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林夏林砚的其他类型小说《千金竟问我个臭保安,是否结婚林夏林砚后续+全文》,由网络作家“我无敌了孩子努力跟”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七岁的林夏蹲在夜市街口,粉色卡通围裙上印着的草莓图案随着她的动作微微起伏,口袋里的草莓糖果不时发出细碎的碰撞声。她扎着的双马尾随着脑袋的晃动轻轻摇晃,睫毛像蝴蝶翅膀般扑闪,逢人就仰起圆乎乎的小脸,奶声奶气地说:“姐姐要看看吗?我在找漂亮妈妈。”那些传单是林夏用了整整两天时间完成的“杰作”。蜡笔歪歪扭扭写着“招聘妈咪”,稚嫩的笔触中还夹杂着彩色涂鸦,右下角贴着她和父亲林砚的合照。照片里,林砚穿着简单的黑色T恤,笑得有些拘谨,而林夏则咧着嘴,露出几颗还没长齐的乳牙,脸上洋溢着纯真的快乐。突然,一阵狂风毫无预兆地席卷而来,十几张传单如受惊的蝴蝶般飘向马路中央。林夏的眼睛瞬间瞪大,她毫不犹豫地追着纸片跑出去。此时,一辆黑色迈巴赫正以不合时宜...
《千金竟问我个臭保安,是否结婚林夏林砚后续+全文》精彩片段
七岁的林夏蹲在夜市街口,粉色卡通围裙上印着的草莓图案随着她的动作微微起伏,口袋里的草莓糖果不时发出细碎的碰撞声。
她扎着的双马尾随着脑袋的晃动轻轻摇晃,睫毛像蝴蝶翅膀般扑闪,逢人就仰起圆乎乎的小脸,奶声奶气地说:“姐姐要看看吗?
我在找漂亮妈妈。”
那些传单是林夏用了整整两天时间完成的 “杰作”。
蜡笔歪歪扭扭写着 “招聘妈咪”,稚嫩的笔触中还夹杂着彩色涂鸦,右下角贴着她和父亲林砚的合照。
照片里,林砚穿着简单的黑色 T 恤,笑得有些拘谨,而林夏则咧着嘴,露出几颗还没长齐的乳牙,脸上洋溢着纯真的快乐。
突然,一阵狂风毫无预兆地席卷而来,十几张传单如受惊的蝴蝶般飘向马路中央。
林夏的眼睛瞬间瞪大,她毫不犹豫地追着纸片跑出去。
此时,一辆黑色迈巴赫正以不合时宜的速度疾驰而来,轮胎与地面摩擦出刺耳的声响,尖锐得仿佛要划破夜空。
“小心!”
乔晚晴踩着十厘米的细高跟,裙摆在风中翻飞,她不顾一切地冲了出去。
然而,令人震惊的一幕发生了 —— 小女孩单脚轻轻点地,那辆价值三百万的豪车竟在距离她十厘米处急刹停下。
尖锐的刹车声中,扬起一阵刺鼻的橡胶焦味。
车窗缓缓摇下,露出司机惨白的脸,声音颤抖地问道:“小姐您没事吧?”
林夏拍拍裙角从容地站起来,眼睛亮得像缀着星星,她仰望着乔晚晴,惊叹道:“漂亮姐姐的眼睛像蓝宝石耶!”
说着,她毫不犹豫地抱住乔晚晴的小腿,撒娇般地说,“做我妈咪好不好?
我爸爸会烤超好吃的肉串!”
“小朋友不能乱认人哦。”
乔晚晴蹲下身,她的动作轻柔而优雅,指尖拂开林夏额前被汗水黏住的碎发,一股淡淡的奶香味萦绕在鼻尖。
在过去二十八年里,她在商业场上见过太多虚伪的面孔,早已习惯了尔虞我诈,此刻却被这双清澈的眼睛看得心头一软,仿佛有一束温暖的阳光照进了她冰冷的内心。
“我没有乱认!”
林夏像变魔术般从口袋里掏出棒棒糖塞给乔晚晴,一本正经地说,“爸爸说遇到喜欢的人就要分享糖果。”
“林夏!”
烧烤摊方向传来男
人焦急的喊声。
林砚快步走来,黑色 T 恤下摆沾着斑驳的炭灰,手腕上戴着的褪色红绳格外显眼 —— 那是前妻留下的唯一遗物,承载着曾经的回忆。
他抱歉地朝乔晚晴点头,声音里带着一丝疲惫和无奈:“抱歉,孩子妈妈走得早,她......爸爸,这是我选的妈咪!”
林夏踮脚扯他的袖子,眼睛亮晶晶地介绍道,“姐姐眼睛像蓝宝石,头发像黑瀑布!”
乔晚晴被逗得轻笑出声,目光不经意间落在男人虎口处的疤痕上,那道疤痕狰狞而醒目,仿佛诉说着一段不为人知的故事。
她递出名片,语气公事公办却又带着一丝好奇:“我叫乔晚晴,在帝国集团负责法务。”
林砚接过卡片时指尖微颤,这个名字让他想起三年前边境那场暴雨。
那是一场惊心动魄的战斗,雨水和血水交织在一起,战友们的呐喊声在耳边回荡。
他看着女儿攥着乔晚晴的手不肯松开,女儿眼中的渴望让他无法拒绝,最终叹口气:“我叫林砚,晚上收摊后可以去聊聊...... 关于孩子的事。”
民政局里,白炽灯发出柔和的光,照在乔晚晴的脸上。
她盯着红本本上的照片发呆,思绪还沉浸在这不可思议的一天中。
三个小时前,她还在办公室处理并购案,电脑屏幕上密密麻麻的文件和数据让她感到无比熟悉和安心,此刻无名指上却多了枚银戒指 —— 那是林砚用烤串押金临时买的,简单朴素,却又带着一丝别样的温暖。
“其实不用这样......” 林砚低头看着申请表,眼神中带着一丝犹豫和愧疚,“孩子只是一时胡闹。”
“我认真考虑过。”
乔晚晴将笔帽扣紧,语气坚定而冷静,“我需要一个名义上的丈夫应付家族催婚,而林夏需要母亲。”
她顿了顿,补充道,“当然,我会支付相应报酬。”
她的声音平淡得像一潭死水,仿佛只是在谈论一场普通的商业交易。
走出民政局时,夕阳的余晖把三人的影子拉得老长。
林夏蹦蹦跳跳走在中间,左手牵着乔晚晴,右手晃着刚买的棉花糖,兴奋地说:“明天去幼儿园可以炫耀啦!
我有漂亮妈咪了!”
她的笑声清脆而欢快,像银铃般在街道上回荡。
“
先说好,我工作很忙。”
乔晚晴打开车门,语气中带着一丝疏离,“每周会有三天回家吃饭,其他时间......爸爸会照顾好我的!”
林夏突然指着远处,眼睛里闪烁着兴奋的光芒,“看!
卖冰糖葫芦的!”
说着,她挣脱两人的手,朝着摊位跑去。
林砚看着女儿跑向摊位的背影,指尖摩挲着口袋里的诊断书。
三个月前的体检报告上,“先天性心脏病” 的字迹刺得他眼睛生疼。
那一瞬间,仿佛有一把锋利的刀插进了他的心脏,他的世界瞬间崩塌。
他转身看向乔晚晴,后者正对着手机蹙眉,屏幕蓝光映出她眼底的疲惫。
在商场上叱咤风云的她,此刻也显露出了脆弱的一面。
“其实......” 他话未说完,手机突然响起。
夜市管理员的声音带着焦虑:“林哥,快来!
你战友妹妹的摊位出事了!”
江雪琪的奶茶店内,气氛紧张得仿佛一触即发。
江雪琪攥着收银台边缘,指甲几乎掐进掌心,脸色苍白如纸。
五个纹着黑龙的男人堵住奶茶店门口,为首的刀疤脸把玩着匕首,刀刃在灯光下闪烁着寒光,他恶狠狠地说:“听说你是 O 型血?
乖乖跟我们走,别让老子动手。”
“我妹妹身体不好......” 江母挡在女儿身前,声音颤抖却坚定。
话音未落,她就被狠狠甩了一耳光,踉跄着摔倒在地。
烧红的雪茄凑近江雪琪脸颊,她能清晰地闻到皮肉焦糊的味道,恐惧让四肢发麻,泪水在眼眶里打转。
“放开她们!”
林砚的声音从门口传来,带着不容置疑的威严。
他抄起墙角的铁棍,目光扫过地上的医疗箱 —— 里面装着江雪琪每周都要注射的强心针,那是维持她生命的希望。
“林哥,小心!”
刀疤脸挥刀砍来,却被他侧身敏捷地避开。
铁棍精准敲在对方手腕上,匕首落地的瞬间,林砚瞥见乔晚晴的车停在路口。
乔晚晴的眼神中充满了担忧和紧张,她毫不犹豫地掏出手机报警。
“晚晴,带她们先走!”
他踢开椅子挡住追兵,余光注意到乔晚晴的动作。
三年前在边境排雷时,他也曾这样把战友护在身后,用自己的身体为他们筑起一道坚固的防线,只是这次,他多了份要
守护的牵挂。
“你疯了?”
乔晚晴扯住他胳膊,触到他后背湿冷的汗水,感受到他身体的紧绷,“他们有枪!”
一声枪响划破夜空,惊得周围的人纷纷尖叫。
林夏不知何时跟了过来,正举着玩具水枪朝歹徒喷水,奶声奶气地喊道:“坏蛋不许欺负爸爸!”
混乱中,刀疤脸的枪口转向小女孩。
千钧一发之际,林砚扑过去推开女儿,子弹擦过他肩膀,瞬间鲜血渗出,染红了他的衣服。
乔晚晴冲过去抱住林夏,闻到空气中弥漫的血腥味,指甲深深掐进掌心,心中充满了恐惧和愤怒。
“警察来了!”
不知谁喊了一声。
歹徒四散而逃时,林砚踉跄着扶住桌子,脸色苍白却强撑着。
他看着江雪琪苍白的脸,坚定地说:“别怕,有我在。”
凌晨两点的急诊室走廊,灯光昏暗而冰冷。
乔晚晴靠着墙壁打盹,她的头发有些凌乱,脸上带着疲惫。
林夏趴在她腿上睡着,小手还攥着半块没吃完的巧克力,嘴角沾着些许碎屑,脸上带着纯真的笑容。
林砚处理完伤口出来时,看见这一幕突然愣住 —— 记忆中,前妻也曾这样抱着女儿等他退伍,那温馨的画面仿佛就在昨天。
“谢谢。”
他轻声说,声音里带着感激和心疼,递过热可可。
热气袅袅升起,模糊了他的视线。
“孩子妈妈走的时候,她才三岁。”
他的语气中充满了遗憾和愧疚。
乔晚晴接过杯子,热气氤氲中看见他手腕的红绳,好奇地问道:“是军婚?”
“她嫌我常年不在家。”
林砚低头盯着地面,眼神中充满了落寞,“离婚后没多久就...... 癌症。”
说到这里,他的声音哽咽,仿佛又回到了那段痛苦的时光。
沉默在两人间蔓延,空气中弥漫着一丝悲伤的气息。
走廊尽头,江雪琪被推出病房,护士交代着注意事项:“病人需要静养,家属尽量别刺激她。”
“林哥,谢谢你......” 江雪琪挣扎着要起身,被乔晚晴轻轻按住。
她这才注意到对方无名指的戒指,目光在两人之间流转,眼中闪过一丝惊讶和疑惑:“这是......我未婚妻。”
林砚脱口而出,说完后才意识到自己的话有些唐突,看见乔晚晴抬眸看他,眼底闪过
一丝惊讶。
他突然意识到这个称呼的分量,耳尖微微发烫,心跳也不由自主地加快。
手机在此时震动,乔晚晴看着屏幕皱眉:“公司临时有事,我得先走。”
她弯腰抱起林夏,小姑娘迷糊中蹭了蹭她脖子,喃喃道:“妈咪...... 别走......”这句话像羽毛扫过心间,乔晚晴喉咙发紧,心中涌起一股从未有过的温暖和柔软。
她轻轻吻了吻孩子额头,将她放进林砚怀里,声音温柔而坚定:“明天周末,带她去公园玩吧。”
乔氏集团顶楼,落地窗外是繁华的城市景色,车水马龙,高楼林立。
乔晚晴盯着屏幕上的财经新闻,眉头紧锁。
头版头条赫然写着:“乔氏继承权之争白热化,神秘姑爷惊现股东大会”。
画面中,林砚穿着她临时让人准备的西装,坐在股东席上,袖口露出半截红绳,显得有些格格不入却又气场十足。
“小董,江云儿小姐到了。”
秘书敲门的声音打断思绪。
乔晚晴转身,看见那位素有 “东方巴菲特” 之称的商界传奇正打量着办公室墙上的照片。
江云儿的眼神犀利而敏锐,仿佛能看穿一切。
“乔小姐很喜欢摄影?”
江云儿指着那张边境雪山的照片,语气中带着一丝好奇,“这是大州江屯吧?
我有个故人曾驻守那里。”
“是我先生拍的。”
乔晚晴递上咖啡,注意到对方指尖微颤,心中涌起一丝疑惑,“他是退伍军人。”
江云儿的咖啡杯悬在半空,眼神中闪过一丝震惊和复杂的情绪:“姓林?”
她从手袋里掏出相框,里面是张泛黄的合照,照片中的青年穿着迷彩服,站在界碑前笑得灿烂,眼神中充满了朝气和坚定。
“这是我哥哥,江临,三年前牺牲在边境线。”
乔晚晴想起林砚抽屉里的军功章,那一枚枚军功章背后是无数的汗水和鲜血,突然明白他为何总在深夜对着地图发呆,眼神中充满了思念和痛苦。
“林先生说,江屯的星空特别亮。”
她轻声说,声音里带着一丝感慨,“他常说,有些路总得有人走。”
江云儿放下杯子时,眼眶微红,心中的感动和敬佩难以言表:“乔小姐,我决定了。”
她伸出手,眼神坚定,“希望我们合作愉快。”
窗外阳光
正好,乔晚晴看着办公桌上的全家福 —— 那是林夏昨天硬要摆在这儿的。
照片里,小女孩挂在林砚脖子上,两人都笑得开怀,画面温馨而幸福。
她拿起笔,在合作协议上签下名字,笔尖停顿片刻,又添上 “林晚晴” 三个字,仿佛在宣告着她对这个家的承诺。
乔氏集团会议厅外,鎏金浮雕在晨光中泛着冷光,显得庄严而肃穆。
乔晚晴踩着十公分高跟鞋走进会场,三十七位股东的目光齐刷刷扫来,其中尤以二叔乔鸿生的眼神最为阴鸷 —— 他袖口的翡翠佛珠正随着手指摩挲发出轻响,眼神中充满了算计和敌意。
“哟,侄女婿怎么有空来?”
乔鸿生阴阳怪气地开口,语气中充满了嘲讽,“听说在夜市卖烤串月入三千?
要不要二叔赞助个推车?”
哄笑声中,林砚慢条斯理地脱下 burberry 风衣,动作优雅而从容。
他里面穿着乔晚晴定制的藏蓝西装,袖扣是用军功章熔铸的金属徽章,在灯光下泛着冷冽的光,仿佛在诉说着他的荣耀和过往。
“谢二叔挂念,不过比起推车,我更关心乔氏账上那笔三亿美金的‘海外拓展基金’。”
他的声音平静而有力,却如同一颗重磅炸弹,在会议室里掀起轩然大波。
全场哗然。
乔鸿生的佛珠突然绷断,翡翠珠子滚落在地,发出清脆的声响,仿佛预示着他的阴谋即将败露。
“你...... 你胡说什么!”
他的声音有些颤抖,眼神中闪过一丝慌乱。
“是不是胡说,查查就知道。”
林砚将 U 盘插入投影仪,屏幕上赫然跳出资金流向明细,每一笔数据都清晰地记录着乔鸿生的罪行。
“过去两年,乔氏东南亚分部的亏损数据被人为篡改,实际亏损达 12.7 亿,而这笔钱......” 他指尖敲了敲屏幕上的巴拿马账户,眼神犀利如鹰,“都进了某些人的私囊。”
乔晚晴看着二叔瞬间惨白的脸,心中涌起一丝快意,忽然想起昨夜林砚在书房查阅财报的背影。
台灯的光晕笼罩着他,他指间夹着钢笔,眉头紧锁,袖口挽起露出小臂的旧伤疤,在台灯下像一道苍白的月光,诉说着他的努力和付出。
“爸,这是怎么回事?”
堂妹乔娜拽
着乔鸿生的袖子,声音里带着颤抖和恐惧。
“你以为凭这些伪造文件就能扳倒我?”
乔鸿生突然拍桌而起,试图挽回局面,“别忘了,我手里有 32% 的股权!”
“现在没有了。”
林砚打了个响指,会议室门被推开。
身着 Armani 西装的律师团队鱼贯而入,为首的金秘书呈上文件:“乔鸿生先生,您名下的 15% 股权已在昨夜转让给帝国集团。”
“不可能!
我明明......” 乔鸿生的声音戛然而止。
他想起昨晚那个自称 “黑龙潭财务顾问” 的神秘人,对方带着几个戴墨镜的保镖,用枪指着他签了股权转让协议,那冰冷的枪口抵在他的太阳穴上,让他不寒而栗。
林砚走到落地窗前,俯瞰着楼下的车水马龙,思绪仿佛回到了三年前。
他想起三年前在边境哨所,也是这样居高临下看着雪山,那时他的代号是 “苍鹰”,是令毒贩闻风丧胆的边境守护者。
“有些人总以为钱能买到一切,却忘了这世上还有比枪更硬的东西。”
他的声音低沉而有力,充满了自信和坚定。
乔晚晴凝视着丈夫的背影,突然发现这个总在厨房系着围裙烤串的男人,此刻周身萦绕着令人心悸的气场。
她想起昨夜他替自己盖毛毯时,掌心的薄茧擦过她手腕,那是常年握枪留下的痕迹,也是他经历的见证。
深夜的云城码头,锈迹斑斑的集装箱群中透出暗红灯光,显得阴森而诡异。
林砚独自走进仓库时,黑龙王正坐在皮椅上把玩雪茄,身后站着二十多个手持砍刀的壮汉,气氛剑拔弩张。
“听说你找我?”
林砚扯了扯领带,露出锁骨下方的子弹疤痕 —— 那是三年前缉毒时留下的纪念,每一道疤痕都承载着一段惊心动魄的故事。
“苍鹰队长好大的架子!”
黑龙王突然暴怒,将雪茄按在桌上,烟灰四溅,“当年你在边境炸了我的货船,现在还敢来云城?”
他的声音充满了愤怒和仇恨,眼神中闪烁着凶狠的光芒。
仓库顶部的灯泡忽明忽暗,在林砚脸上投下明暗交错的阴影,仿佛预示着即将到来的战斗。
他想起那个暴雨夜,毒贩的快艇在江面疾驰,他抱着定时炸弹跳入水中时,听见战友在岸上
喊 “小心”。
水花溅起的瞬间,他看见月光照在界碑上,刻着 “中国” 两个大字,那是他守护的信念和责任。
“黑龙潭现在换玩法了?”
他扫视着四周的监控设备,眼神中充满了警惕,“不再走私军火,改抽人血?”
黑龙王的瞳孔骤然收缩,雪茄灰簌簌落在鳄鱼皮靴面上。
那灰黑色的烟灰,如同他心底的阴霾,无声无息地蔓延开来。
三天前江雪琪被抽走的三袋血袋画面在他脑海闪过,仿佛电影里的慢镜头,每一个细节都清晰得可怕。
此刻那些猩红液体正躺在实验室低温柜里,泛着诡异的幽光,像蛰伏的毒蛇,等待着注入他患白血病的儿子体内。
他抬手示意,两个壮汉如拎小鸡般拖出被绑的江母,老人灰白的头发上沾着血渍,嘴角还挂着被殴打的淤青,那伤痕触目惊心,在昏暗的灯光下显得格外凄惨。
“听说你现在有了软肋?”
黑龙王的声音像毒蛇吐信,每一个字都带着阴冷的恶意,在潮湿的空气中盘旋,“那个叫林夏的丫头,要是知道爸爸为了别的女人把她丢在医院……” 他故意拉长语调,眼中闪烁着恶毒的光芒,仿佛已经看到了林砚崩溃的模样。
话音未落,林砚已如猎豹般欺身而上。
他的领带瞬间化作绞索缠住黑龙王脖颈,动作快如闪电,让人根本来不及反应。
膝盖精准顶住对方命门,另一只手不知何时摸出的军用匕首,寒光抵在对方颈动脉处。
那匕首的冷光,映照着黑龙王惊恐的面容,也照亮了仓库里二十多把同时出鞘的砍刀。
金属碰撞声在铁皮墙间炸响,如同惊雷,震得人耳膜生疼。
“我给你十秒。”
林砚的声音冷得像西伯利亚的寒风,字字如冰,能把人冻结,匕首在对方喉结处划出细小血珠,血珠顺着刀刃滴落,在地面晕开一朵小小的红梅,“让你的人放下枪,否则我保证你儿子见到的,会是你泡在福尔马林里的脑袋。”
他的眼神坚定而冷酷,仿佛已经做好了鱼死网破的准备。
黑龙王脖颈青筋暴起,如同扭曲的蚯蚓,他能感觉到锋利的刀刃已经划破表皮,刺痛感传来,让他浑身发冷。
就在这千钧一发之际,仓库铁门轰然洞开,发出震耳欲聋的声响。
乔晚晴持
枪而立,黑色风衣下摆猎猎作响,月光为她镀上一层冷冽的银边,宛如暗夜中的女神。
她抬手就是两枪,精准打爆天花板的探照灯,黑暗瞬间吞没整个仓库,仿佛一张巨大的黑幕,将所有人笼罩其中。
“想玩阴的?”
乔晚晴的声音带着商业谈判时的压迫感,却比平时更加凌厉,霰弹枪保险打开的咔嗒声格外清晰,在寂静的黑暗中如同死神的召唤,“我在缅北做跨境并购时,见过比你们狠十倍的毒枭。”
她的声音沉稳而自信,仿佛在宣告着自己的主权。
混乱中,林砚如鬼魅般穿梭在阴影里。
他卸枪、夺刀、锁喉的动作一气呵成,军用匕首在黑暗中划出一道道死亡弧线,每一道弧线都带着致命的威胁。
当黑龙王的儿子惊恐地发现自己的枪已被卸掉弹匣时,林砚的膝盖正抵在他后颈,铁链哗啦一声将他锁在承重柱上,那声音清脆而响亮,宣告着胜利的到来。
“知道为什么叫苍鹰吗?”
林砚扯下对方昂贵的定制领带,将他双手反绑,动作干净利落,“因为我既能在三千米高空锁定目标,也能在下水道揪出老鼠。”
他从对方口袋掏出手机,调出江雪琪被绑的照片,屏幕的冷光映照着他冷峻的面容,“这张照片,足够让你在看守所过下半辈子。”
他的话语中充满了不屑与威严。
与此同时,乔晚晴已解决门口的守卫。
她踩着满地狼藉走向林砚,高跟鞋碾碎玻璃的声音清脆如碎玉,在寂静的仓库中回荡。
黑龙王看着这个白天还在会议室谈笑风生的女总裁,此刻举枪的姿势比职业杀手还要标准,眼神中透露出的狠厉让他后颈渗出冷汗,他怎么也没想到,这个看似柔弱的女人竟如此可怕。
“黑龙潭的账本,我已经拿到了。”
乔晚晴晃了晃手机,屏幕上是加密文件的界面,闪烁的蓝光仿佛在诉说着黑龙王的罪行,“包括你们和乔鸿生的洗钱记录。”
她转头看向林砚,目光中带着一丝欣赏,那眼神如同春日的暖阳,融化了林砚心中的坚冰,“不过现在,我们该去医院了。”
暴雨中的医院,雨水如注,拍打着窗户,发出噼里啪啦的声响。
林夏的手术进入最关键阶段,心电监护仪的滴答声在寂静的走
廊格外刺耳,每一声都像是敲击在林砚和乔晚晴的心上。
林砚浑身湿透冲进医院,雨水顺着他的头发、脸颊滴落,在地面汇成小小的水洼。
手术室外的电子钟显示 04:23,那跳动的数字,仿佛倒计时,让人紧张得窒息。
他刚要冲向手术室,却被乔晚晴拉住。
“别进去。”
乔晚晴递来消毒湿巾,擦拭他脸上的血污,动作轻柔而细致,“这里有全球顶尖的医疗团队,你现在需要冷静。”
她的声音带着让人安心的力量,指尖轻轻擦过他结痂的伤口,那触感温柔而细腻,仿佛春风拂过。
林砚这才注意到,乔晚晴的风衣下摆被划开一道口子,露出里面染血的衬衫,那血迹鲜红刺目。
“你受伤了?”
他的声音沙哑,充满了担忧与心疼。
“小伤。”
乔晚晴轻描淡写,掏出平板电脑,屏幕的光照亮了她疲惫却坚定的脸庞,“倒是这个,黑龙王的犯罪证据我已经传给警方。
还有,江云儿愿意追加投资,条件是……” 她顿了顿,眼中闪过一丝期待,“让你做乔氏的安全顾问。”
林砚正要开口,手术室的门突然打开,发出轻微的吱呀声。
主刀医生摘下口罩,露出欣慰的笑容:“手术很成功,孩子生命力很顽强。”
这简单的话语,如同天籁之音,让林砚和乔晚晴心中的巨石终于落地。
晨光破晓时,第一缕阳光透过窗户洒进病房,给整个房间镀上一层金色的光辉。
林夏终于醒来。
她虚弱地眨了眨眼睛,看见爸爸妈妈紧握的手,嘴角扬起笑容:“我梦见…… 梦见爸爸变成大老鹰,带着我飞。”
她的声音轻柔而稚嫩,充满了童真与美好。
林砚喉结滚动,轻轻握住女儿的小手,那小手柔软而温暖:“以后爸爸每天都带你‘飞’。”
他转头看向乔晚晴,晨光为她的侧脸镀上金边,她的面容宛如天使般美丽,“还有妈妈。”
乔晚晴的眼眶微微湿润,眼中闪烁着幸福的泪花。
她俯身亲吻林夏的额头,又轻轻吻了吻林砚的嘴角:“我们是一家人,要一起面对所有风雨。”
她的话语坚定而温柔,饱含着对这个家的爱意。
一个月后,乔氏集团举行庆功宴。
水晶吊灯下,光芒璀璨,整个宴会厅如同梦幻的宫
最新评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