住马鬃尖叫。
陆昭临策马并行,伸手稳住我的缰绳。
“不是要猎兔子?”
他指向东边草坡。
我搭箭瞄准灌木丛,箭矢惊起只山雀。
“差得远。”
陆昭临的箭同时离弦。
山雀飘落根羽毛,箭钉在十丈外的树干上。
我气得折了支箭:“风太大!”
他忽然捂住我的嘴,指向不远处。
灰兔正在啃草,耳朵机警地转动。
我屏住呼吸拉弓,陆昭临的手覆上我手背。
“松手。”
我用手肘撞他肚子。
他闷哼着收紧手臂:“别动。”
箭离弦的瞬间,兔子窜进洞里。
我的箭插在洞口的蘑菇上。
陆昭临笑得差点摔下马:“好箭法。”
我揪住他衣领:“都怪你!”
他突然抱起我调转马头:“抱紧。”
追云箭般冲出去,我死死搂住他的腰。
风在耳边呼啸,他心跳快得像擂鼓。
密林深处有鹿群在溪边饮水。
陆昭临搭箭瞄准最大的公鹿。
我鬼使神差撞他胳膊,箭斜斜射进水里。
鹿群惊散,他挑眉看我。
“它...它眼睛好看。”
我揪着马鞍穗子。
陆昭临突然揉乱我头发:“心软鬼。”
日头西斜时,我的箭袋还是满的。
“桃桃。”
陆昭临解下猎物扔给我,“拿着。”
血淋淋的野兔吓我一跳:“干嘛!”
“没打到猎,怕某人回去哭鼻子。”
他擦掉我脸上的泥。
“呸!”
我的手确老实的收下。
回程路过山神庙,我非要进去讨糖水喝。
庙祝婆婆笑眯眯递来两碗桂花酿。
陆昭临刚喝一口就呛到:“有酒!”
我抢过他剩下的半碗:“笨蛋,这是甜汤!”
4我提着陆昭临硬塞给我的死兔子,裙摆沾满草屑。
“桃桃。”
他勒马停在门前,“装像点。”
我举起兔子耳朵:“这样?”
他忽然凑近捏我脸颊:“笑得太假。”
我张嘴咬他手指,被他塞了颗松子糖。
庆功宴的篝火照亮半个院子,我缩在最角落啃鸡腿。
李小姐端着酒杯挨到陆昭临身边,绢帕都快甩到我脸上了。
我恶狠狠咬断鸡骨头。
“林姑娘。”
李小姐突然转向我,“听说你猎到兔子了?”
我举起油汪汪的手:“你要摸?”
她后退半步:“陆公子猎的熊才叫厉害呢。”
我扭头看见篝火旁那张巨大的熊皮,陆昭临正在给长辈敬酒。
酒过三巡,陆伯伯突然拍桌子:“昭临该定亲了!”
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