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过敏了。”
甜腻的味道呛得我咳嗽,突然被人拎起来。
陆昭临不知什么时候回来的,正皱眉拍我后背。
“乱吃什么?”
他夺过剩下的糕扔给看门狗。
狗闻了闻,扭头走了。
李小姐脸色发青:“我亲手做的...”陆昭临递给我水囊:“桃桃贪嘴,见谅。”
我呛出水花:“谁贪嘴了!”
他擦掉我下巴的水渍:“兔子糕是给狗做的?”
李小姐绞着手帕:“陆公子明明说过喜欢...”陆昭临突然看我:“去年你说要兔子糕。”
我想起随口提的蠢要求,耳根发烫。
李小姐的食盒哐当掉在地上。
陆昭临捡起块完好的糕递给我:“还吃么?”
我抢过来砸他胸口:“难吃死了!”
他接住糕掰成两半:“确实太甜。”
我们蹲在台阶上分食难吃的兔子糕,李小姐什么时候走的都没注意。
晚霞染红马厩时,我偷溜进去摸追云的鬃毛。
黑马喷着鼻息躲开,我踩到干草堆差点滑倒。
背后伸来的手扶住我腰:“找死?”
陆昭临的新马鞍在月光下泛着牛皮光泽。
我趁机摸鞍上银饰:“明天真让我骑?”
他把我拎到马背上:“摔下来我不管。”
追云突然扬蹄,我尖叫着抱住马脖子。
陆昭临的笑声混着马蹄声:“怂包。”
我死死闭着眼,感觉他翻身上马环住我。
夜风掠过耳边,他心跳贴着我的后背。
“陆昭临!”
我扭头咬他下巴,“你故意的!”
3天还没亮我就蹲在陆昭临窗下数蚂蚁。
“桃桃。”
窗户突然打开,露水淋了我满头。
我抹着脸跳起来:“陆昭临你找死!”
他撑着窗框笑,单衣领口歪歪斜斜。
我抓起泥巴砸他,被他偏头躲开。
“辰时集合。”
他扔下毛巾,“自己擦。”
我接住还带着体温的帕子,上面有沉水香的味道。
前院马嘶人沸时,我正往箭筒里塞蜜饯。
陆昭临突然出现,抽走箭筒倒出三颗杏干。
“偷藏零嘴?”
他咬住杏干,“没收。”
我扑上去抢:“还给我!”
他举高手臂,我蹦跶着够不到。
李小姐带着丫鬟经过,绢帕掩着嘴笑。
我狠狠踩陆昭临的靴子:“都怪你!”
他吃痛松手,我抢回最后颗杏干塞嘴里。
陆伯伯吹响号角,猎队浩浩荡荡出发。
我趴在马背上数云彩,追云突然加速。
“慢点!”
我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