暗前,我看到他按下手表侧键。
枪声与周铭的惨叫同时响起时,温热的唇擦过我颤抖的眼皮:“真正的猎手,从不用弄脏手的刀。”
5 第五章 白月光的墓志铭我被时承宴按在防弹玻璃上时,闻到了硝烟混着雪松香的味道。
他手腕的百达翡丽还在震动,那是三十秒前启动的声波武器。
走廊里周铭蜷成虾米状抽搐,我的录音笔正在他耳边循环播放《大悲咒》。
“时总,”我扯下蒙眼的领带,“贵司安保系统...还兼容佛经超度?”
“定制服务。”
他松开我时,指尖扫过颈侧结痂的抓痕,“郑助理的功德分扣完了?”
我转身要跑,却被他用领带缠住手腕拽回来。
大屏突然亮起监控画面,周铭正抱着垃圾桶呕吐,吐出的除了胆汁还有微型芯片。
“认识这个吗?”
时承宴放大那枚沾着胃液的金属片,“上个月从你公寓楼下垃圾桶回收的。”
我盯着芯片上“ZX-07”的编号,突然想起三个月前“偶遇”周铭那晚,他也曾递给我同款薄荷糖。
---事情开始于旧金山湾的游艇酒会。
我穿着时承宴准备的银色鱼尾裙,挽着他穿过华尔街豺狼们的注视。
他掌心贴在我后腰的力道,精确得像在丈量砝码与诱惑的临界点。
“时先生!”
穿鸵鸟毛高定的名媛扑过来,“听说您收购了圣何塞AI实验室?
能不能...不能。”
他把我往前推了半步,“我的新玩具。”
我在他腰间掐出个月牙印,转头对目瞪口呆的千金甜笑:“姐姐口红色号好美,能借我补妆吗?”
躲进洗手间时,我撞见两个亚裔研究员在隔间吵架。
“ZX项目的核心数据必须销毁!”
“但时先生说过那些实验记录...”他们的低语被马桶冲水声淹没。
我攥着口红的手微微发抖,镜子里映出突然出现的时承宴。
“偷听好玩吗?”
他抽走我手里的纪梵希N37,“这支颜色配你现在的表情,像刚吃了死孩子。”
我反手撑住大理石台面:“ZX是你初恋的名字?”
他旋出口红的动作顿了顿,猩红色膏体突然折断在洗手池:“是第七代脑机接口的代号。”
---凌晨两点,我溜进酒店机房时,林夏正在越洋视频里吃螺蛳粉:“宝,周铭吐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