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的宝贝有多值钱吗?”
楚曼云兴奋地说,“这可是科研界求之不得的新物种。”
她一把掀开红布,我几乎尖叫出声。
推车上赫然是一团蠕动的肉块——正是那个失踪的“长生”。
只是它现在的样子已经大变,表面布满獠牙状的凸起,那些小凸起不断张合,如同呼吸。
“这是本该在山洞里的东西,是吗?”
楚曼云咄咄逼人地问,“我们昨晚可是费了好大力气才从洞里找到它。”
周临川缓步走进院子,脸色苍白,但神志似乎已经恢复正常。
他眼中闪烁着复杂的光芒,既有警惕,又有欲望。
“晚照,我们得谈谈。”
他走到我身边,低声说。
“没什么好谈的。”
我后退一步,“你们偷了长生。”
周临川苦笑一声,从口袋里掏出一枚戒指——我们的订婚戒。
“我可以帮你保住它。”
他将戒指举到我面前,“签完器官捐赠协议,我就帮你解决这件事。”
我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什么协议?”
周临川没有回答,只是晃了晃手机。
屏幕上是一封邮件,标题赫然写着:“特殊菌株可制造成瘾性美容针剂,预计市值超百亿”。
我终于明白了他的目的。
“你想拿我做实验。”
我声音发抖。
“这是双赢,晚照。”
周临川语气诚恳,眼神却冰冷,“你的血液可能是这种菌株的完美载体。”
我想起昨晚水中倒影里,那布满我后背的菌丝脉络。
一切都说得通了。
“不。”
我坚定地摇头。
赵守财见状,一挥手,几个壮汉立刻上前抓住我的手臂。
“那就别怪我们不客气了。”
我被拖进村里的宗祠。
这座古老建筑平日紧闭大门,只有重大节日才会开放。
今天,它为了一场诡异的仪式打开了。
祠堂正中摆着一口巨大的石槽,槽内盛满了散发荧光的液体。
液体表面漂浮着细小的菌丝,不断蠕动。
两侧点满红烛,火光摇曳中,墙上祖先画像仿佛也活了过来,冷冷地注视着这一切。
赵守财换上了一身红色长袍,手持古旧的竹简,站在石槽前念念有词。
村民们团团围住宗祠,木讷的面孔在烛光中显得格外渗人。
楚曼云则抱着那团“长生”,站在赵守财身旁,眼中充满期待。
“三百年一遇,神物更替。”
赵守财高声宣布,“今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