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玩笑。
我们还有不到半个月就可以领结婚证了,结果你告诉我,他失忆了?
“现在看样子是这样的。”
以前是这么说的。
只是我看着躺病床上一口一个要找麦麦的男人,觉得真的跟我开玩笑。
“老婆我很快就好了,而且不会影响什么哦。”
祁连看着自己包成粽子的脚,笑着跟我开玩笑。
“影不影响的和我都没关系。”
我冷静地站在床边,把手机里苏思雨发给我的聊天记录和图片都递到他手上,“你早就不把这些力气用在我身上了,她是你女朋友,你应该跟她说这些。”
“怎么可能呢!”
祁连瞥到了我手机的内容,接过手机的时候手都不自觉地抖,“老婆我们不是刚结婚吗?
我怎么会出轨……我可以把这些聊天记录合并转发给你。”
我认真地看着他痛苦的表情,我以前也是这么过来的,“你出轨了,并且你和她还有孩子。”
我没有说孩子已经没有了的事情,我怕节外生枝。
“我们约定了半个月之后去民政局领离婚证,日期我发给你了,不要迟到。”
这之后祁连一直一直给我打电话,像我们最相爱的时候一样,我挂了一遍又一遍。
直到被打扰四五次的祁靳黑着脸,接通了。
“麦麦,你在家吗?
我给你点外卖和奶茶好不好?
我已经和那个女人说清楚了,以前那个我不过是对她玩玩,孩子也不存在了,我给她父母都打了招呼,以后不会出现在我们面前了……”祁连像是怕我挂电话,语速很快地说了这么一大段。
“前夫哥,不要打扰我和我女朋友的夜生活,她不想吃你的外卖,只想吃我。”
祁靳挂电话的时候表情别提多得意,甚至最近他常戴的猫耳朵都不住颤抖。
可祁连哪里是这么好打发的人,出院前他不断换号码打给我,微信发各种信息,只要他看到可爱的有趣的或者暗示婚姻幸福的都会转发。
甚至连打死一只蚊子都要拍下来。
旺盛的倾诉欲,好像有时光大法,倒退了好多个日日夜夜,回到了我们最爱的那一年。
祁连是不怕我冷淡的,以前的我害怕所有亲密关系,害怕花开后的凋零,所以宁愿不撒下种子,也是他日积月累水滴石穿告诉我,他永远在,我再一次又一次的拧巴推托里,才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