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吗?”
我摸了摸自己胸口。
“你一靠近,我心就开始痛。”
“现在疼得厉害。”
“可能我是真的有心了。”
她突然尖叫:“那就快跑!”
“你留下来就真死了!!”
——我们冲出去。
整个大楼开始警报。
她拉着我,鞋都没穿。
我拖着她,跑进后门。
保安冲过来,我一拳打过去。
她看着我:“你疯了。”
我说:“我疯透了。”
我们穿过雨夜,跑进街巷。
她说:“你没退路了。”
我说:“你就是退路。”
她停住脚,突然亲我。
很快,很狠。
像在抢一口气。
“如果我们今晚死了,你会后悔吗?”
我说:“不会。”
她笑了,带着泪。
“你现在像个真正的人了。”
——我们找了间废弃仓库躲一晚。
她躺我旁边,安静极了。
她问:“你还记得我们第一次见面吗?”
我说:“你哭着笑,像个疯子。”
她说:“你也像个死人。”
我说:“现在我们都活了。”
她点头,靠着我肩。
“那天你不逃,我就知道你不一样。”
“只是没想到,你会为我疯成这样。”
我说:“你一哭,我就乱。”
“你一走,我就废。”
“你不让我爱,我也爱了。”
她眼泪掉下来。
“那你爱我到哪一步了?”
我说:“爱到可以为你死。”
她突然笑了。
“别说这种话。”
“你要是死了,我会杀光所有人。”
我看着她:“你不怕?”
她说:“我怕。”
“可我更怕,再也没人像你这么疯地爱我。”
——第二天一早,警车围了整条街。
我看着她:“等我把他们引开。”
她死死抓住我:“不要!”
我笑了笑:“我说了,疼一次,疼一辈子。”
她哭着喊我:“沈昼!!!”
我转身跑了出去。
一排枪口对准我。
我听见她撕心裂肺地叫:“沈昼你回来!!”
我没回头。
只想让她活。
枪声响起的那一刻,我只想一个事:——如果再来一次,我还是会选她。
哪怕从头疼到死。
完一个月后,公司人事系统删除了“沈昼”档案。
没人提他去哪了。
就像从来没存在过。
——光迟被安置在“情绪平稳区”。
每天走同一条走廊,坐同一个长椅。
不说话。
医生说她现在很稳定。
只有夜里梦游时,会站在门口,对着空气说:“你别跑。”
“你别死。”
——她开始折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