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我，嘴唇哆嗦着，却一个字也说不出来。
白梦妍早已瘫软在地，面如死灰。
“‘妍城’集团，从今天起，不复存在！”
我一字一句，清晰宣告，“苏城，白梦妍，你们涉嫌商业欺诈、职务侵占、合同诈骗等多项罪名，等着你们的，将是法律的审判！”
话音刚落，宴会厅的大门被猛地推开，一群身着制服的警察在陆言的引领下，快步走了进来，径直朝着面无人色的苏城和白梦妍走去。
镁光灯疯狂闪烁，记者们如同嗅到血腥味的鲨鱼，将话筒和镜头对准了这戏剧性的一幕。
整个宴会厅，彻底陷入了一片混乱。
6 崩溃的边缘“不……不可能……我的成功……我的‘妍城’……”苏城喉咙里发出嗬嗬的怪响，像是被无形的手扼住了脖子，“萧亦月……月月……你明明是爱我的……你怎么会是宁夕……宁夕那个贱人早就死了！”
他开始语无伦次，一会儿指着我尖叫，一会儿又转向空无一人的地方，似乎在跟谁对话。
“我是天选之子！
我是苏城！
白手起家的神话！
你们都嫉妒我！
都想毁了我！”
他猛地冲向舞台边缘，似乎想抓住什么，脚下一个踉跄，险些摔倒。
几个酒店的警察见状，立刻上前想要控制住他。
“滚开！
别碰我！”
苏城像疯了一样挣扎，挥舞着手臂，原本梳理得一丝不苟的头发散乱下来，沾着汗水贴在额头上，名贵的西装也变得皱巴巴的。
他眼中布满了血丝，眼神涣散，嘴里不停地念叨着“萧亦月”、“我的公司”、“不可能”，那副癫狂的模样，哪里还有半分商界精英的意气风发。
最终，他力气耗尽，被两个警察一左一右架住，嘴里依旧发出意义不明的嘶吼，像一头困兽，被拖离了这个曾经见证他“辉煌”的宴会厅。
相比苏城的彻底崩溃，白梦妍的反应则更加激烈。
警察出现的那一刻，她像是被踩了尾巴的猫，尖叫一声，转身就想往人群里钻，企图趁乱逃跑。
“不关我的事！
都是苏城！
都是他逼我的！”
她一边跑一边哭喊，精致的妆容早已被泪水和汗水冲花，名贵的鱼尾礼服也因为她的动作显得狼狈不堪。
可惜，陆言早有准备，几个便衣警员迅速上前，拦住了她的去路。
“放开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