替哥哥永远保护我......”慕言谨站在医院玻璃窗外时,终于拨通了我的号码。
“林小姐目前不方便接听。”
姜安安插在慕家的管家接起电话,“需要转达什么吗?”
“告诉她......”慕言谨扯松领带,“明天我带她去挑新戒指。”
凌晨三点,姜安偷偷解锁慕言谨的手机。
我看着她伪造我的社交账号更新动态——穿着浴袍对镜头举红酒,定位显示巴厘酒店。
“这样阿谨就会以为你在赌气。”
她对着空气轻笑。
第二天,姜安把伪造的社交帐号和聊天记录举到他眼前。
“看,婉青姐说要冷静几天。”
等姜安终于出院,他回到了慕氏集团顶楼。
我看着他打开保险柜取出婚书——边角还沾着摩天轮那次我留下的血迹。
“等找到她就签字。”
他对特助说,却把姜安送的戒指别在胸口。
慕言谨和姜安在办公室里打闹时,特助捧着平板冲进来:“警方要求您辨认遗体。”
姜安一不小心打翻了杯子。
她咳嗽:“肯定是认错了,前几天还看见姐姐的朋友圈呢......”可是这次,来的是警方。
他知道,他口中一个“被他养废了”的人,没法带着警方蒙骗他。
“备车。”
慕言谨终于推开了姜安。
停尸间的白炽灯管嗡嗡作响。
姜安第三次调整了假睫毛的角度,她此时在对着不锈钢柜门的倒影练习泫然欲泣的表情。
耳畔传来慕言谨冷淡的声线:“把白布拉到锁骨位置。”
法医的手悬在裹尸袋拉链上:“慕先生,遗体面部受损严重......所以之前,先通过手部特征锁定,林小姐之前手部有很严重的割伤。”
“右手掌有两道平行切割伤,深及腕骨...”姜安突然开始抽泣:“阿谨我们走吧,这肯定不是婉青姐......婉青手有割伤?”
慕言谨面上带上了几丝迟疑。
我望着自己浮肿发青的躯体,灵魂简直要发笑。
他甚至没有注意到我每日颤抖的手。
“那这不是她,她很健康,之前,她还经常给我煲汤。”
“我们已经进行了DNA比对。”
法医遗憾地说。
“上周她还在巴黎选婚纱。”
慕言谨划开手机展示姜安伪造的朋友圈。
7可那是我第三次婚礼的旧衣服。
在他又一次离开后,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