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看到了?
满意了?”
我讥讽地扯了扯嘴角。
“一个断了腿的废人。”
“婉玉!”
他皱眉。
“别这样说自己。”
我别过脸,不想让他看到我泛红的眼眶。
“裴南沉呢?
““离婚了。”
林修远沉默了一会儿,突然说。
“跟我走吧。”
“什么?”
“我认识国外最好的假肢康复专家,可以帮你重新站起来。”
他顿了顿。
“甚至…重新跳舞。”
我猛地抬头,心脏剧烈跳动。
“跳舞?”
我自嘲地笑了。
“你可是江婉玉,当年舞团里最有天赋的那个。”
我鼻尖一酸,眼泪差点掉下来。
一周后,我跟着林修远登上了飞往德国的航班。
临行前,我注销了国内的手机卡,彻底切断了和过去的所有联系。
飞机起飞的那一刻,我看着窗外渐渐变小的城市,心里前所未有的平静。
再见了,裴南沉。
9德国的生活比我想象的艰难,但也比我想象的自由。
林修远帮我联系了顶尖的康复团队。
我的假肢也换成了最先进的运动型义肢。
每天的训练很苦,但我咬牙坚持着。
半年后,我终于能流畅地行走,甚至能小跑几步。
林修远站在训练室的镜子前,朝我伸出手:“试试?”
我犹豫了一下,还是把手搭了上去。
音乐响起,是当年我们合作过的舞曲。
我笨拙地跟着他的步伐,几次差点摔倒,但他始终稳稳地扶着我。
“别急,慢慢来。”
他低声说。
我深吸一口气,闭上眼睛,试着找回曾经的节奏。
一步,两步……突然,我脚下一滑,整个人向前栽去!
林修远一把揽住我的腰,我猝不及防地撞进他怀里。
四目相对,他的呼吸微微一滞。
“婉玉,你…。”
我慌乱地推开他,心跳如雷。
“对不起,我…没事。”
他笑了笑,松开手。
“我们继续?”
我点点头,却不敢再看他的眼睛。
又过了三个月,我已经能完成一些简单的舞蹈动作。
那天,林修远兴奋地冲进我的房间。
“婉玉!
有个机会!”
“什么机会?”
“柏林残疾人艺术节,他们看了你的训练视频,想邀清你参演!”
我愣住了。
“我?
表演?”
“对!”
他握住我的手。
“你可以重新站上舞台!”
我低头看着自己的假肢,心脏狂跳。
眼眶发热,点了点头。
演出那天,我穿着定制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