传来酸痛,我动了动双手,耳边传来冰冷的手铐声,我被锁在病床。
“沈妍同学,你醒了!”
“周警官?
你们要干什么?”
“你不记得了?”
“记得什么?”
对了,我被警察从学校带了出来,车上我睡着了!“你哪里来的解剖刀?”
“嗯?”
我意识到是说我给大猫准备晚餐用的那把。
“学校实验室拿的!”
“我不是说的那个。”
“哪还有什么......”脑海里再次浮现出一些记忆的碎片。
“猫猫,来吃饭了,今天做的有点多,够你吃一阵子了。”
我抚摸着大猫的头,它从嘴里吐出一枚指甲。
“又没弄干净,对不起啊,下次我再仔细点儿!”
“想起来了?”
周宇问道。
“我杀了一个人!”
“是什么人?”
“一个变态。”
周宇眼里闪过一丝失落:“你能详细说一下吗?”
他看了一眼旁边的女警,杨漓机灵的拿出本子开始记录。
......我的故事讲完,周宇的眼神没有任何变化,一旁的杨漓却显得有些纠结,显然他们不相信我说的话。
“我先回去了,你好好休息,要是想起什么随时叫杨漓,她在门外!”
周宇离开后,我透过门上的玻璃清晰的看到杨漓又穿上那条红色的缎面裙。
躺在床上,洁白的天花板上反复放映着那天的画面。
看着女孩离去的背影,我以为今晚就可以见到父母了,刚闭上眼却发现脖子上的布绳渐渐松开。
我挣脱了束缚,那个男人僵直的倒了下去,瞪大的双眼里全是惊恐,旁边的一对中年男女有些眼熟。
我下意识的出声:“爸,妈!”
他们没有回答,指了指不远处,大猫的眼睛在黑夜里亮的像两颗萤光珠。
大猫将男人的尸体拖回了快递站,我在那里帮它做了一顿丰盛的晚餐。
对,我又杀人了。
我杀的第一个人是我的父亲,我拔掉了输氧机的电源,隔壁床大叔不是在做梦,大猫改了母亲和值班护士的记忆,却忘了半梦的隔壁床大叔。
出院那天大叔握了握我的手:“以后好好念书,考上大学就算报答父母的养育之恩了!”
大叔的儿子是个销售,一个月来不了医院几次;他时常盯着自己的输氧机发呆。
大叔故意在我拔掉电源时醒来,眼里没有恐惧,全是渴望,可是病房里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