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站在国家治理的最高峰,衣襟整洁,步履沉稳。
不是为掌权而权,而是为行道而在。
正如他曾在日记中写下:“倘若我来此一世,只为让这个世界比我来时,多一点安定与温情,那便已不虚此行。”
101999年,新世纪将至,亚洲金融风暴已然退潮,新加坡站稳脚跟,再次踏上改革与腾飞之路。
这一年,吴阿蒙四十岁。
他既是部长,又是人民行动党的核心智囊之一,是国家文化战略的奠基人,也是人民心中“最有温度”的政者。
而这一年,他开始思考:自己,究竟来自哪里,又该归向何处?
某日,一封来自中国的手写信抵达他办公桌上,来自苏州吴家祠堂。
“吴先生,您多年前失踪之后,家族一直以为您遇难。
如今通过海外华人组织才得知您在新加坡成就斐然。
若有一日您愿返乡,我们仍当您是吴门子弟。”
阿蒙久久未动。
他没有告诉任何人,甚至没有立即回信。
深夜,他独坐窗前,手中捧着那张毛笔书写的家族信纸,心头澎湃。
那个他曾熟悉的世界,如今或许已面目全非。
他所留恋的,并非某个朝代或故土,而是那种“人文未绝、礼义尚存”的心灵归属。
而如今,他已在这里,把它重建了。
他轻轻合上信纸,点了一炉香。
“我本无家,是这片土地,予我归属。”
在第八个部长任期进入第二年时,他正式向总理提出申请:不再参与下一届大选。
全内阁哗然。
“你已在顶峰,怎甘心退下?”
他微笑:“树不求高,枝繁叶茂即好。
人不在位,也能为政。”
总理问:“那你将何去何从?”
他答:“我想办一所学校。”
一所真正融合东西、尊重多语、以文化与精神训练为核心的中学——“吴门书院”。
2001年,吴门书院在勿洛落成。
他亲任院长,每年仅招100名学生,不分种族、语言、成绩,只看“志趣、人格、修养”。
他亲自授课,讲《大学》、《中庸》,也讲西方的《沉思录》、《社会契约论》;讲战略,也讲医理;讲政治体制,也讲庙堂风骨。
他对学生说:“你们不是被培养来取代谁,而是来成为你们自己,站在时代前面,守住文明后面。”
十年之后,吴门书院被评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