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码得再让沈际北看一眼再剪吧。
她去了烹饪班,今天学做红烧排骨,她几乎拿不起刀,更别说砍排骨了,然后烹饪课的老师就让她在旁边看着,她生气了,光看就会的那是沈际北,不是她南初。
她退课了,不上烹饪班了,跟负责人吵了一架,拿回了一百块钱,很开心,这是她靠自己得到的战利品。
回到家,她打开手机,给沈际北发了条信息,说自己养了一条狗,是别人家的,很可爱。
睡觉的时候,她流鼻血了,整个枕头都黏黏糊糊的,她起床,去卫生间洗了洗,然后把枕心连带着枕套都丢进垃圾桶。
然后心安理得地枕着沈际北的枕头睡了。
醒来,吃了点东西,她用工资卡在商场买了很多同款的枕芯,不出意外的话,以后肯定还会浪费很多条枕头。
卡里还有两万块钱,攒了好几年的钱快被自己花完了,她算着,省吃俭用的话应该能用到死。
头发越掉越多,她心烦,索性把头发扎起来,眼不见为净。
又过了三天,沈际北回来了,他浑身酒气,眼底的红血丝更多了,瘦了特别多,脸部轮廓越发明显。
她还在洗手间洗鼻血,听到开门声,她赶紧拿了几张纸擦干净出去。
沈际北坐在沙发上,盯着她,嗓音沙哑:“下巴怎么有血?”
她慌了,脸上的无措很快被遮盖过去,她笑着说:“夏天到了,天干,流鼻血了。”
沈际北闭上了眼睛,很轻地叹了一口气,然后他问:“南初,你有没有什么想问我的?”
她愣了愣,她知道沈际北没喝醉,他酒量很好,她想起那些朋友圈,指尖泛白,良久,摇了摇头。
沈际北好像是被刺激到了,他发了狠地拽住了她,把她带去了卧室,低头用力地吻住了她,与其说吻,倒不如说是咬,他的牙齿在自己的嘴唇,舌尖都留下了痕迹,直到口腔中的血腥味渐重,他放开了她,哑着声音问:“南初,你爱我吗?”
“爱。”
她很痛,不止是嘴,胃部像是被灌了铅,往下坠,痛的她上不来气,喉间涌上一丝腥甜,她努力压下去,笑着看着沈际北。
沈际北顿了顿,漆黑的眸子有一团化不开的雾气,他说:“我不知道我现在还爱不爱你了。”
沈际北又走了,关门声很重,带起了门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