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换你选。”
她的声音像结了冰的刀刃,“是告诉我霍克的下落,还是让你的脑浆溅在这张赌桌上?”
包厢门突然被撞开,陆沉举着手机冲进来,屏幕上是实时转播的霍克庄园监控画面:“林晚!
霍克正在转移‘夜莺’的原始手稿,还有你母亲的……”他突然噤声,看着她染血的丝袜,喉结滚动。
“带我去庄园。”
林晚扯下染血的丝袜,随手缠在手腕上,露出脚踝处的蝴蝶胎记——那是母亲留给她的唯一印记。
苏棠看着她的动作,突然想起她们在横店合租时,林晚总是用发带缠着受伤的脚踝,说“伤口藏起来,才不会被人看见软肋”。
霍克庄园的地窖里,煤油灯照亮了满墙的旧照片。
林晚看着其中一张泛黄的合影,瞳孔骤缩——年轻的母亲穿着白色连衣裙,站在霍克和爷爷中间,笑得像朵盛开的蔷薇。
照片右下角,赫然有个熟悉的玫瑰刺青——与陆沉和霍克的刺青同出一辙。
“惊讶吗?”
霍克从阴影中走出,手里晃动着鎏金打火机,“你母亲当年可是我们‘夜莺俱乐部’的灵魂人物,她写的剧本,比任何毒品都让人上瘾。”
陆沉突然上前,扯开衬衫领口,露出心口处完整的玫瑰刺青:“因为我们都是她的学生。
当年您母亲为了保护我们这些底层创作者,不惜得罪整个伦敦文艺圈,最后……”他声音哽咽,“最后被他们逼死在泰晤士河。”
林晚感觉有什么东西在胸腔里轰然炸开。
她想起母亲日记里的碎纸片,那些反复出现的“夜莺玫瑰”,原来都是暗语。
指尖抚过墙上的剧本手稿,她认出了母亲的笔迹,在某页角落,用铅笔写着:“晚晚,玫瑰的刺不是为了伤害,而是为了守护。”
霍克突然点燃手稿,火苗瞬间吞噬了泛黄的纸张:“可惜她太天真,以为用文字就能对抗资本。
现在,你母亲的心血和秘密,都将随我而去——”他的话没说完,林晚已经扣动扳机。
子弹擦着他的耳际飞过,击中了身后的葡萄酒柜。
赤霞珠的红酒如鲜血般流淌,在她染血的裙摆上绽开妖冶的花。
“你以为我来是为了报仇?”
林晚捡起未被烧毁的残页,上面赫然是母亲留给她的遗产——霍克家族的犯罪证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