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可以得到你想要的一切。”
“我想要的一切?”
沈清禾重复着萧景珩的话,心中却充满了疑惑。
她不知道萧景珩到底在打什么算盘,但她知道,自己已经没有退路了。
她只能硬着头皮,继续走下去。
沈清禾筹备匠师大会的这几日,绣坊里忙得脚不沾地。
她亲自画了十二套四季锦的图纸,每套都藏着现代立体剪裁的巧思。
春锦绣着桃花流水,夏锦绘着荷塘月色,秋锦织就枫叶满山,冬锦则是寒梅傲雪。
绣娘们看得眼花缭乱,连苏嬷嬷都摸着料子直叹气:“姑娘这是要把二十四节气都穿在身上啊。”
“苏嬷嬷,您得让绣娘们把绷子架高点。”
沈清禾指尖划过绣架上的丝线,“这批订单赶得急,咱们得用流水线作业。”
她将现代服装厂的流水线概念搬了过来,每人负责一道工序,效率果然翻了倍。
萧景珩就是这时候来的。
他摇着折扇倚在门框上,看着满屋子飞针走线的绣娘,桃花眼眯成一条缝:“沈姑娘这是要把绣坊变成织布坊?”
“殿下说笑了。”
沈清禾头也不抬地继续画图,“我这叫专业分工,您不懂。”
她故意用现代词汇逗他,果然见萧景珩折扇一合,凑到她跟前。
“哦?
沈姑娘不妨教教我。”
他指尖点着她画稿上的等高线,温热的呼吸拂过她耳尖。
沈清禾耳根一热,这才惊觉两人靠得太近,忙后退半步。
“殿下若是闲得慌,不如帮我试穿样衣?”
她眼波流转,从箱底翻出一件玄色锦袍。
袍子上用金线绣着暗纹,在烛光下流转如星河。
萧景珩瞳孔微缩,这锦袍的款式他从未见过。
立领斜襟,腰身收得极窄,下摆却像云朵般散开。
最绝的是袖口,竟用盘扣固定,方便活动。
“沈姑娘这是给武将穿的?”
他接过锦袍,指尖抚过袖口的盘扣。
“殿下试试便知。”
沈清禾笑得像只小狐狸。
这件锦袍是她参照现代男装设计的,专为萧景珩这种爱舞刀弄枪的皇子准备。
萧景珩将信将疑地套上锦袍,腰带一系,整个人顿时精神百倍。
他在铜镜前转了个圈,忽然伸手抓住沈清禾手腕:“沈姑娘,你这手艺,怕不是天上的织女下凡?”
沈清禾被他抓得手腕发烫,正要挣脱,却听门外传来急促的脚步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