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堵车了,车辆慢悠悠地往前拱着,我看了一眼腕间的手表,宛如热锅上的蚂蚁,急得不行。
我下车了,临走叮嘱了小哥一句把车开到地下车库的时候给我回个电话,然后我扫了辆共享单车,把大衣也丢回了车上。
小哥可能被我这波操作搞懵逼了,连应都没来的应,就看到我穿着单薄的西服骑着单车走了。
02回家路上,我走过几乎走了几百遍的路,总觉得今天很不一样,除夕夜的风很冷,挂在脸上,生冷地疼,但是我感觉身上很热,尤其是胸膛,可能是心里住着一个叫南初的女人,暖得像个小太阳。
我骑回家门口,手都冻僵了,划了好几下屏幕才划开,锁了车我大步跑回家,看着手表上的数字。
9:21,刚刚好,能给她一个惊喜。
我打开门,把钥匙挂在情侣挂钩上,冲着坐在沙发上呆愣的人吹了声流氓哨,很响,响到她立刻飞奔过来抱住自己。
我笑着回抱了她一下,然后告诉她身上又凉又脏,别抱了。
南初哼唧着,没撒手,紧接着我感觉到颈部一片温热,他姑娘哭了。
我摸着她的长发,哄着说给她准备了惊喜。
南初抬起头,在我唇角啄了一下,笑眼弯弯:“你突然的出现就是最大的惊喜。”
我笑了,觉得这个回答甚合朕心。
我哄了她一会就去洗澡了,出来看到她端着一杯蜂蜜水等着我,心下一暖,喝了一口,吻了她一下,把她嘴角都沾上了甜蜜,我低声说了句:“谢谢老婆。”
我接了个电话,很快就就挂了,拿了她的大衣给她穿上,然后牵着她下去。
后备箱打开的一瞬间,她双手捂住嘴巴,声音很大,回音都响彻在停车场:“这是谁家老婆这么幸福啊,居然有一个会打猎的老公,做梦都要笑醒喽”。
居然猜错了,但是我觉得这个回答比我想的更好。
我拉着她,她抱着花,烟花一缕一缕地升上天,在黑漆的天空炸开,划破了夜幕。
烟花装满了黑夜的眼睛,南初装满了我的眼睛。
春节再上班,之后的一年我不再拼命往上爬了,南初的工作也稳定了,我们搬家了,首付三十万买了一个一百平的房子。
南初是个很念旧的人,我看她恨不得把墙皮都挖走,跟她说念旧的人是因为过的不幸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