色一变,到处都翻了翻,喊了阿姨进来,她问阿姨见没见到一条手链,带钻的。
阿姨声音变得很凌厉,大声嚷嚷着:“你是怀疑我偷了你的项链吗?”
很此地无银三百两的一句话。
保洁阿姨可能也看出来了,沈际北根本不管她,说话越发有底气。
她看着保洁阿姨,目光如同一把利刃,仿佛下一秒要把她看穿。
保洁阿姨气势逐渐弱了下去,甚至有点不敢看她的眼睛。
她让保洁阿姨走了,说以后不用来了,她给她结满了一个月的工资。
手链丢了,她没强要回来,因为胃又开始痛了。
手链对她很重要,是沈际北大学的时候送给他的生日礼物,他攒了很久的钱。
08晚上的时候,她打开了窗户,拿了条毯子跟耶耶一起坐在了阳台上。
她看着天边偶尔零星的光,是星星,不过隔着很远,像她和沈际北。
风铃又响了,但是她没有力气去看了,她有点困了,反正也不是沈际北。
卧室的门被推开了,她迷迷糊糊睁开眼,她睡得很不好,耶耶好像已经离开了。
她好像做梦了,梦里看到了沈际北,她哭了,眼眶里都是晶莹,但是她不敢眨眼,任由眼泪盈满又落下,模糊地看着眼前的人,她怕一眨眼他就消失了。
喉咙里哽咽着,嘴唇张了几下,她想告诉他她生病了,很痛很痛的病,她很想他,比以前任何时候都想,但是她好像失声了,只能发出呜咽声。
她感觉自己沈际北给自己擦了眼泪,温热的指腹拂过冰凉的眼角,然后梦断了,再醒来的时候已经第二天了。
下了床,她决定去化疗了,因为昨天她见到沈际北了,梦里也算。
第三次化疗,胳膊上又多了几个针孔,青了一片,她化疗结束去找李洋,想让他在给自己换了个止疼药,因为她感觉又有点不管用了。
李洋拒绝了,说她太依赖止疼药了,而且对瑟难题的副作用很大,她哼了一声,生气地走了。
出门直接去了小药店,买了止疼药,她不懂,就直接说了来最管用的,不得不说,小作坊也有小作坊的好处,止疼药又管用啦。
回家前,她去了理发店,托尼问她怎么剪,她看着披散下来的头发,说剪短发,看着托尼拿着剪刀对着自己的头发,她跑了,因为她后悔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