忍着哭泣拍下了照片。
“是啊”,姜安趁机挽住慕言谨的手臂,“婉青姐前天还给我看海岛婚礼方案呢。”
“倒是你。”
慕言谨突然掐住姜安下巴,“怎么突然关心起她来了?”
“我一直很关心婉青姐啊。”
姜安露出了一个甜笑。
旁边法医似乎都受不了这对男女,他边打开裹尸袋边说:“DNA已经确认完成,家属带回尸体吧。”
慕言谨看着我的尸体似乎沉默了片刻,下一刻,甩下一句“知道了”转身离去。
“下周三的婚礼照常举行。”
慕言谨对助理吩咐说,“告诉媒体,新娘喜欢玫瑰。”
姜安在客房听到这个消息时,得意地笑了。
她看到林婉青那个女人带着玫瑰胸针时就知道,慕言谨根本没放下她。
因为那是她和言谨哥哥第一次约会时带的,慕言谨知道,她喜欢玫瑰。
“他根本不在乎那女人死活!”
姜安对闺蜜团炫耀,“你们没看见他今天在停尸房多冷静......”此刻慕言谨正站在教堂,看着长椅上的划痕。
那是我每次被抛下时记录的绝望。
他突然呕出大口鲜血。
深夜的书房,慕言谨对着婚书饮尽半瓶威士忌。
他这几天都没有离开我们住的房子。
明明在我死之前,他已经很久没有回来。
监控画面里,姜安正在焚烧我的素描本,火焰吞没了每页他的速写。
当看到我藏在画框背后的字条“第八次婚礼要穿他选的裙子”时,他突然砸碎屏幕。
姜安这时穿着我的真丝睡裙,溜了进来。
“阿谨,要不要试试新买的......滚出去。”
他发出怒吼。
“言谨哥哥,你怎么可以这么凶我?”
“你已经好几天没有出门了,你不是根本不在乎林婉青那个女人吗?”
“是你小时候答应要娶我的,你的戒指都给我戴上了。”
“她也死了,我们可以结婚了。”
“滚出去。”
他重复,挥手推倒了姜安。
这次,即使姜安再次趴在地上啜泣,他也没有多看她一眼。
他终于开始动了,他开始疯狂翻找每个抽屉,想多找到几分我曾经存在的痕迹。
最后在我保险柜底层,他掏出个铁盒——里面是七年前我哥的警官证,警号在月光下泛着冷光。
“林明泽......”他反复摩挲证件照片,突然抓起车钥匙冲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