走出屋门的刹那,林芷睁开眼,心跳如雷。

她躺在那,脸颊滚烫。

那个小时候天天抢她橡皮擦、掀她小辫子的小胖墩,什么时候长成了这样?

什么时候,竟然也开始让人心跳不已了?

第六章:靠近的光受伤的膝盖并未让林芷太难行动,但也足以让她留在家中静养几日。

江沐元每天都会来看她,不多话,但会带来药膏、水果、饭菜和换洗的毛巾,还会帮她看看电闸、电灯——她以前从未注意到一个男人可以把“可靠”演绎得这么静悄悄。

她逐渐习惯了他的身影、他的沉默、他的目光。

直到那天傍晚,她从书房出来,看到门前站着一个陌生的女孩。

女孩穿得很利落,一头齐耳短发,皮肤白皙,说话时眼神干脆清亮。

“大婶在吗?”

女孩礼貌地问。

“她出门买菜去了,我是她邻居。”

林芷答。

女孩点点头:“你就是林芷?”

林芷略感意外:“你认识我?”

女孩笑了笑,说:“我是江沐元最近相亲认识的对象,听说你回来了,来看看。”

林芷一怔:“……原来是这样。”

她让对方进屋倒水,两人坐在院子里闲聊。

相亲女孩性格极好,不疾不徐,谈吐得体。

她问林芷:“你和江沐元,小时候关系很好?”

林芷点头:“也不算好吧,他小时候老欺负我。”

女孩笑得爽朗:“男孩子嘛,越喜欢越欺负。”

林芷微微尴尬,正欲起身,女孩忽然收了笑意,看着她的眼睛低声说:“其实我今天来是有目的的。”

林芷一怔。

“我不是来宣战的。”

女孩喝了口水,淡定地说,“我是个T,就是同性恋中的一种身份。”

林芷震惊了几秒:“……你说什么?”

女孩很平静:“我喜欢女生。

相亲是为了应付家里,一场戏而已。

江沐元挺好,我们相互都想找个‘合作对象’,一拍即合!

但现在他心里有人回来了。”

林芷心跳莫名加快:“你是说……我说的是你。”

女孩笑了笑,“别装啦。

他一提起你,眼神就会亮,傻得不行。

我是看过真感情的人,一眼就能认出来。”

<林芷脸有点烫,
不知道该说什么。

女孩站起身来:“我祝你们幸福。

也谢谢他,愿意陪我演这场戏,给我减少不少日子烦恼,可惜他的女主角回来了,头疼的日子又要开始咯!”

她挥挥手离开,林芷站在原地,心乱如麻。

没过多久,门被敲响。

她打开门,江沐元站在那里,背对着光,手里提着袋煲汤。

他看了她一眼,轻声道:“可以聊聊吗?”

林芷让他进来。

他把汤放在桌上,迟疑了一下,终于坐下。

“林芷,我有些话一直想说。”

林芷抬头看他,眉眼沉静。

“小时候我总欺负你。”

他说,“是我不懂事。

其实那时候,我就……喜欢你。”

林芷怔住。

江沐元继续:“后来你们搬走,我很难过。

再后来听说你考去了外地,跟着男朋友去了深市。

前段时间听说你们要订婚,我心想,算了,我还是祝你幸福吧,所以才去相亲。”

“可你回来了。”

他说,“我才知道,原来我并没有放下。”

林芷低头,一阵沉默后缓缓道:“我们没有订婚……他订婚了,新娘不是我。”

她声音很轻,却藏着深深的刺痛:“我陪他六年,他从未承认我是女朋友。”

江沐元眼底划过寒意,但终究没有问更多,只是说:“那他很蠢。”

林芷轻轻笑了一声:“所以我现在……不打算谈恋爱。”

“没关系。”

江沐元认真地看着她,“我慢慢追你。”

林芷睁大眼。

“我不想再等,我得告诉你,让你知道我是对你有想法的”他说,“我怕你又被谁抢走,怕你又跑远。

我也不想让你慢慢才发现我。

我想让你知道——我喜欢你,从很早很早以前。”

他的眼神一如既往地清澈,又多了点坚定与成熟。

林芷怔怔地看着他,喉咙发紧。

他没再逼她,只站起身,声音低哑:“汤你记得喝,有点苦。

我妈说补膝盖。”

说完,他离开了。

林芷坐在原地,望着那碗还冒着热气的汤,忽然觉得眼前有点模糊。

那个人……真的从小到大都在等她吗?

第七章:重新出发膝盖伤势好得差不多后,林芷坐在书房的小书桌前,看着电脑屏幕上的简历模板发呆。

她已经许久没有投过简历了。

曾经在深市工作的那些年,她不需要频繁跳槽,也没考虑过“重新来过”这件事。

而现在
,不得不从头开始。

母亲留下的一点存款可以支撑她几个月生活,但未来总要靠自己。

她打开招聘网站,搜了好几个关键词:“行政助理文职编辑客户支持”……她没有太多野心,只求一份稳定、清白、朝九晚五的工作。

简历发出后三天,她收到了第一家面试邀请。

是一家中小型的跨国贸易公司,主营生活用品进出口,办公室在城南一个老工业园翻修的大楼里。

公司不大,但干净安静,岗位职责写得很清楚:协助主管管理英文订单文件,处理客户邮件,整理产品资料。

她穿着简单的蓝色衬衫和米白色西裤来到面试地点。

主考官是位年轻女性经理,态度温和,问得不多,重点考察了她的英文水平和文件处理能力。

林芷回答得很流畅。

第二天便收到了录用通知。

工资不高,税后不到五千,但提供社保,不强制加班,每周双休,有午休茶水间和员工书架。

她没有犹豫,立刻签下了合同。

这是她离开深市之后第一次正式踏入职场。

入职那天,她提着饭盒从公司出来,太阳落山,暮色正好。

刚走出大门,就看到江沐元站在门口等她。

他穿着简单的灰色外套,手里提着一袋橘子。

“上班第一天,还顺利吗?”

他走过来问她。

林芷点点头:“挺好的。

老板人不错,工作量也适中。”

“工资呢?”

“够我活着。”

她开玩笑地说。

江沐元轻笑了一下,把橘子塞到她手里:“你小时候最爱吃这个。

酸甜的那种。”

林芷低头看了眼橘子,心里忽然涌上一股柔软的情绪。

“我不是来查岗的。”

他慢悠悠地说,“只是……想见你。”

林芷低头走了几步,声音很轻:“我没觉得你在查岗。”

两人就这样并肩走了一段路。

街边的灯亮起来,霓虹打在她的侧脸上,像落了光的剪影。

“今天有没有遇到什么特别讨厌的事?”

他忽然问。

“没有,就是一整天都在看产品目录。”

她伸了个懒腰,“比看八百页小说还催眠。”

“那我下次给你带咖啡。”

“你别每天下班都来等我,”她轻声道,“太刻意了。”

“不是刻意,是想。”

他看她一眼,目光坦然,“我现在想见你,不会藏着掖着。”

林芷一时无言。

两人走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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