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焦急的喊声。
林砚快步走来,黑色 T 恤下摆沾着斑驳的炭灰,手腕上戴着的褪色红绳格外显眼 —— 那是前妻留下的唯一遗物,承载着曾经的回忆。
他抱歉地朝乔晚晴点头,声音里带着一丝疲惫和无奈:“抱歉,孩子妈妈走得早,她......爸爸,这是我选的妈咪!”
林夏踮脚扯他的袖子,眼睛亮晶晶地介绍道,“姐姐眼睛像蓝宝石,头发像黑瀑布!”
乔晚晴被逗得轻笑出声,目光不经意间落在男人虎口处的疤痕上,那道疤痕狰狞而醒目,仿佛诉说着一段不为人知的故事。
她递出名片,语气公事公办却又带着一丝好奇:“我叫乔晚晴,在帝国集团负责法务。”
林砚接过卡片时指尖微颤,这个名字让他想起三年前边境那场暴雨。
那是一场惊心动魄的战斗,雨水和血水交织在一起,战友们的呐喊声在耳边回荡。
他看着女儿攥着乔晚晴的手不肯松开,女儿眼中的渴望让他无法拒绝,最终叹口气:“我叫林砚,晚上收摊后可以去聊聊...... 关于孩子的事。”
民政局里,白炽灯发出柔和的光,照在乔晚晴的脸上。
她盯着红本本上的照片发呆,思绪还沉浸在这不可思议的一天中。
三个小时前,她还在办公室处理并购案,电脑屏幕上密密麻麻的文件和数据让她感到无比熟悉和安心,此刻无名指上却多了枚银戒指 —— 那是林砚用烤串押金临时买的,简单朴素,却又带着一丝别样的温暖。
“其实不用这样......” 林砚低头看着申请表,眼神中带着一丝犹豫和愧疚,“孩子只是一时胡闹。”
“我认真考虑过。”
乔晚晴将笔帽扣紧,语气坚定而冷静,“我需要一个名义上的丈夫应付家族催婚,而林夏需要母亲。”
她顿了顿,补充道,“当然,我会支付相应报酬。”
她的声音平淡得像一潭死水,仿佛只是在谈论一场普通的商业交易。
走出民政局时,夕阳的余晖把三人的影子拉得老长。
林夏蹦蹦跳跳走在中间,左手牵着乔晚晴,右手晃着刚买的棉花糖,兴奋地说:“明天去幼儿园可以炫耀啦!
我有漂亮妈咪了!”
她的笑声清脆而欢快,像银铃般在街道上回荡。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