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手机,我点开邮箱处理工作邮件。
晚间公司聚餐,新来的实习生小张举着酒杯兴奋道:“恭喜乔总带队拿下新加坡项目!”
众人欢呼举杯。
陈晴凑近低语:“真不打算去看看?”
我摇头夹起一筷青菜:“陈晴,我和他早已两清,他的结局是自己种的因。”
酒过三巡,众人醉态尽显。
陈晴揽住我肩膀:“柏林的项目,你接吗?”
“接,”我抓起外套,“明天就飞。”
次日在机场候机时,电视正播报周妄的自杀新闻。
镜头扫过,他母亲抱着遗像疯癫哭笑。
我关掉电视,翻开笔记本修改项目方案。
登机提示音响起,空姐温馨提醒关闭电子设备。
十二小时后,飞机稳稳降落在柏林。
开机后收到陈晴消息:“许初月听说周妄自杀,也自杀了。
对了,周妄母亲也被送进精神病院了。”
我回复:“知道了。”
走出航站楼,异国阳光明亮得晃眼。
我摘下墨镜,深吸一口陌生的空气。
手机震动,是项目对接人发来的地址。
我拦下出租车,用生疏的德语报出目的地。
司机热情搭话:“来旅游的?”
我望向车窗外飞速后掠的风景,唇角扬起笑:“不,我是来开启新生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