突然一酸。
“哥!”
我大喊,“他们欺负我!”
刚喊出口,我就后悔的捂住了嘴巴!
陆昭临的鱼掉在地上,官差头目已经拔刀。
“站住!
官府拿人!”
陆昭临站在原地没动,眼睛死死盯着我被抓住的手腕。
我疯狂使眼色让他跑,这傻子却往前走了一步。
“官爷,”他声音哑得厉害,“我妹妹犯了什么事?”
官差头目冷笑:“临州近日有逃犯,统统带回去审!”
陆昭临突然跪下:“官爷,我妹妹身子弱,我替她去。”
我瞪大眼睛,这混蛋从来没跪过谁!
官差头目用刀尖挑起他下巴:“哟,情深义重啊?”
我趁机挣脱,气的抓起地上的鱼砸过去:“去你妈的!”
鱼鳃刮花了官差的脸,他暴怒着举刀要砍。
陆昭临猛地扑过来抱住我,后背对着刀锋。
老张的铁钳突然横过来,架住了官差的刀。
“官爷,”老张赔笑,“这是我两个远房侄子侄女...”他悄悄往官差手里塞了块银子。
官差头目掂了掂银子,突然扯开陆昭临的衣领。
他肩膀上有道新鲜的鞭伤,是陆家祠堂的荆棘鞭打的。
“果然是陆家逃奴!”
官差狞笑,“带走!”
我死死抱住陆昭临的腰:“谁敢!”
他掰开我的手,在我耳边飞快地说:“去城南破庙等我。”
官差拽着他往外拖时,我看见他对我眨了下左眼。
这个混蛋,到这时候还想着骗我安心!
7我蹲在城南破庙的断墙后,把陆昭临留下的匕首磨得发亮。
老张叼着烟斗过来:“丫头,打听清楚了,关在城西大牢。”
我系紧腰带上的草绳:“几时处斩?”
老张的烟斗差点掉地上:“谁说要处斩了?”
“陆家要灭口,虽然我也不知道为什么。”
我咬开馒头蘸酱,“可我看见画像上的暗记了。”
老张突然抓住我手腕:“你打算劫狱?”
我甩开他的手:“劫什么狱,我去自首换他出来。”
老张的烟斗敲在我头上:“蠢丫头!
那小子白救你了?”
我揉着脑袋瞪他:“那你说怎么办!”
他从怀里掏出块铁牌:“我有个徒弟在牢里当差...”三更天的城西大牢安静得像口棺材。
我穿着借来的狱卒衣服,裤腿长了三寸。
老张的徒弟王哥打着哈欠:“小娘子,你哥关在地字三号。”
我攥紧抹了迷药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