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陆重山孙明宇的其他类型小说《夕阳已过万重山无删减+无广告》,由网络作家“了一杯”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1无处可去我,苏云夕。肩膀上黏着的鸡蛋液是哥哥的杰作。“不好意思,老板,可以借你的卫生间洗一下衣服吗?”老板瞟了一眼我的肩膀,摊开手掌指了指卫生间的位置,又低下头做自己的咖啡。“谢谢。”“电脑可以先放你吧台上吗?”他点了点头。推开复古的木板门,来了那么多次才发现,门框是绕着一圈藤蔓的花纹,虽然已经掉了漆,但怪好看的。我脱下衬衫,用纸巾擦拭着黏糊糊的鸡蛋液。水流混杂着我一滴滴从脸颊滑落的眼泪。我望着镜子中自己红了的眼眶。可是,不来这我还有哪里能去呢?哥哥不知道会在什么时候找到我刚租下的家门前,要是被新邻居撞见,保不齐我又得让房东叹着气撵走。只有这家咖啡店,是我搬了三次家还能不被找到的避难所。唉。卫生间门被敲响。“是我,忘了告诉你,洗衣...
《夕阳已过万重山无删减+无广告》精彩片段
1 无处可去我,苏云夕。
肩膀上黏着的鸡蛋液是哥哥的杰作。
“不好意思,老板,可以借你的卫生间洗一下衣服吗?”
老板瞟了一眼我的肩膀,摊开手掌指了指卫生间的位置,又低下头做自己的咖啡。
“谢谢。”
“电脑可以先放你吧台上吗?”
他点了点头。
推开复古的木板门,来了那么多次才发现,门框是绕着一圈藤蔓的花纹,虽然已经掉了漆,但怪好看的。
我脱下衬衫,用纸巾擦拭着黏糊糊的鸡蛋液。
水流混杂着我一滴滴从脸颊滑落的眼泪。
我望着镜子中自己红了的眼眶。
可是,不来这我还有哪里能去呢?
哥哥不知道会在什么时候找到我刚租下的家门前,要是被新邻居撞见,保不齐我又得让房东叹着气撵走。
只有这家咖啡店,是我搬了三次家还能不被找到的避难所。
唉。
卫生间门被敲响。
“是我,忘了告诉你,洗衣液在洗手盆下面的柜子里,可以用。”
“噢噢,我找到了,谢谢你,老板。”
外面沉默了一下。
在我以为他已经离开的时候,他的声音再一次穿透了进来。
“嗯……如果你不介意,我有一件还没拆封的短袖可以对付一下,就是有点大。”
思考了片刻,我打开了门。
门外的老板正好抬脚准备离开,听到我开门的声音扭头望了过来,但又赶紧撇开了视线。
我接过他递给我的衣服,道了声谢谢,他又回到了吧台。
我靠着门蹲了下来,抱在手里的衣服让我的眼泪再一次决堤。
2 虞美人的秘密出来的时候,外面的路灯已经亮起昏黄的灯光。
我少有地坐在了吧台。
往时担心哥哥找不到我可能会在附近闲逛,怕影响店家生意,我总是缩在店里的最角落码字。
苦命的小说人。
但还好不用固定工位,哥哥也就不会在办公地点闹事,我也不容易丢工作。
只是今天,大雨滂沱。
估计他在哪个桥底下,或哪家麻将馆里沉沦吧。
我按下电脑的开机按钮,才想起来我忘了点单。
而一杯冰美已经在我的左手边推了过来。
又在玻璃杯底下垫了张餐巾纸,纸上画了一朵虞美人。
“深烘,我记得你平时都点这个。”
老板捋了一把额前的头发,刚刚洗完杯子的缘故,手上的水让头发分成了好几缕,垂落了两根,
倒让深邃的眼眶显露了出来。
“谢谢。”
我颔首。
衣摆被揉得皱皱地。
“衣服我回去洗干净还给你。”
他摇了摇头,递给我一塑料杯的冰。
“没事,就当老客福利了。”
我开玩笑地指了指,“这杯冰也是打算让我兑一半冰美进去变成两杯的老客福利吗?”
“给你眼睛消肿用的,我这里属实没有新的毛巾了,老客。”
我刚想开口,他便在我面前打开了手掌。
“不用再谢谢了。
还有,我叫陆重山,也别叫我老板,太老了。”
他笑得明媚,只字未提我的事,又似乎想赶走我头顶的那片乌云。
雨滴在窗棂上跳着踢踏舞。
店内我和他各忙各事。
安静得就像刚刚的那点戏言只是幻觉。
老板叮叮当当洗杯子的声音,把我从梦里拉回了现实。
“没打扰您下班吧。”
我匆忙起身收拾桌面的凌乱。
“不急,我就住楼上,挺自由的。”
噢,原来这栋楼都是他的。
果然是老板。
离开时,门上挂着的风铃叮铃作响,我向老板摆了摆手。
“路滑,慢慢走。”
3 姜汁撞心扉再次进一隅是三天后。
我抱着孙明宇打包给我的一箱物品。
连分手都舍不得进店里好好说。
好像我会是什么阴魂不散的妖精。
失魂落魄地坐在窗边,看着过往的行人,身形在窗上的雨痕中变得扭曲。
又变得模糊。
“老客不介意帮我试一下新品吧,姜汁撞热啡。”
我扑哧地笑了。
“这个想法你是真能想地出来。”
“这不是关照附近CBD的女性同胞,打算多招揽点外卖生意。”
“那你下次发明个枸杞泡啡好了,也照顾照顾男性同胞,哈哈哈哈。”
我以为陆重山会回到吧台继续捣鼓新创意时,他却从吧台又折返了回来。
带着我在家找了半天没找到的笔记本。
“抱歉。”
我一脸问号,不是应该我说谢谢吗?
“我是说,抱歉打开过你的笔记本,想找你的联系方式,但没找到,还看到了不少内容。”
他眼里真诚,好像和我平时指尖上生成的老板画像不太一样。
我接过他手里的笔记本,思绪突然僵住。
大致翻看了一下笔记本里过往的内容。
也没什么,只是平日码文时突然冒出又还没能用上的情节。
还有偶尔脑海里会闪过的苏炎和孙明宇。
挂在眼眶里的泪水终于支
撑不住选择紧随其后地跳到本子上。
陆重山慌乱地跑去吧台,拿给了我一沓纸巾。
这次的纸巾是空白的。
“没事吧?
我真的不是故意看你的笔记本的。”
他着急忙慌地给我递着纸巾,扑通,桌边的那箱东西在地上摔了个七零八落。
又手忙脚乱地给我收拾着地上的相框玻璃碎片。
担心他会被玻璃割伤了手,我胡乱擦了把脸,跑到卫生间拿了扫把过来。
“让我来吧,都要丢掉的东西,不要紧的。”
他猛地起身,天灵盖又撞上了桌角,那杯姜汁撞热啡洒了一桌面。
脑壳瞬间起了个大包。
我学着他上次那样,装了一杯冰,让他敷着头。
在吧台拿抹布的时候,看到了边上遗嘱字样的文件。
我顿了顿。
估计,他也有烦心事吧。
还好今天时间本来也不早,店里没别的顾客。
“要是给新客看到你这莽撞的样子,准觉得这个老板肯定经常做错单。”
我跟他开着玩笑,总不能两个一起结苦瓜。
他在一旁边敷边揉着脑袋上的大包,我絮絮叨叨地解释笔记本里的内容没什么,边干着活,边讲起了笔记本里的那两位男人。
一个赌博成性的吸血鬼哥哥,一位因为哥哥去到了他单位而闻风丧胆,扔下一句你哥是个无底洞的前男友。
还有一个父母双亡,靠哥哥辍学打工养活的心软的作家。
他也给我讲了个故事。
父母早亡,只留下了这间店面,爷爷死前留下的遗嘱说,半年内陆重山不结婚,这间店面就得归属到叔叔名下。
<也不知道爷爷是真想陆重山有个人照应,还是真的是想把陆重山在这个世界上唯一的念想剥离。
陆重山说,两个苦瓜要不试着结一下。
可能会基因变异呢。
我觉得,帮他搞定这个念想也未尝不可,我自己也不过一叶孤舟。
他说,他来做心狠的那个人。
4 夜色逃亡结婚证领到的当晚,哥哥找到了我的住处。
他站在我的门边,顶着走廊昏黄的灯光,向我伸出掌心。
我知道,他不是欢迎我回家,而是让我交出手机,他要把我狡兔三窟的钱都转到他那。
对,所以我一直都是穷光蛋。
疲于搬家和把钱藏在各种窟窿里的穷光蛋。
哥哥早就把我名下的所有银行卡都手机平台同步了。
我的稿费一进账,我的
钱会在一个小时之内不翼而飞。
美其名曰哥哥帮妹妹管理金钱。
在赌场里管理我的金钱。
后来,我慢慢地累积了不少作品,编辑也变成了固定的胡姐。
但没办法,稿费因为需要走账户,一定得经过银行卡。
胡姐为了能让我好过一点,经常用她的私人关系,帮我联系到一些小活动,给小朋友读绘本、协助开展读书会……结束后胡姐再微信或者现金转给我。
她也曾经建议我把银行卡全取消掉重来一遍,摆脱我哥的控制。
但我知道的,我的哥哥会来到我的住处撒泼打滚,惹房东不高兴,最后我的结果只能搬家。
看着他不合身的外套,想起曾经他一天打三份工供我读书。
他总是说,新年一定要穿新鞋,这样,今年的路就会更平坦。
可是如今,他脚上踢着的,只有褪色泛白的蓝色人字拖。
“哥,快入秋了,还是先给自己买双厚实的鞋子吧。”
他的手指在我的手机里飞舞,转走了唯有的两千块,原本,是用来付下个月的房租的。
他往我脸上呼出了一口烟,灯光下我看着他的脸不真切。
“苏云夕,你就剩这么点了?”
“越来越废物,走了。”
推了我一把,自顾自地下了楼。
我踮着脚在出租屋的阳台往外望。
直到看不见他那猩红色的亮点。
再见了,哥哥。
这八年来,我还给你的早就超十倍不止了。
我也需要,走出一条新路。
转头,我拨通了陆重山的电话。
“时机到了,就是今晚。”
半个小时后,一辆皮卡披着浓重的夜色,停在了楼下的树荫里。
5 朝阳初拥陆重山一手一个拎着我的行李箱,店里的旋转楼梯吱呀作响。
“这是……婚房?”
我望着楼梯口堆满咖啡豆的三楼,孤零零地放着一张床,一个衣柜,一张桌子。
“我自己平时一个人确实也简陋了些。
咖啡豆今天还没完全搬完到二楼仓库,等我这几天再收拾一下。”
“放心,我睡楼下沙发,这里是卫浴。”
我站在法式铁艺栏杆围起来的半圆小阳台,转身摆了摆手。
“陆重山,快来,是太阳。”
陆重山回过头来愣了一会,走过来我的身后,双手撑着围栏。
我往前倾了一点,太近了,和他太近了,我都能闻到他身上柑橘味的沐浴露味道。
心脏在胸膛里哐哐
直跳。
我深吸了一口气转过头。
“谢谢你,陆重山。”
他低下头,抚平我头顶的炸毛。
“是我委屈你了,要你陪我假结婚,后面还要麻烦你陪我在叔叔面前演戏。”
不知道为什么我鼻头一酸,抱住了他的窄腰。
他往后仰了仰,深吸了一口气。
“怎么了?”
我在他胸前扭了扭头,声音闷闷的。
“后面,我们都会很辛苦。”
他拍了拍我的肩膀,我疑惑地抬起头看向他。
朝阳给他的头发和鼻梁上的绒毛镀上一层金光。
他的眼睛闪亮着。
“我说过,我来做这个狠心的人。
你只要好好地在这写你的书,其他的我来。”
我点了点头,加深了这个拥抱。
6 不怕卷走你的十万吗接下来的这两周,我们都很忙。
见了他的律师朋友,弄好了他的遗产继承,咨询了我的哥哥怎么处理。
他去见了我的房东,帮我处理了退租的问题。
他还塞多五百给房东阿姨,交代如果有人问起我去哪了,就说我去外地结婚了。
他的叔叔确实来店里凑了两天热闹,不过没找出什么破绽,因为我好几天晚上拉着陆重山偷偷加练怎么冲调咖啡,起码学会了店里的几个招牌。
倒是临走时问我们怎么没有婚戒。
我被突如其来的问题问地仿佛被钉在了原地,陆重山脑子灵光一闪,说因为我嫌弃他穷光蛋,买不到好看的戒指,最近在跟他发脾气。
他店休了两天说要给自己放年假,带着我几大银行各处跑。
还开了一个联合账户,把我之前偷偷存下来的十万放在了里面,他又再加了十万。
怪不得他让我到车里等他!
我举起手机,“解释一下这十万是什么意思。”
“就当是庆祝领了结婚证咯,你不怕我卷走你的十万跑路吗?”
他坐在驾驶位上,眯着眼睛凑到我的面前。
我心慌了一瞬,转头望向窗外。
“哼,你不怕我卷走你的十万跑路吗?”
他低笑,“你忘了这个账户得我们两个人签字才能动用?”
“苏大作家,鱼的记忆。”
我急了,一掌打在他的手臂上。
“快开车回店里吃饭,饿了,今天你煮!”
“好好好。”
后来还见了胡姐,胡姐得知我结婚了喜极而泣,非要给我包个红包说是庆祝我的自由。
她马不停蹄地给我重新绑定了稿费的账户。
和陆重山联
合的那个。
最近太累了,我回到店里都是倒头就睡。
有时好像听见了我的手机响了两声,又听到陆重山低沉且冷冽的嗓音从楼下传来,什么“根据……法,你涉嫌……,我不可能做出退步……”咖啡机老是适时地太吵。
我下一秒又昏昏沉沉进入了梦乡。
7 砖头与泪花没想到轻松的时光这么匆匆。
可能是那天的夜色并不能掩盖我们逃跑的踪迹。
我的哥哥还是找到了店里。
他开口就让陆重山给他二十万彩礼。
我在一旁冲过去就想给他来一脚,但被陆重山一手揽住了腰。
拍了拍我口袋里正在录音的手机。
我冷静了下来。
“你怎么可能还没拿到彩礼,就当是这么多年你从我账户里转走的稿费是我的彩礼好了。”
“你就说,你从我这转走了多少钱。”
“加起来,两百万有了吧,哥,是不是。”
苏炎自知理亏,又因为我一反常态地怼他一时没反应过来,自己在原地好好好地念了好久。
“两百万,我承认有这个数,又怎样,我这么多年养你又当爹又当妈的,你现在二十万都不给我,找了个老公翅膀硬了,谁知道你这个老公是哪里来的,是不是你找的鸭!”
他指着我的鼻尖一顿输出。
我没想到从我哥哥的嘴里可以说出这么难听的诽谤。
他真的不是曾经的那个苏炎,不是我记忆里拉着我一起捡瓶子还满脸笑容的哥哥了。
陆重山猛地把我拉到身后。
“我因为您是我妻子的哥哥,我也尊称您一声哥哥,我不管你对我这么辱骂,但我可以明确地告诉你一点,她现在的所得完全是我们两个共同掌控,只有我同意,你才可能在她身上挖到一个子!
听明白了吗!”
“八年了,她真的不欠你什么了。
上次电话里我也跟你分析地很清楚,你想进去蹲我就满足你!”
“你也自己拎拎清楚,从前的你是多有干劲,现在因为一个赌字浑浑噩噩。
好好过下去并不难,苏炎。”
店外看戏的人逐渐多了起来,店内的顾客也因为我们的争吵一个个从边上快速离开。
苏炎见得不到任何好处,准备赶紧逃出人群的包围圈。
又突然不服气,转头抄起窗边的砖头往店里的玻璃窗奋力一扔。
哗啦啦啦……陆重山背对着窗户紧紧抱住了我。
而我已经
眼泪汪汪。
抓着他的肩膀强迫他转身,看着后背星星点点的出血点,没忍住哇地哭了起来。
“呜呜呜,陆重山,我们现在就去医院。”
我拉着他就往车上走。
他把我掰了回来,拇指摩挲着我的脸颊,试图擦拭掉源源不断的眼泪。
“小擦伤,你帮我看看有没有玻璃碎片这么想不开嵌进去就是了。”
说完把我转了好几圈,从上往下给我检查了一遍,确认我没有任何玻璃留下的痕迹,带着我坐回了店里。
按陆重山的说法是:托苏炎的福,又得到了三天年假。
但是玻璃修好,正常开店后,不知道是不是那天的事情一传十十传百,人流好像没有以前多了。
我虽然还是和之前一样,选择缩在店里最角落的位置醉心创作。
但这一变化逃不过我的眼睛。
只是陆重山似乎并不担心,他说他也醉心创作,老是弄些五颜六色的特调放在我的桌面,说要老客品鉴。
每天餐巾纸上的花样都不一样。
害得我得一个个识图。
这傻子,告白还整那么多花语,这弯子绕得谁能懂。
8 旧情难断我请求了胡姐如果有合适的活动需要场地,可以来一隅咖啡。
孙明宇来的那天,恰好我在吧台帮陆重山打着奶泡。
他倒是借着送餐的名义不知道偷偷溜去了哪里摸鱼。
让我独自面对孙明宇。
“我升职去了总部,跟我去深城,你哥绝对找不到我们。”
我拿起毛巾擦了擦手,摇了摇头。
“躲了那么多年,我不想再躲了。”
没想到孙明宇一把握住了我的手。
“这怎么能叫躲呢,只是换个地方生活,就是新的开始了,我们还和以前一样。”
门口的花盆叮当一声摔在了地上,我低笑了一声。
“看来有只坏猫跑过了。”
费了好大劲才从孙明宇的手里抽出。
“可是我结婚了呀。”
孙明宇听到的那一刻瞳孔在地动山摇。
“怎么会……怎么会……”他喃喃道。
“这个老板吗?
他能给你什么,你看你连婚戒都没有。”
他摇了摇头,从包里拿出了一张机票。
“机票已经帮你买好了,想好了就处理好,到时候机场见。”
说完他像逃似地离开了。
唉,我也不是什么小说女主啊,能不能不要搞那么多误会,我想好好跟他直接说清楚的来着。
但是门外的陆重山脸已经黑
透了。
我谄媚地扭着屁股走过去,抱着他的手臂轻轻摇着。
“不高兴呀?
重山~我看你倒是见到旧情人挺开心的,什么时候飞走好了,反正我们之间也互不亏欠了。”
“想得倒挺美,我看你老是想着独吞我的十万。”
我站在他面前踮起脚尖,努力够着他的耳边。
“后两天我出趟差,胡姐说明天会有一班小朋友来参加活动,你在店里好好做咖啡,我很快就回来了。”
说完我耳尖就像火山爆发一样烧着了,赶紧跑回吧台继续忙外卖单。
9 戒指与心结胡姐给我发微信说,小朋友问陆重山,为什么拉花画的是山丘在下雨。
我回胡姐说,知道了。
又低头继续挑起了东西。
我高高兴兴回来没想到看到了劲爆一幕。
一前凸后翘的异域美女正坐在吧台边上的转椅,扭着细腰。
“重山,你说过大学的时候最爱喝我送的咖啡豆了~是吗?
我……”我气全往一处来,恶向胆边生。
轻咳了咳嗓子就开始装起来了。
“重山,我回来了,想不想我呀?
这是哪位呀,怎么没听你提起过?”
陆重山擦拭杯具的手顿了顿。
哼,陆重山,看你怎么解决这场大战。
“你嫂子回来了,叫嫂子。”
“嫂子好。”
异域美女恭恭敬敬地朝我点了下头。
“我喝杯师兄的特调就走了,你不介意吧,听说你现在是他的御用品鉴师。”
品鉴师?
狗屁的品鉴师!
就他后来研制的什么益母草咖啡可把我弄得苦不堪言。
“哈哈,是重山师妹啊,没事没事,慢慢品尝特调噢,我先上楼整理行李。”
我赶紧脚底抹油拉着行李箱就往旋转楼梯上钻。
咣当一声巨响,我摔在了楼梯的最后两级。
好在好在,这里刚好是吧台的盲区,还没有丢人丢到姥姥家。
一阵沉重又急促的脚步声由远及近。
“没事吧?
云夕。”
我也不知道怎么的,鼻子一酸,从包包里掏出一个深棕色的锦盒就往陆重山身上砸。
陆重山倒是反应灵敏,在空中就截住了这个凶器。
打开一看里面是两个戒指。
“我选了好久,好不容易才找到的咖啡豆样的设计,你倒好,和师妹回忆最爱喝的咖啡豆。”
“既然有更好的咖啡豆人选了,干嘛当初要招惹我!”
我捂着脸压着声音喊。
陆重山搬过我的
行李箱,在我头顶上轻笑。
“你还好意思笑!”
“我当然好意思啊,好喝的咖啡豆是因为是我们师傅烘的。”
没想到楼下师妹听到了。
“哎呀,是不是我让嫂子不开心了,我上来解释解释,嫂子!
不是这样的!”
我的脸此时此刻一定红成猪肝色,死死瞪着陆重山。
“你嫂子害羞,你滚吧,安吉。”
“回国替我跟师傅问好。”
“好嘞,那师兄嫂子拜拜。”
门铃一阵脆响,一切又回归了安静。
陆重山挤了挤我,在楼梯的另一边坐下了。
“送给我的?
怎么送两个?
送给安吉?”
有时候觉得陆重山只需要留下皮囊就可以了,嘴巴可以不要。
就在我还瞪着他的时候,他已经拔出女戒,抓着我的手,往下两级楼梯跪下了。
“哎,你小心一点。”
我着急地向前想要把他拉回来坐着。
他又把我按回去了。
“真的是给我的吗?
云夕?”
“很难相信吗?
为什么不是给你的?”
“你不是说要整理行李准备去机场了吗?
机票我都给你放好在楼上桌面了,今晚的飞机。”
“我有说过那么具体吗?
你过多理解本作家的意思。”
我翻开出差前跟孙明宇的聊天框,怼到他的鼻梁上。
陆重山反反复复看了好久,眼眶变得粉红,“所以,苏云夕真的愿意做我的妻子吗?”
我点了点头。
“我愿意,陆重山。”
他给我带上了女戒之后,捧着锦盒要我帮他把男戒也戴上。
我却翘起了手,站了起来。
“要我帮你戴也可以,前提是,你得先把上面的床给换了,嘎吱作响得我天天都睡不好。”
陆重山一跃而起,抱着我的腰就往楼上跑。
“谁说睡不好的,我给你做个示范。”
“你先关店门啊!!!
笨蛋!!!”
“这是你求人的态度?!
叫老公!”
夕阳已过万重山千舟到岸是朝霞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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