链,“我是来让你的‘夜莺’永远闭嘴。”
警笛声由远及近时,霍克终于瘫坐在地。
林晚看着他惊恐的眼神,突然想起纽约那个雨夜,自己在试镜间哭花的妆。
她摸了摸手腕上的丝袜绷带,转身走向地窖出口,晨光正从门缝里挤进来,将她的影子拉得很长很长。
纽约证券交易所的电子屏上,林氏集团的股价如火箭般飙升。
林晚穿着定制的鱼尾西装裙,黑色丝袜包裹的双腿交叠着坐在真皮座椅上,目光扫过会议室里神色各异的高管——他们曾在她被做空时落井下石,如今却个个堆满谄媚的笑。
“关于恶意做空事件,法务部已经提起集体诉讼。”
她指尖轻点投影仪,屏幕上跳出顾明城和沈梦璃的照片,“另外,我宣布两件事:第一,陆沉将担任林氏影业的艺术总监,全权负责‘东方星计划’;第二……”她解开西装外套,露出内搭的红色蕾丝吊带上衣,“从今天起,林氏集团将启动‘玫瑰基金’,专门扶持底层创作者。”
会议室里响起此起彼伏的掌声。
林晚望向落地窗外的自由女神像,想起母亲日记的最后一页:“我的玫瑰终会盛开在阳光下,带着我未完成的梦想。”
指尖摩挲着办公桌上的青铜玫瑰镇纸,那是陆沉送给她的谢礼,花茎上刻着“夜莺不死”。
傍晚的庆功宴上,苏棠穿着镶满水晶的高定礼服,突然举起香槟杯:“敬我们的女王——她用十年时间,从试镜被嘲笑的小透明,变成了让整个娱乐圈颤抖的存在!”
众人欢呼着举杯。
林晚看着宴会厅里流转的灯光,突然想起七年前那个暴雨夜,她们在横店的小巷里分吃一碗泡面,苏棠说:“晚晚,以后我们要是红了,一定要买最漂亮的礼服,住最豪华的酒店。”
“现在我们做到了。”
林晚揽住好友的肩膀,黑色丝袜与苏棠的水晶裙摆摩擦出细碎的光,“而且不止于此。”
她望向远处的陆沉,他正在和年轻编剧们热烈讨论,心口的玫瑰刺青被衬衫领口半遮半掩,“我们还在改变这个行业。”
深夜的办公室里,林晚终于脱下高跟鞋,揉着酸痛的脚踝。
桌上的手机亮起,弹出爷爷的消息:“晚晚,今天在电视上看到你了,很像你母亲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