窄一些,方便我进行一些检查和简单的处理。
他还特意寻来了一套银针,虽然与现代的针灸针相比,粗糙了不少,但也聊胜于无。
顾老夫人得知此事,果然十分高兴。
她精神好了许多,每日都会来医庐坐上一会儿,看我整理药材,或是听我讲解一些简单的医理。
偶尔有顾家的下人有些头疼脑热的小毛病,我也会当着她的面诊治开方,并解释用药的道理。
顾老夫人听得津津有味,甚至还会拿出纸笔,将一些要点记录下来。
她本就是聪慧之人,又识文断字,学起来倒也快。
我发现,当她沉浸在这些新奇的医学知识中时,眉宇间的愁苦之色便会消散许多,取而代之的是一种专注和探究的神采。
这让我更加坚信,我的方向是对的。
除了顾老夫人,顾青云也成了医庐的常客。
他公务不忙的时候,便会过来,静静地坐在一旁看书,或是在我为数不多的“病人”诊治时,他也会在不打扰我的前提下,默默观察。
有时,他会就一些我不经意间提及的“新奇”观点,与我展开讨论。
比如,我说起某些疾病可能是由肉眼看不见的“小虫子”(细菌和病毒的雏形概念)引起的,要注意饮水和食物的洁净。
他便会蹙眉思索,然后引经据典,提出他的疑问和看法。
他的学识渊博,逻辑清晰,虽然对我的许多理论感到匪夷所思,却从不轻易否定,而是以一种开放和探究的态度来交流。
这种尊重和理解,在这个时代,尤为可贵。
我们的关系,也在这潜移默化的交流中,渐渐拉近。
不再仅仅是医患家属,更像是……嗯,拥有共同语言的朋友。
15医庐的名声,渐渐传了出去。
最初只是顾家的一些下人,后来是一些与顾家有往来的亲近人家。
他们多是抱着试一试的心态,毕竟有顾家背书,又有顾老夫人好转的实例在前。
我对这些病人,无论身份高低,都一视同仁,认真诊治。
凭借现代医学的精准诊断和对症治疗的理念,许多在其他郎中那里疗效甚微的病症,在我这里都收到了奇效。
比如,一个长期腹泻的孩子,我判断是乳糖不耐受(当然我不能这么说),建议他停掉牛乳,改用米汤辅食,很快便痊愈了。
一位患有顽固性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