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想做或者做不到的事情都可以找他,南初听了,但没学会。
结婚之后,南初开始会使唤我做家务,做饭,甚至是帮她洗内衣,我照单全收,那段时光我感觉到了依赖,来源于南初给的,我甘之如饴,并且沉浸其中。
直到,南初有一次很晚才回家,她喝得烂醉,嘴里还嚷嚷着流氓,别碰她,死老板,她哭了。
我才知道南初从来都没真正依靠过他,在工作上受了委屈也不说。
那时候刚毕业,血气方刚的年龄,心气比天高,我当天就把南初的老板蒙住头揍了一顿,拳头咯吱作响,我打红了拳头,也红了眼。
第二天,南初辞职了,我问她有没有什么事瞒着自己。
南初笑着摇了摇头,催促着我去做饭,说想吃西红柿炒蛋。
我做好端出来,看着她狼吞虎咽地吃完,只觉得那晚的西红柿酸得牙疼,连带着心底都染上了酸涩。
我开始拼命工作,几乎什么项目都接,无论是棘手的还是别人都看不上眼的,我都来者不拒,一整年基本都在出差。
同事都说我是工作狂,注定单身一辈子,我难得露出一个很臭屁的笑,说了句已经有老婆了,还是大美女,羡慕去吧。
结婚第一年的除夕夜,南初给我打电话,说想放烟花了,希望我下班回家给她带。
我应下来,对着电话说了句:等我回家,乖乖。
然后我又投入到了酒局中,当时我已经升职当上了经理,正是别人的眼中钉肉中刺,都争着给我灌酒,我都应下,没吃多少东西的胃泛着疼,我去了一趟洗手间吐了一通。
洗了把脸,点开手机,不出意外,老婆大人那一栏有红色提示数字。
点开,他媳妇儿说想你了,希望一个小时后就能见到你。
我走了,没有跟包厢的领导打一声招呼,这个世界上没有什么比老婆想你了这句话更有效的命令。
我叫了代驾,让小哥带我去买烟花,烟花堆满了后备箱,中间还放了一束绣球,我笑了声,很傻。
因为我已经想到了待会南初看到后备箱的表情了,她肯定会露出很傲娇的表情,像只小猫,说:这是谁家的老公打猎回来了呀,这么棒,还知道给老婆带一束花呢。
很幼稚的儿童心理学话术,但是不得不说,我就是被她吃得死死的。
回去的路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