愣了下,突然挺直腰板:“回少将军,将军说不明是非者,不配为将!”
我点头:“那您现在配吗?”
老脸涨红的赵将军半天憋出一句:“...将军附体了您这是!”
回到营帐,陆昭临正在看沙盘。
我抢过他手里的笔:“伤好了?”
他指指包扎好的肩膀:“少将军威武。”
我踹他小腿:“阴阳怪气!”
他突然正色:“桃桃,陆家的罪我来担。”
我抓起军报拍他脸上:“担个屁!
我要的是真相,不是替死鬼!”
他抓住我手腕:“你变了...”我甩开他的手:“陆昭临,你记住——我现在不仅是林小桃,还是林家军的少将军。”
帐外传来士兵整齐的操练声,我掀帘而出。
晨光中,铁甲同时行礼:“少将军!”
我握紧我爹留下的玉佩,终于明白什么叫责任。
我咬着布带给自己缠紧护腕,帐外士兵的脚步声像催命鼓。
陆昭临不知什么时候进来的,手里拿着我的护心镜。
“我自己来。”
我伸手去抢,他侧身躲开。
他低头系绳子的睫毛在抖:“桃桃,我当先锋。”
我踹他膝盖:“滚去伤兵营躺着!”
护心镜被他扣上胸口时,发出“咔“的轻响。
赵将军在帐外吼:“少将军!
斥候发现陆家私军了!”
我抓起长枪就往外冲,陆昭临突然拽住我手腕。
他往我护心镜后面塞了张纸条,冰凉的指尖擦过我脖子。
“活着回来再看。”
他笑得比哭还难看。
我骑在战马上展开纸条,墨迹被汗浸糊了:“若我战死,把我葬在你爹旁边谢罪。”
我把纸条撕得粉碎:“赵叔!
把陆昭临捆在后营,没我命令不许出战!”
赵将军瞪大眼睛:“少将军,他武功最好……”我长枪指着他鼻子:“这是军令!”
战鼓响起的瞬间,我看见陆昭临被三个士兵按着捆绳子。
他居然在笑,嘴巴一张一合对我比口型:“怂包。”
10箭雨落下来时,我挥枪的手已经麻了。
突然听见背后传来熟悉的剑鸣,陆昭临这个疯子居然挣断了绳子。
“林小桃!
低头!”
他吼得嗓子劈叉。
我下意识弯腰,他的剑擦着我发髻射穿对面敌将的喉咙。
“你违抗军令!”
我在尸堆里对他咆哮。
他砍翻两个敌人冲到我身边:“回家再罚!”
一支黑箭突然从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