学不懂，就别做。”
林婉拉了拉陈立的袖子。
“别理她，专心做事。”
陈立点点头，继续洗菜。
突然听到一声盘子掉落。
他抬头，看到张凤兰怒目而视。
“这碗你洗的？”
“上面还有油污！”
陈立蹲下身，重新洗一遍。
厨房里气氛紧张，空气凝重。
窗外阳光透进，映出汗水闪光。
饭桌上，亲戚们陆续来了。
陈立继续帮忙端菜。
张凤兰喊道：“快给大家斟酒。”
他忙不迭倒满杯。
“陈立，你这手劲不够。”
“倒得慢，影响兴致。”
“我看你干不了多久。”
陈立默默地拿起碗筷。
张凤兰盯着他。
“你自己吃饭别忘了洗碗。”
“不能让林婉一个人忙。”
林婉咬唇不语。
一旁的表姐笑道：“我看他这状态，还不如早点走。”
“留着浪费你女儿青春。”
张凤兰附和。
“说得好听，他就是个累赘。”
陈立放下筷子，眼神冷静。
“我会努力。”
“不辜负婉婉。”
亲戚们的目光复杂。
有人点头，有人轻声嘀咕。
饭后，陈立收拾桌子。
手指刺痛，伤口裂开。
张凤兰过来，翻出一块湿布。
“包扎好，别让伤口感染。”
“你这么笨，连自己都照顾不好。”
陈立轻轻点头。
林婉在旁边偷偷递来酒精棉球。
“给你，擦一擦。”
他接过，心里有些暖。
夜晚，陈立洗完碗，站在阳台。
冷风吹过，带来些许凉意。
楼下传来邻居的笑声。
他闭上眼，深呼吸。
脑海里浮现出张凤兰的脸。
那双不容置疑的眼睛。
他知道，这场战斗才刚开始。
第二天一早，张凤兰再次喊他起床。
“今天去超市买菜。”
“顺便买点婉婉喜欢的零食。”
陈立点头，穿好外套。
街上人来人往。
他拉着布袋，挤进市场。
挑选食材时，小心翼翼。
张凤兰电话里叮嘱。
“买菜记得问价，不要让人宰。”
“买肉时看颜色，不新鲜别买。”
陈立听得仔细，点头。
回到家，张凤兰检查一遍。
“这猪肉色泽不好。”
“拿回去换。”
“这些菜叶子太黄。”
“别买了。”
陈立叹口气，拿起手机联系摊主。
又折回市场。
一下午来回奔波。
林婉在家做家务。
眼神时常望向门口。
担心陈立的疲惫。
晚上，张凤兰又提出新要求。
“你得学会做一道拿手菜。”
“这样我才放心女儿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