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口。
马上把筷子一扔。
“这什么鬼味道？”
“油多盐多，你是想咸死我？”
陈立忙解释：“我按婉婉平时的口味做的。”
“你知道她喜欢什么？”
张凤兰嗤笑，“你了解她多久？”
“我女儿二十多年都跟我过，你算老几？”
陈立默默收起碗筷，转身进了厨房。
背后是张凤兰不断的唠叨。
“当初我就不同意这门婚事。”
“现在倒好，真请了个大爷回来。”
“吃我的住我的，还想我伺候？”
水声哗哗。
陈立握着碗，手心全是汗。
晚上林婉下班回家。
换了拖鞋，拎着手包进屋。
陈立迎上去接她的包。
林婉笑着说：“你怎么这么乖。”
张凤兰走出厨房，冷眼看着两人。
“婉婉，来厨房看看。”
“你老公煮的饭，猪都不吃。”
林婉皱眉，“妈，陈立已经做得很好了。”
“你别总挑他。”
张凤兰一顿，冷哼一声。
“你护着他，以后你吃亏。”
她甩下这句话，回了房间。
屋里气氛沉重。
陈立垂下眼。
林婉轻轻拉住他的手。
“她就是嘴硬，别往心里去。”
“我会慢慢劝她。”
陈立点头，心里却没底。
第二天清晨，张凤兰敲门。
“起床，去买菜。”
“你不工作，就得承担家务。”
陈立披上衣服，走下楼。
张凤兰递给他一张纸条。
“照上面的买。”
“错一样回来重买。”
陈立接过纸条，看了眼内容。
上面密密麻麻写了十几样东西。
还有注明品牌、分量、价格。
他穿上外套，出了门。
超市里人不多。
陈立推着购物车，一样一样对照。
生怕出错。
回到家时，手上拎满了袋子。
张凤兰一边检查，一边挑剔。
“这鸡蛋怎么是这种壳色？”
“我不是说了要浅咖的吗？”
“这芹菜不新鲜，你眼睛瞎了？”
陈立小声说：“超市只剩这些了。”
张凤兰斜眼看他。
“不会多跑几家？”
“你是有多懒？”
她把一把芹菜扔进垃圾桶。
“重买。”
陈立放下袋子，擦了把汗。
午饭前，他又出了一趟门。
这次回来时，天都快黑了。
饭桌上，张凤兰吃得有滋有味。
却对陈立一句夸奖都没有。
林婉夹了菜放到陈立碗里。
“多吃点，今天辛苦你了。”
张凤兰啪地一声放下筷子。
“我还没吃完呢，你给他夹菜？”
“他干点活就苦了？”
“那我呢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