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的芯片我查到了——是韩国三年前失踪的神经科学家主导的项目！”
我戴着夜视镜破解防火墙：“说人话。”
“时承宴可能在造电子爱人！”
她吸溜着粉调出论文，“ZX系列通过脑电波模拟特定人格，他办公室抽屉里...”机房大门突然洞开，警报红光中，时承宴举着杯冰美式靠在门框上：“郑助理在找这个？”
他掌心的银色U盘刻着“ZX-07”，插口处还沾着干涸的血迹。
“三年前车祸的不是你未婚妻，”我慢慢后退，“是主攻情感算法的朴教授。
你资助他的项目，却在成功后制造意外...猜对一半。”
他抿了口咖啡，喉结在疤痕上滑动，“朴教授确实在开发完美恋人系统，不过——”枪声炸响的瞬间，我被他扑倒在服务器机柜后。
子弹擦过他肩膀，在钢板上迸出火花。
“不过有人比我更想要这个技术。”
他喘息着扯开我衣领，将U盘塞进内衣夹层，“现在跑，或者留下来当靶子。”
我在密集的枪声里滚向安全通道时，听见他低笑：“密码是你第一次泼咖啡的日期。”
---总统套房的保险箱弹开时，林夏的尖叫震飞窗外海鸥。
泛黄的实验日志里夹着少女照片，那是我大学时代做脑电波实验的存档照。
最后一页用钢笔写着：“ZX-07原型体苏醒日，她的瞳孔折射率误差0.01%——完美。”
手机突然收到陌生号码彩信。
照片里时承宴躺在手术台上，太阳穴连着电极片，嘴角还噙着那抹讥诮的笑。
文字说明：“你要的真相，拿芯片来换。”
6 第六章 在ICU和火葬场之间蹦迪我攥着那张泛黄的照片冲进暴雨里时，霓虹灯牌上的“Memory Storage”正在闪电中滋滋作响。
三天前租下的脑科诊所地下室里，林夏把电极片贴满我头皮：“宝，你确定要读取ZX-07的记忆？
万一是阎王给你脑子里装了杀毒软件...那就让我的脑浆给他的商业帝国陪葬。”
我吞下抗癫痫药，瞥见监控里闪过黑衣人的轮廓，“开始吧。”
---电流窜过神经的瞬间，我看见了十六岁的时承宴。
他穿着蓝白校服蹲在实验室角落，腕骨上还印着皮带抽出的血痕。
老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