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年夜饭上,我录下亲人的罪证后续

吞书 著

其他类型连载

1重生复仇夜除夕夜,嫂子逼我交出所有存款,我不肯给。全家人指责我,年夜饭不欢而散。后来嫂子居然和弟弟密谋把我灌醉,还把我卖给了人贩子,结果我遭受侵犯欺凌,死在人贩手里。重回这夜,我笑了,你们的末日到了!用最恶毒的心,算最精巧的局。前世我被至亲卖掉,今生我将用他们的贪婪与罪证,送他们一家三口,一个进监狱,一个判无期,一个吃枪子!厨房里,老旧的抽油烟机嗡嗡低吼,油烟味儿呛人,年夜饭的气味混杂着一股子压抑。我妈和嫂子王丽在灶台边转悠,我哥李伟雷打不动地陷在沙发里,对着电视嘿嘿傻笑。多“和谐”的一家。外面的鞭炮声,一阵比一阵响,带着点辞旧迎新的急不可耐。只有我明白,这辞旧,辞的是我的旧命。这迎新,迎的是他们的“惊喜”。年夜饭刚过半,王丽“啪...

主角:王丽李伟   更新:2025-05-22 21:23: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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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王丽李伟的其他类型小说《年夜饭上,我录下亲人的罪证后续》,由网络作家“吞书”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1重生复仇夜除夕夜,嫂子逼我交出所有存款,我不肯给。全家人指责我,年夜饭不欢而散。后来嫂子居然和弟弟密谋把我灌醉,还把我卖给了人贩子,结果我遭受侵犯欺凌,死在人贩手里。重回这夜,我笑了,你们的末日到了!用最恶毒的心,算最精巧的局。前世我被至亲卖掉,今生我将用他们的贪婪与罪证,送他们一家三口,一个进监狱,一个判无期,一个吃枪子!厨房里,老旧的抽油烟机嗡嗡低吼,油烟味儿呛人,年夜饭的气味混杂着一股子压抑。我妈和嫂子王丽在灶台边转悠,我哥李伟雷打不动地陷在沙发里,对着电视嘿嘿傻笑。多“和谐”的一家。外面的鞭炮声,一阵比一阵响,带着点辞旧迎新的急不可耐。只有我明白,这辞旧,辞的是我的旧命。这迎新,迎的是他们的“惊喜”。年夜饭刚过半,王丽“啪...

《年夜饭上,我录下亲人的罪证后续》精彩片段

1 重生复仇夜除夕夜,嫂子逼我交出所有存款,我不肯给。

全家人指责我,年夜饭不欢而散。

后来嫂子居然和弟弟密谋把我灌醉,还把我卖给了人贩子,结果我遭受侵犯欺凌,死在人贩手里。

重回这夜,我笑了,你们的末日到了!

用最恶毒的心,算最精巧的局。

前世我被至亲卖掉,今生我将用他们的贪婪与罪证,送他们一家三口,一个进监狱,一个判无期,一个吃枪子!

厨房里,老旧的抽油烟机嗡嗡低吼,油烟味儿呛人,年夜饭的气味混杂着一股子压抑。

我妈和嫂子王丽在灶台边转悠,我哥李伟雷打不动地陷在沙发里,对着电视嘿嘿傻笑。

多“和谐”的一家。

外面的鞭炮声,一阵比一阵响,带着点辞旧迎新的急不可耐。

只有我明白,这辞旧,辞的是我的旧命。

这迎新,迎的是他们的“惊喜”。

年夜饭刚过半,王丽“啪”地放下筷子,那双描画精致的脸直冲着我,嘴角一撇,硬邦邦地开了腔:“小雅,你那笔钱,拿出来吧。

王阳结婚,家里这不手头紧嘛。”

前世,听到这话,我心凉了半截,眼泪差点掉下来,还傻乎乎地问为什么。

结果呢?

被他们轮番上阵,骂得狗血淋头,说我不懂事,不顾亲情。

可笑。

这一世,我慢条斯理地夹了一筷子面前的醋溜白菜,细嚼慢咽。

嗯,味道不怎么样。

心里冷笑,面上却一片平静:“多少?”

“不多,”王丽似乎没料到我这么“上道”,那股熟悉的贪婪在她脸上浮现,“就你全部存款,三十万。”

我这才放下筷子,用餐巾纸擦了擦嘴,视线不急不缓地从我妈、我哥,最后落回王丽那张涂脂抹粉的脸上:“三十万?

嫂子,我没记错的话,去年我哥结婚,我爸妈陪送了五十万的嫁妆,说是让你家拿去给哥买房还贷的,怎么,这才一年,又没钱了?

王阳结婚,凭什么要我出钱?

我是他姐还是他妈?”

餐桌上的空气,刹那间凝固。

连抽油烟机的声音都好像小了点。

王丽的脸“唰”地一下就变了颜色,声音也尖了起来:“那能一样吗?

那是给李伟的!

现在是王阳要用!

都是一家人,你手里有俩闲钱,不该帮衬一下你弟弟?

再说了,你是要嫁出去的女儿,泼出去的
水,留那么多钱干什么?!”

“嫁出去的女儿”,听听,多理直气壮。

上辈子,这句话像把刀子,扎得我体无完肤。

现在嘛,只觉得滑稽。

我哥李伟把头埋得更低了,恨不得钻到桌子底下去,生怕我扫到他。

我妈在一旁幽幽叹了口气,开始帮腔:“是啊小雅,你一个女孩子家,要那么多钱也没用。

家里的钱,以后还不都是你哥的?

你跟你嫂子争这个做什么?

帮帮你嫂子,王阳也是你看着长大的,应该的。”

瞧瞧,这话说得多“在理”。

重男轻女这四个字,怕是已经刻进这家人的骨头缝里了。

气氛正僵着,大门“吱呀”一声被推开,一股冷风灌了进来。

王阳大步流星地走进来,连声“哥、嫂子”都省了,那副不耐烦的嘴脸直冲着我,带着几分阴鸷:“姐,我看你这妹妹,是越来越不听话了啊。”

这张脸,这张让我午夜梦回都会惊醒的脸。

前世被铁链锁着的时候,他就是用这种神态看我,像看一个物件,一件可以随意处置的货物。

那股深入骨髓的恐惧和恨意,猛地翻涌上来。

我死死掐住掌心,才没让情绪失控,回敬他一个冰冷的表情。

这一世,你们谁也别想跑!

“我去趟厕所。”

我站起身,面无表情地扔下一句,朝自己房间走去。

回到房间,反锁上门。

我迅速从抽屉里翻出备用手机,打开录音功能,调成静音,塞进了外套最里层的口袋。

对着镜子,我扯出一个僵硬的微笑。

2 局中局来吧,好戏开场了。

重新回到餐桌,那三个人正头对头小声嘀咕着什么。

见我回来,立刻噤声。

“嫂子,”我拉开椅子坐下,故意放缓了语速,脸上带着几分“犹豫”,“钱的事……也不是不行,三十万不是小数目,我总得考虑考虑,毕竟是我辛辛苦苦攒下来的。”

王丽眼睛一亮,立刻和王阳交换了一个得意的表情,然后压低声音,却又确保我能“不小心”听到的音量,对王阳说:“你看吧,我就说她犟不过我。

她就是嘴硬。

等会儿把她灌醉了,你先过去把事儿办了,生米做成熟饭,我看她还敢不敢嚷嚷出去,还敢不敢报警!”

王阳嘿嘿一笑,声音猥琐:“放心吧姐,只要把她弄到手,钱还能跑了?

到时候是圆
是扁,还不是咱们说了算。”

我口袋里的手机,忠实地记录下这一切。

我假装什么也没听见,低头扒拉着碗里早已冷掉的米饭。

肚子里的饭菜,此刻像是灌了铅,沉甸甸地坠着。

但我的脑子,却比任何时候都要清醒。

三年前,我就是他们砧板上的鱼肉,任他们宰割。

今天,我要让他们明白,谁才是真正的猎手。

饭后,王丽果然开始“热情”地张罗着劝酒。

她一会儿说“小雅,工作辛不辛苦啊”,一会儿又说“女孩子一个人在外面不容易”,给我倒了一杯又一杯的劣质白酒,嘴里还假惺惺地念叨着“都是一家人,有什么话说开了就好”、“大过年的,别为这点小事生气伤了和气”。

前世的我,就是被这些虚情假意的糖衣炮弹迷惑,一杯接一杯地喝下去,直到不省人事,彻底失去了反抗的机会。

“小雅,来,再喝一杯!

今天这事儿就算过去了,咱们姐妹俩可别因为这点事儿心里存疙瘩!”

王丽端着满满一杯酒,笑容满面地朝我走过来,那副表情里闪烁着不易察觉的算计。

我微笑着接过酒杯,在她转身去拿花生米的瞬间,手腕一翻,大半杯酒都悄无声息地进了旁边那盆半死不活的吊兰花盆里。

泥土迅速吸收了酒液,没留下半点痕迹。

一杯,两杯……我的意识始终清醒得可怕,而他们,显然以为我已经醉眼朦胧,神志不清了。

“小雅妹妹,你看你,脸都红了,肯定是喝多了,”王阳适时地凑了过来,一股劣质烟酒混合的臭气扑面而来,“走,哥扶你去房间休息休息。”

他那不安分的手,已经蠢蠢欲动地想来搀我。

我“唔”了一声,晃晃悠悠地站起来,脚步虚浮,舌头也大了似的:“不……不用……我自己……自己能走……”我推开他的手,踉踉跄跄地朝自己房间挪去。

路过我那对“亲生父母”身边时,我用眼角的余光瞥见他们。

母亲低着头,假装摆弄桌上的剩菜,父亲则干脆扭头看向了窗外,外面突然有了什么绝世奇景一般。

他们的脸上,没有丝毫担忧,只有麻木和漠然。

上辈子,就是这样,我被王阳以“照顾”为名,半抱半扶地带出了这个家,带到了王丽的娘家。

那个偏僻的小院,成了我永
无止境的噩梦的开端。

这一世,剧本该改写了。

我“扑通”一声,重重砸在床上,喉咙里发出沉重的、刻意模仿的鼾声,装得跟死猪没什么两样。

没过多久,门轴发出一声轻......
汽油味儿,熏得我差点破功咳嗽出来。

车轮碾过坑坑洼洼的路面,每一次颠簸,都撞击着我的五脏六腑,也撞击着那些深埋在灵魂深处的绝望记忆。

短短二十分钟的车程,每一秒,都如同架在火上炙烤。

车,终于停了。

王阳略带粗重的喘息声响起:“到了,这边应该没人。”

王丽的声音透着一股计划得逞的得意:“放心!

我爸妈今天去我大姨家吃年夜饭,说好了今晚不回来!

赶紧把她弄进去,速战速决,别磨蹭!”

他们一前一后,把我从车上弄下来,与其说是抬,不如说是拖拽。

“嘭”的一声,我被重重扔在一张冰冷坚硬的木板床上。

房间里弥漫着一股久无人居的霉味和厚重的尘土味。

就是这里!

这个地方,我永生永世都不会忘记!

前世,我就是在这里,被他们折磨得生不如死,尊严被碾碎成泥!

“姐,你先出去避一下,我来搜搜她身上有没有藏银行卡。”

王阳的声音里充满了令人作呕的急切,他搓着手,那股子黏糊糊的欲望几乎要化为实质。

王丽发出一声冷笑,那笑声里淬着冰,带着毫不掩饰的残忍和快意:“行,那你动作快点,先把事儿办了!

我去门口给你盯着,别让人撞见了!

记住,手脚麻利点,别留下什么麻烦!”

门,“吱呀”一声,沉闷地合上了。

房间里,只剩下我和王阳。

我能清晰地感觉到他一步步逼近,那股令人作呕的烟酒臭和汗臭越来越浓。

他的手,带着常年干粗活的粗糙,开始在我身上胡乱摸索。

<就在他的手指,即将触碰到我胸前衣扣的那一刹那——我猛地睁开了双眼!

几乎是同一瞬间,“嘭!”

一声震耳欲聋的巨响!

那扇薄薄的木门,被人从外面一脚暴力踹开!

木屑纷飞!

“警察!

都不许动!”

几道充满威严的厉喝声,如同惊雷般炸响!

王阳全身的肌肉瞬间僵硬,他猛地扭头,几道刺眼的手电强光直射过来,晃得他根本睁不开眼。

不等他做出任何反应,几个身着制服、荷枪实弹的警察已经迅猛地冲了进来,一个标准的擒拿,就将他死死地按在了冰冷粗糙的水泥地上,动弹不得!

门外,同时传来王丽惊恐到变调的尖叫和徒劳的挣扎声,但很快,那声
音也戛然而止,显然也步了王阳的后尘,被牢牢控制住了。

我缓缓地从床上坐起身,居高临下,冷漠地俯视着那个被警察用膝盖顶着脊背,双手反剪在身后铐上手铐的王阳。

他脸上那副活见鬼的惊愕和恐惧,真是……赏心悦目。

“怎么……怎么会!

你……你不是醉了吗?!”

被两个女警押到门口的王丽,看见我好端端地坐在床上,除了头发有些凌乱,衣衫基本还算齐整,她像是疯了一样,歇斯底里地尖叫起来,脸上写满了无法置信和彻底的崩溃。

我慢条斯理地走下床,从外套口袋里掏出那部一直在忠实工作的手机,指尖在屏幕上轻轻一点,录音被公放了出来。

清晰无比的对话声,在这死寂的房间里,显得格外刺耳——“等她醉了,你就动手,先把事办了……放心吧姐,弄完她,钱就是咱们的了……带她去娘家,扒了她的衣服不就知道了?”

王阳的脸,以肉眼可见的速度,从惊愕转为惨白,再从惨白转为死灰。

豆大的冷汗从他额角争先恐后地滚落。

王丽则像是被瞬间抽干了所有力气,整个人瘫软在女警的臂弯里,只能徒劳地、反复地摇着头,嘴里失神地喃喃:“不可能……这不可能的……”我走到王丽面前,微微俯身,盯着她那张因极致的恐惧和绝望而扭曲变形的脸,声音不高,却带着冰锥般的穿透力,一字一句,清晰地砸进她的耳朵:“嫂子,你以为这就完了?

不,这才只是个开始。”

警察的动作很迅速,王阳和王丽很快就被押解上了闪烁着红蓝警灯的警车。

我站在这个曾经囚禁我灵魂、让我日夜饱受折磨、生不如死的房间里。

晚冬的冷风从破损的窗户呼啸着灌进来,吹在身上,却让我感觉到一种前所未有的、深入骨髓的畅快。

4 复仇序曲复仇的序曲,才刚刚奏响。

当晚的地方新闻,社会版块的头条被一则极其吸睛的新闻占据:“除夕夜家庭悲剧:禽兽兄嫂图谋不轨,设计侵害妙龄小姑子未遂被捕!”

配图是王阳和王丽被押上警车时,那副狼狈不堪、面如死灰的丑态。

我盯着电视屏幕上他们俩那扭曲到变形的脸,嘴角不受控制地勾起一抹冰冷至极的弧度。

这才哪儿到哪儿啊
,好戏还在后头呢。

我没有回家,直接住进了一家早就预定好的酒店,开始执行我的第二步计划。

第二天,我联系了一位在业内颇有名气的私家侦探,预付了一笔相当可观的费用。

我的要求很明确:“我需要关于王丽所有家庭成员的详细信息,特别是她父母和那个宝贝弟弟王阳,有没有过犯罪记录,哪怕是鸡毛蒜皮的小事,都给我挖出来。

还有,他们家的社会关系网络,尤其是有没有跟人口贩卖沾边的任何嫌疑,一丝一毫都不能放过。”

侦探推了推眼镜,带着职业性的探究:“这么详尽的调查,小姐您是打算……没什么,只是为了自保而已。”

我回以一个无懈可击的微笑,笑容不及眼底。

接下来的几天,我一边养精蓄锐,一边密切关注着王丽和王阳案件在社交媒体上的发酵情况。

果不其然,评论区里炸开了锅,铺天盖地的都是对他们姐弟俩的谩骂和对我这个“受害者”的同情。

同情?

我不需要。

我需要的,是正义——由我自己亲手来执行的,迟到的正义。

侦探的效率很高,没过几天,一份厚厚的调查报告就送到了我的手上。

我一页一页,仔仔细细地翻阅着,不放过王家每一个人的每一个细节。

王丽的父亲,果然有赌博欠债的记录,数额还不小。

王阳,更是个劣迹斑斑的货色,多次参与斗殴,还有些偷鸡摸狗的轻微犯罪记录,但每次都被王丽通过各种手段给“摆平”了,不了了之。

而最关键的一条信息,赫然出现在报告的最后几页——王丽的一个远房表哥,与一个活动猖獗的跨省人口贩卖团伙,有着千丝万缕的联系!

就是这个!

这条线索,如同闪电般劈开了我尘封的记忆!

前世我之所以会被卖到那个暗无天日的地方,受尽屈辱,这条线就是最关键的一环!

我拿起手机,指尖有些微的颤抖,但更多的是一种复仇的快意。

我拨通了一个烂熟于心的号码,声音经过了刻意的处理:“喂,您好,我要匿名举报一个大型跨省人口贩卖团伙……”与此同时,我打开了电脑,登录上一个极其隐蔽的网络论坛。

这里,聚集着无数个破碎的家庭,他们发布着各种各样的寻人启事,分享着寻亲的血泪经历
,组成了一个个受害者家庭的自救小组。

前世的绝望,今生的利刃。

我深吸一口气,开始在其中仔细搜寻,寻找那些与我有着相似遭遇的,被同一个人贩子团伙拐卖的受害者信息。

我需要同伴,需要更多的力量,将那些隐藏在阴暗角落里的蛆虫,一个个揪出来,让他们付出应有的代价!

三天后,我联系上了五个家庭。

他们的女儿或妻子,都失踪了,指向被拐卖。

我们约在一家位置偏僻的咖啡馆见面。

“各位,我知道你们的心情,都在急切地寻找失踪的亲人。”

我看着他们,每个人脸上都刻着疲惫和深深的绝望。

“我这里,或许有你们亲人的线索,也可能知道谁是幕后黑手。”

一个中年男人身体前倾,声音发紧:“你有什么证据?”

我拿出一份整理好的资料,摊在桌上:“这是一个人口贩卖网络的组织结构图,还有他们的主要活动范围。

根据我目前掌握的情况,你们的亲人,极有可能被带到了这个区域。”

我手指点在地图上一个偏远的山区。

“这些……你是怎么知道的?”

一个年轻些的女子开口,语气里满是审慎。

“因为,我差点也成了其中一个受害者。”

我简单说了我的遭遇,隐去了重生的离奇,“想救回她们,我们必须联手。”

短暂的沉默。

最终,他们都点了头。

我们开始细化计划,分工明确:有人负责搜集更多现场证据,有人尝试联系系统内正直可靠的警官,还有人负责盯住王丽那个表哥的一举一动。

就在我们这边紧锣密鼓的时候,律师的电话打了进来。

王丽和王阳,竟然申请了取保候审。

理由是证据不足,说只有录音,算不上实质性的犯罪行为。

我扯了下嘴角,发出一声轻哼:“实质性的犯罪证据?

那就给他们。”

王阳和王丽被取保候审的第二天,一条挑衅的短信发到了我的手机上:“我们会让你后悔的。”

我没回复,手指一动,把短信转发给了负责案子的警官,同时做了备案。

5 终极审判我的第三步计划,启动。

王阳好赌,人尽皆知。

每周三晚,城郊那家地下赌场,他从不缺席。

侦探给的情报,关于这家赌场,很详尽。

我没露面。

“复仇联盟”里,我请了李强。

他妻子,也
是被拐的受害者。

我让他装成个阔绰富商,去套近乎。

“王老板!

久仰久仰!”

李强一巴掌呼在王阳肩上,嗓门震天响,“今晚得空不?

耍两把?”

王阳起先还端着,眼里带了点警惕。

可李强随手甩出的大叠钞票,瞬间就砸碎了他的防备。

他脸上堆满了贪婪:“必须的,必须的!

老板您贵姓?”

“免贵姓李,叫我李总就成。

小本经营,讨口饭吃。”

李强笑着,顺势塞给王阳一杯酒。

酒里,加了点“好东西”。

人不会晕,但情绪容易炸,嘴巴也容易松。

几圈牌下来,王阳输了个精光,整个人暴躁得不行。

“他妈的!

什么狗屁牌!”

他一拳砸在牌桌上,抓起酒杯就猛灌,“最近真他妈倒了血霉!

先是那个贱人闹事,现在又输这么多!”

李强假意关切地凑过去:“兄弟,这是碰上坎儿了?”

王阳两腮通红,舌头都大了:“我那个……那个贱妹妹!

本来都他妈计划好了,把她卖了!

结果呢!

让她反咬一口报了警!

现在我和我姐身上都他妈背着案底!”

李强恰到好处地显出几分“意思”:“卖掉?

还有这种路子?

能捞多少?”

“十万!”

王阳比了个手势,语气里全是轻蔑,“我表哥有门路,专干这个的!

以前都成了好几单了,赚麻了!

这次要不是那个贱人醒得快,十万块一到手,她就得被送进山里,一辈子别想爬出来!”

李强脸上混杂着羡慕和一丝狠劲:“你表哥路子这么野?

我也有个不对付的仇家,能不能给兄弟搭个桥?”

王阳被捧得晕乎乎的,大手一挥:“有钱都好说!

等我和我姐这事儿平了,我给你拉线!”

“那就一言为定!”

李强悄悄按停了口袋里录音笔的按钮,然后热络地跟王阳碰了下杯。

第二天,这段清晰无比的录音,匿名送到了警方和几家有分量的媒体邮箱。

同时,我凭借前世零碎的记忆,联合“复仇联盟”其他成员,锁定了王丽那个表哥常去的几个窝点。

我们安排了人手,二十四小时轮班盯梢,把他所有可疑的活动轨迹,都一一记录下来。

一周后,铁证如山。

王丽的表哥,确实深度参与了一个人口贩卖团伙,并且正在紧锣密鼓地策划下一桩罪恶勾当。

我再次匿名向警方递交了举
报材料,附上了详尽的证据链条和具体的交易地点。

两天后,地方新闻的法制版块头条,报道了一起特大人口贩卖案件的成功侦破。

警方雷霆出击,一举端掉了一个盘踞多年的跨省人口贩卖团伙,当场解救了十二名被拐女性。

其中,就有“复仇联盟”几位成员日夜期盼的亲人。

王丽那个表哥,抓捕时想跑,被当场击毙。

更重要的是,警方在他住处,搜出了详细的账本和交易记录。

王阳和王丽的名字,赫然在列,旁边还清楚标注着一笔针对“林小雅”的“预付定金”。

这成了压垮他们的最后一根稻草。

王阳和王丽,再次收监。

等待他们的,是远比之前更严厉的指控与审判。

我在漫长的黑夜中,终于窥见了一丝复仇的晨曦。

法院开庭的日子,定在农历新年之后。

我坐在证人席,平静地注视着被告席上的王阳和王丽。

他们比上次出现时,憔悴了不止一星半点。

王丽面如死灰,王阳则控制不住地发抖,显然承受着巨大的心理折磨。

检察官的声音在法庭内回荡,一件件展示着证据:除夕夜的录音,王阳在赌场的亲口供述,王丽表哥留下的交易记录,以及我们后续补充的各项旁证。

“被告王丽、王阳,涉嫌共谋拐卖人口、企图性侵、参与有组织犯罪等多项罪名。

根据《刑法》相关规定,其行为情节特别恶劣,社会危害性极大……”检察官的指控,掷地有声。

王丽突然失控地尖叫:“全是诬陷!

我们就是和小雅闹了点家庭矛盾!

她在报复!

她在陷害我们!”

法官用力敲响法槌:“肃静!

保持法庭秩序!”

轮到我作证。

我站起身,一五一十地叙述了整件事的来龙去脉,清晰说明了他们如何一步步策划将我卖给人贩子。

“你有什么直接证据,证明被告计划将你卖给人贩子?”

辩护律师站起来,试图做最后的挣扎。

我嘴角勾起一个几乎看不见的弧度:“除了已经提交的录音证据,还有这个。”

我拿出一份文件,警方在王丽表哥住所找到的那份交易记录的复印件:“这份账本上,清清楚楚记录着王阳和王丽的名字,以及一笔针对‘林小雅’的交易预付款。”

法庭内顿时一片嘈杂。

辩护律师额头冒汗,还在嘴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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