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林肆野江照的其他类型小说《全员手拿剧本,杀!林肆野江照后续+完结》,由网络作家“肤肤不困”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前世,竹马江照一袭红衣出现在我父母的灵柩前。一纸休书,一瓶毒酒,斩断了我和他之间所有的情份。原来他苦心经营多年,为的就是有朝一日能够扳倒祝家,再和自己的心爱之人白头到老。我将毒酒一饮而下,至死都难以相信江照会是他人口中的谋财害命之人。弥留之际,我察觉到有人牢牢地将我抱在怀里。这种熟悉温暖的感觉很快被身体传来的痛苦淹没,暗红色的血液从我的嘴里不断涌出,不久后结束了我的一生。我恨自己的无知,也恨自己早已察觉却还是选择取信于他人。如果上天能给我一次重头再来的机会,我一定不会再让我所珍视之人受到任何的伤害了。1“你们凭什么这么做!爹,娘,快跑,快跑啊……”从昏阙中惊醒,我的喉咙里传来一阵灼烧感。呕。来不及坐起身,我快速掀开被子,侧身倾泻在了...
《全员手拿剧本,杀!林肆野江照后续+完结》精彩片段
前世,竹马江照一袭红衣出现在我父母的灵柩前。
一纸休书,一瓶毒酒,斩断了我和他之间所有的情份。
原来他苦心经营多年,为的就是有朝一日能够扳倒祝家,再和自己的心爱之人白头到老。
我将毒酒一饮而下,至死都难以相信江照会是他人口中的谋财害命之人。
弥留之际,我察觉到有人牢牢地将我抱在怀里。
这种熟悉温暖的感觉很快被身体传来的痛苦淹没,暗红色的血液从我的嘴里不断涌出,不久后结束了我的一生。
我恨自己的无知,也恨自己早已察觉却还是选择取信于他人。
如果上天能给我一次重头再来的机会,我一定不会再让我所珍视之人受到任何的伤害了。
1“你们凭什么这么做!
爹,娘,快跑,快跑啊……”从昏阙中惊醒, 我的喉咙里传来一阵灼烧感。
呕。
来不及坐起身,我快速掀开被子,侧身倾泻在了床边早已备好的木桶里。
巨大的晕眩感让我不得不又躺回了床上,眼角的湿润以及腹部的疼痛感强行将我扯回了濒死一刻。
每一口竭力的吞咽都伴随着腥甜,我清晰地知晓自己已然不存活于世。
所以我是已经下地狱了吗?
那我的爹娘会不会……也在这里?
我起身打探着屋里的情况,意外发现“地狱”里的起居布局竟与我在世时一般无二。
连镜中我的样貌也年轻了许多,似乎是回到了及笄年华。
爹娘给我准备了笄礼,庆祝我十六岁生辰。
不巧的是,这天我来了月事,还脚滑掉进了湖中。
愤怒快速冲向头顶,我下意识地捏紧了拳头,身体忍不住地发抖。
原来这么早的时候,江照就已经对我下手了。
啪嚓!
我抬起右手用力砸向铜镜,随着破碎而来的是手间的几股暖流。
“小姐,你这是在做什么!”
我被突然冲进房门的丫鬟拉到了桌椅旁坐下,她迅速地拿出丝巾将我的手包裹起来。
彼时回过神来,我方才吃痛地握住了自己的手,一种难以言说的苦涩涌上心头,眼泪止不住地滴落。
“是不是很痛啊小姐,我这就去叫大夫!”
熟悉的关心又一次在耳边响起,我再忍不住,直接扑向了她的怀中,紧紧锁住了她的腰身。
是月牙!
她还没有死。
月牙不仅是从小陪伴我长大的丫鬟,更是我眼睛
笑起来像道弯月的好姐妹,前世为救我而死。
“痛才好,我是高兴!”
月牙难以置信地从我的怀里挣脱开来,轻轻将手附在了我的额头上,接着转身跑了出去。
“救命啊,快叫大夫,小姐烧糊涂了!
呜呜呜……”可我是真的开心,因为我重生了。
重生在了及笄后的第三天,一切都还来得及。
2如果没有记错,我笄礼一个月后就是斐都一年一度为期三月的赏花佳季,也称花枝节。
花枝节作为斐都年轻人最喜爱的节日,是促成姻缘的良机,满过十六岁的女子和十八岁的男子都可以在此寻觅佳人。
听闻每逢此时,游御使林肆野都会从长安来到斐都寻找最别致的玩物进献给皇帝。
游御史,美其名曰是个游山玩水的闲职,但官位奇高,林肆野作为皇帝的宠臣,无人敢轻易得罪。
而正是这一年,十年前旱灾的幸存者首次聚众闹事,又在两年后我与江照成亲当天连同官府之人一起杀害了我的父母。
往后便是设祭当日,江照身着一袭红衣,和我的好友曾雨薇一起出现在灵堂对我百般羞辱。
这几者之间一定有着什么我不知道的关联。
印象中前世我与林肆野没有太多交集,此人在难民闹事时也没有现身,却在我爹娘的葬礼上出现了。
而我爹七年前就已经辞去了官职举家来到斐都成了商贾,手中早已没有了实权。
两者之间应该不会有联系,再者江照年纪轻轻就已在朝堂如鱼得水,又有曾家为靠山,以我一人之力未来也绝不可能与之对衡。
但……如果在花枝节我能够与林肆野定下亲事,借他的权势威名,或许还有一线转机。
而且我有一个猜想,在我死前一刻抱着我的人会不会就是他?
只可惜当时毒药发作弱化了我的五感,倒是印象中依稀闻到了一股若有若无的花香。
“爹,您亲手削的苹果好像更好吃了。”
我爹习惯性地递给了我一盘水果,我的思绪被强制打断,我往嘴里塞了一块苹果后便靠在我娘的怀里撒娇。
“你这孩子,打小嘴就甜。”
母亲捏了捏我的鼻子,宠溺地对我笑着。
这样其乐融融的场景对我来说已经恍如隔世,以往不觉得有什么珍贵,如今才懂得幸福不易。
自从我落水后,我爹我娘便日夜守候在我
身边,在我第一次醒来时,他们已有两日未合过眼。
我无碍后,他们才敢松口气歇息几个时辰。
这些天我想了很多种可能,我始终不相信我父母会和当年贪污赈灾款一事有关。
当年旱灾来临时,我家就已首当其冲秘密花费了府中大量的积蓄购置粮食送往前线,好长一段时日,我们自己的吃食都只有一碗稀释的清粥。
这些年也一直出钱出力救助灾民,除了必要开销其他一律节制。
连江照,也是我爹收养的遗孤。
来到我府上时,他方才八岁有余,而我只有六岁。
可我临死前,看见的只有他冷漠的背影。
明明前一天才与我成亲说好与我长相厮守的人,眼下却身着红衣拉着别的女子,在我父母灵堂前扔给我一纸休书和一瓶毒酒让我选其一。
“祝君雪,失去双亲的滋味不好受吧?”
“要么你给我磕头求我放过你求到我满意,我们之间就算两清,你拿着休书有多远滚多远。”
“要么就喝下这杯毒酒,给你留个全尸。”
江照将休书愤恨地扔在了我的脸上,转过身去不再看我。
可他也低估了我的决心,我又怎么会因为想要苟活而抹黑父母的清誉。
江照伙同曾雨薇背后的曾氏一族一步步掏空了祝家,杀害了我的父母和丫鬟,彻底毁了我,现在甚至还想把当年的脏水泼到我祝家身上。
以往的善举竟然变成了一把利刃直直捅向了一心为民的人身上,回头才发现原来早已步入死局。
我所有的信念瞬间崩塌,十年如一日的相伴也捂不热一颗残忍冰冷的心。
江照为了谋财求权拉拢权贵,终归拿祝家开刀了。
“生路亦是死路,死路又何尝不是一条生路。”
“有劳江公子。”
说罢我毫不犹豫的拿起毒酒仰头灌进了嘴里,戏剧化结束了一生。
如今重生归来,我一定要保护好我的家人,将前世所受的屈辱十倍百倍千倍奉还!
3白驹过隙,时间辗转就来到了花枝佳节。
“不是公子,您真准备向那小小商贾之女提亲啊?”
吃着桂花糕的侍卫墨青竹一脸不可置信地看着自家公子,两只本来就有着大双眼皮狗狗眼的眼睛更是大的吓人。
“京中传闻公子喜男,还有人谣传我是公子的笼中金雀,我还以为公子真喜欢我呢,嘿嘿,这下终于
可以洗脱嫌疑保住二弟了!”
莫不是公子对他是真真的大方,在天杀的家主夫人总是威胁他,敢和公子苟且就要将他变成阉人的时候他早就离开公子破烂漏风的庇护所浪迹天涯了。
“聒噪。”
“信不信我现在就割掉你的舌头。”
墨青竹不再作声,砸吧砸吧眼睛表示了同意。
他可是很期待这位新夫人可以管管自家公子喜怒无常的性子,总是动杀气他是真的小命不保。
而闭眼小憩的林肆野则心事重重,这一次他已经提前这么多天去斐都了,祝家和他的结局还会和前世一样吗?
林肆野不知道,也不敢继续想下去。
有些事情他一定要查清楚,如何名正言顺地留在裴都保护祝家是他眼下首要解决的事情。
他绝对不能再给江照机会进入祝家,也绝不会让曾家像前世一样只手遮天。
就是不知道自己心心念念的女子现在心中是否还在牵挂他人。
祝君雪,这一世我只希望你能好好活着,不要再这卷入乱世之中。
……而我这边,也在为花枝节做足了准备。
听闻林肆野最是喜爱稀奇之物,眼下献宝日期已经临近,我只有赌一把了。
自从重生后我就发现,前世发生过的事情这一世也会一定会发生。
前世我在和江照出门游玩时曾不小心摔碎了一个手镯,于是我将它取下来放在柜子里,却在我后来的某一天想取出来佩戴时同样掉落在地上摔碎了。
前世上街时逛银铺看上的一只银钗,即使今世我没有买下它,也同样被我的母亲买下赠予我作花枝节礼物。
前世我求着父母出面让江照与我定亲,如今我明明对此事避而不谈,江照却主动向我父母约好了吉日下聘礼求娶。
诸如此类的事情还有很多,这一桩桩一件件如约而至,着实压得我有些喘不过气来。
无论我怎么努力偏离轨道,所有的一切都好像会被一股强大的外力掰回正轨,有序进行。
可我还是不信命,我更信人定胜天。
如果事件必然发生,那事件发生的条件和人物是否一定不能变动?
如果定亲是必然的,那对方是谁可不可以由我来决定?
不,是必须由我来决定。
4原本我已准备避开和曾雨薇的相遇,没曾想我和她竟然在花枝节提前遇见了。
我分明记得我们第一次见面是
在我和江照的定亲宴上,她随父亲曾清河一起代男方亲友来我家下聘。
与先前不同的是,眼下的她多了一丝刻意,和江照一样向我主动出击,就像我们早已相识一样。
为了掩盖重生的事实,我强行让自己镇静下来,因为此刻我唯一的做法就只有忍。
这些日子以来,江照对我的态度似乎也和先前不太相同,每次见面他的眼里总是充斥着一种复杂的情绪,眉头几乎总是微微皱起,但唯独没有了恨。
他就像一杯历经岁月催发的烈酒,愧疚、悔恨、怜爱交织在一起,多了他这个年岁不应有的沉重。
我总感觉哪里有些不对劲,前世曾雨薇和江照一起来我面前宣誓主权的时候,她也是和现在一样的眼神。
坚定中带着冰冷,分不出好坏,也看不出情绪。
只有在她看向江照时,眼底的冰川才会化为温泉。
与此同时,找上我的还有林肆野的侍卫墨青竹。
他先曾雨薇一步将我带至了湖中庭院,这还是我和林肆野的第一次正面交锋。
看来我赌对了,我交上去的献宝花名册不出所料地引起了他的好奇。
“你……就是祝、君、雪?”
坐在椭方形靠背漆木椅子上的男人捻搓着手上的献宝花名册,饶有趣味地打量着我的表情,似乎想要看穿我的把戏。
“回禀大人,是臣女。”
林肆野自然知道我是谁,不过我如此大费周章吸引他的注意,他倒是想看看我究竟搞的什么名堂。
“你来给本官解释下,世上两只腿的男人常见,三只腿的癞蛤蟆却不常见,是何意?”
“这次游花会递上花名册的人可都是来给本官献上绝世珍宝的,既报了名,却又如此行径故意忽悠本官,你可知罪?”
我有些被他认真严肃的表情威慑到,可相比于前世的死局,如今我再害怕也必须继续赌下去。
话虽难听了一点,但我真真儿觉得自己是癞蛤蟆想吃天鹅肉,成功的概率和无异于在林中偶遇三只腿的癞蛤蟆。
好吧……其实我真去林中寻过了,不过失败了。
拿下他,是我唯一救祝家的机会。
一次不行,就下次,下次不行就下下次。
于是我壮着胆子上前,在他愣神的瞬间用食指轻轻挑起他的下巴,俯身吻了上去。
一股熟悉的花香扑鼻而来,似乎是从他腰间的香
囊里传出来的。
看来我的猜想没有错,那个抱我的人就是他。
稍作停留后,我又顺势倒进他的怀中,几近暧昧。
“大人觉得,这个绝世珍宝,如何?”
我看着林肆野的瞳孔在我的大胆行径下不自然地震动,双手越发自然地环上他的肩颈。
“大人,怎么不说话了?”
我用手在林肆野的眼前挥了挥,他终于有了反应。
不知何时,他环住我的腰间用力起转一气呵成,我便落在了他的身下,成了被动一方。
“你知道你在做什么吗!”
林肆野虽然表面镇静,可红得滴血的耳朵还是暴露了他内心的躁动不安。
我又一次将人环住,逐渐逼近我们的距离。
而后贴近他的耳朵说道:“小女子仰慕大人已久,求大人……怜爱。”
这还是我第一次完全不顾女子的矜持。
察觉到他身体的异样,我闭上眼鼓足勇气,再次靠近他吻了上去。
与第一次不同,这一次的吻缠绵却也若即若离,就像被一只野猫抓挠了背部,挠得人心痒痒又无可奈何不舍分离。
“别乱动!
你别忘了,我可是血气方刚的男子。”
我停下作乱的手,认真地打量起他的眼睛,假装不经意地在他的胸前绕了一圈又一圈。
“林肆野,娶我可好?”
“亲了我,就要对我负责的。”
林肆野的眼底几近混沌,倒有了几分不清白。
我知道他大抵是沦陷了,前世几次为数不多的照面可以看出他对我没有恶意,因此我有信心让这为数不多的好意转变成好感。
而且我总感觉,他来裴都一定有什么目的,或许我们能成为对方手中的利刃。
“我整顿好处所后,就来向你提亲。”
“好,我等你!”
得到林肆野满意的回答后,我火速抽身逃离了作案现场,留他一个在躺椅上出神,忍不住回味着刚才发生的事情。
他的心中隐隐有了一个猜想。
“莫非,她也重生了?”
这可是林肆野今世第一次来斐都,除了我以外还没有任何斐都的人见过游御使长什么样,更别说知道他“花名册”的内容了。
<甚至他都还没有开始自己的“敛财”计划,这倒是为他提供了一个新的契机。
前世这只小野猫呀,心里只有江照一个人,对他,可从来都没有正眼瞧过。
5我和林肆野在游花会见面
以后,便没再出过远门,而是在家安安静静地等了五天。
好不容易有媒人上门,来提亲的人却是江照。
更让我有些意料之外的是,曾雨薇和曾清河也如前世一般陪同江照来到了这里。
我爹娘今日特意起了个大早,早早地就收拾好行装准备随时出门迎接他们了。
看着这两人同进同出,那种由内而外的恐惧无助感快速冰封了我的全身。
我一看到他们就想起了父母朋友惨死的景象,如今却要装作什么都没有发生。
或许从这个时候开始,江照和曾雨薇就已经开始计划侵占祝家了吧?
可惜前世我被蒙在鼓里,默认江照接管了我家绝大部分的店市房产,我还兴致勃勃地以为他是在替我们的未来做打算,想要帮助发展我家的产业。
当初若不是他约我夜晚赏月,却没有按时赴约,我和月牙也不至于在等待他的途中遇上劫匪追杀。
月牙为了掩护我,拼命拖住歹人,等我被救回去找她时,才发现她已经溺水身亡了。
现在想来,我在她手中发现的耳坠不就是现在曾雨薇所戴的那一副吗。
而成亲当日,我父母在府门前被突起的难民用刀抵住胸口逼问的时候,刚与我拜堂成亲的江照和来参加婚礼的曾雨薇也只是远远的站在一旁,任由我怎么求他们救我父母也不为所动。
偌大的门庭更是没有一个家丁护卫,只有年迈的管家张伯冲进去想要保护我父母,却被人推倒在地,最后被活活打死。
我的父母则被这群闹事者中的带头的人故意挑衅用刀刺入心脏,倒地而亡。
我被江照拉入怀中,任由我怎么打骂他也绝不放手,直至官兵来了,难民们一哄而散后,方才放开我挤进了围观群众当中。
我的婚礼变成了父母的葬礼,喜事变作了丧事。
等待我的就只剩下残留余温的几具尸体,眼睁睁地看着冰冷的雨水一点点将他们淹没,我给路过的行人磕了无数的头,却无一人敢上前帮忙。
最后还是官府的人帮忙将他们安放在屋内,奴仆们帮着布置的灵堂。
还有明翠,翟哥,柳儿,望春……这中间,甚至还有一个不足三岁的幼童。
这些过去发生过的事情就像我做的一个冗长恐怖的噩梦,如今也该醒了。
“江公子可是带了相爱之人,来让我们相
看相看定个好时辰的?”
“那可真不巧,我这里又不是什么道观,求不了姻缘,还是赶紧收拾收拾带着这些破烂回家去吧。”
我坐在月牙给我搬来的凳子上,慢悠悠地喝着泡好放凉的花茶,装作不经意的说道。
既然两人早就有情,不如就让我来撮合一下,局面越乱对我越有利。
“这……你……我……休要胡言!”
我爹娘被我说出的话震惊到有些说不出话来,半天才憋出一句话。
这阵势任谁看了都是来提亲的,我却偏偏视而不见不说,还先挑起了刺。
莫非……我看着他们故意露出一副意味深长的表情,视线也在江曾两人之间来回横跳。
庭院里的众人因为惊讶全部停下了动作,全场一片寂静,吃瓜似的打量着我们三人,五官全都聚集起来,生怕错过好戏。
“雪儿妹妹这是何意?”
哪知江照还未开口,就被曾雨薇抢先一步。
“江大哥今日是为真心求娶你而来,妹妹切莫因为一己之私而误伤了他人赤诚。”
“前几日在游花节的时候,我分明看见你和别的公子去了湖心亭,莫不是妹妹……早已芳心他许?”
不对,她怎么知道这件事?
“江大哥,叫得如此亲热?
莫非……倒是姐姐早已芳心暗许了?”
“你!”
“你们之前认识?”
江照的话倒是提醒了我,我和她在这从来没有正面接触过,若不是相识之人,不可能一眼就认出我。
而且,我明明在她向我走来之前就已经跟着墨青竹离开了。
还有江照也是,前世他这个时候虽然对我表面与从前一样,但他和我之间早已有了一道无形的隔阂。
为了不打草惊蛇,我虽然保持着前世的行事风格,对他则是避而远之,同他再未说过其他话。
前世若不是我父母出面难以拒绝,他是断然不会和我求娶的,自从上次落水后他对我的态度就一直冷冷的。
重生后我才后知后觉,也许这个时候,他们就已经在谋划着下一步了。
正当我和江照因为这个疏漏而感到困惑时,林肆野带着一行人从门外大步走了进来。
他一进门就穿过了江照和曾雨薇两人,径直来到了我的面前将我拉起抱在了怀中。
我也亲昵的将头靠在了林肆野身上,如今我不只是为了定亲,我是要嫁给林肆野。
“他们这
是在做什么?”
林肆野温柔的扶住了我的腰,不满的皱起眉头,疑惑的看着我。
“民女不知,可能是……走错地方来求姻缘的吧。”
算了算了,我还是装傻比较好。
“敢问在下可是游御使林大人?”
突然,一直观望看戏的曾清河再站不住,连忙拱手俯身上前,皇帝身边的宠臣可怠慢不得!
“噢,曾大人怎么也在此处?
这些又是”曾清河可不敢说自己来是替侄子下聘礼求娶的,一来聘礼实在薄削让他在林肆野面前很没有颜面,二来万一和林肆野当面起了冲突,自己在朝为官容易多生事端,此刻走为上计。
“下官带着女儿来拜访老朋友,这些都是我准备的薄礼,既然礼已送到,下官就先行告退了,不耽误林大人行事。”
“无妨,本官此番前来求娶祝小姐,正愁没有长辈相伴,不如各位都留下来当个见证人可好?”
曾清河皮笑肉不笑,心里郁闷极了,手到擒来的野饽饽就这样被人横插一脚给抢走了。
“这……那下官就厚着脸皮应下了,哈哈哈……”也罢,待他羽翼丰满,一个林肆野又算得了什么。
另一边。
林肆野用一种意味不明的眼神扫量着江照和曾雨薇一行人,看着眼前摆放整齐的聘礼,嘴角微微向上勾起了一个弧度,像是确认了什么。
突如其来的变故让江照一时不知作何反应,在情况不明之前,他决定先保持沉默。
曾雨薇则被林肆野笔直的视线看得心里发慌,不自然的往后退了两步。
意识到失态后她便立马偏离了眼神不再看林肆意,下意识的抱住了江照的手臂。
林肆野是真的没有想到,曾家的手竟伸得如此之早,好在这次他终于赶上了。
一场闹剧戛然而止,好的是我终于顺利地和林肆野定上了亲,婚期提前至两月后。
6被烛光照亮的整洁干净的房间内。
正在借酒消愁的江照突然眼前一黑,第二天醒来时便出现在了一个陌生的房间里。
他走上前尝试着推开房门,发现门并没有上锁。
于是顺着小路一直往前走,直到走到一个亭子前方才停了下来。
“你醒了?
正好一起吃个早饭。”
江照顺着说话人的方向走了过去,找了一处空位坐下,一时思绪万千。
“为何将我带至此处?
难道你也……”想起
昨日的种种,江照迫不及待地想要验证自己的猜想,却又害怕自己的猜想成真。
对面的人没有说话,只是自顾自地喝着碗里的粥,不知多久以后,终于擦了擦嘴开口道。
“我和你一样,再次醒来便来到了两年前。”
“你……你在说什么,我听不明白!”
江照知道,他再也不能装作什么都没有发生过了。
“抱歉,当初没有听进去你的话……可你知道吗?
我从来都没有后悔过,她祝君雪就应当和我一样,感受失去双亲的痛苦滋味!”
江照双眼通红,积压许久的情绪一下子全部爆发出来,前世已然大仇得报了,为何他却一点都没有感到开心。
“不,江照,其实你早就发现自己报复错了人,只是你沉浸在自己的仇恨里不愿意接受真相!”
“林肆野!
你有什么资格对我说教!”
江照快要疯了,前世历经的痛苦又被人全部翻了出来,一次又一次地开始重复鞭削着他自己。
“其实那天,你也是想用自己换她一条生路对吗?”
“你明知道曾清河不会放过你,所以刻意演了一出戏,想要将君雪赶出祝府,让她有机会活下来。”
“只是你没有想到,假毒酒被人做了手脚,他们竟然不愿意放过一个无辜之人!”
林肆野起身用双手撑着石桌子,极具压迫感的从上往下盯着已在崩溃边缘的江照。
过去的画面在两个人的脑海里一帧帧的快速闪过,一时之间根本难以平复心中的波涛骇浪。
“可是你知道吗?
那天雨薇替你挡下了毒箭,在你掩护我们撤离时她告诉我,那瓶假毒酒,是曾清河逼她换下的……因为曾清河答应她,你和祝君雪两个人之间只能活一个,她选择了救你。”
“而我虽然逃了出去,却在三个月后将收集好的证据快马加鞭送往京城的途中被人埋伏,万箭穿心而死……曾家,从未想过放过你我。”
林肆野说的话就像是一块大石头压在了江照的心头上,他觉得自己现在就如同一块菜板上任人宰割的鱼肉,根本没有任何选择的余地。
“如果横竖都是死局,为何不从现在开始运筹帷幄掌握主动权,为我们自己搏一线生机呢?”
林肆野坦然地向江照讲出了自己内心的想法,如今已重活一世,不能再让前世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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