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日后还需多加小心。”
“我明白。”
我点点头,“清者自清,浊者自浊。
只要我行得正、坐得端,便不怕那些流言蜚语。”
我的坦荡和自信,让顾青云眼中的欣赏之色更浓了几分。
“林大夫高义。”
他微微颔首,“青云还有一事,想与林大夫商议。”
“顾公子请说。”
“家母的病况虽有好转,但青云观其精神,仍有些郁郁。
林大夫先前所言,心病还需心药医。
青云想,或许,让家母寻些事情做,转移些注意力,会对她的康复更有益处。”
“青云斗胆,想请林大夫,在顾家暂设一处小小的医庐,一来方便林大夫为家母诊治,二来,家母若有兴趣,也可在旁观摩学习一二。
林大夫若不嫌弃,也可在此处,为一些信得过的邻里乡亲略施妙手。”
“至于诊金药费,皆由我顾家承担。
林大夫意下如何?”
顾青云的提议,正中我的下怀!
14在顾家设立“医庐”?
这简直是瞌睡送来了枕头!
我正愁没有一个合适的名目和场所来施展我的医术。
有了顾家的支持,许多难题便迎刃而解。
首先,解决了身份的尴尬。
作为顾老夫人的“专属大夫”,我在顾家行医,名正言顺,可以最大限度地减少外界的非议。
其次,提供了物质保障。
药材、器具,甚至一些我需要的“特殊工具”的打造,都可以依托顾家的财力。
最重要的是,顾青云的提议,让我看到了将顾老夫人从“心病”中彻底解脱出来的希望。
让她参与进来,哪怕只是观摩,也能让她感受到自己的价值,重新找到生活的乐趣。
这比任何灵丹妙药都管用。
“顾公子的提议,甚好。”
我压下心中的喜悦,面上保持着平静。
“只是,如此一来,太过叨扰顾府了。”
“林大夫说的哪里话。”
顾青云笑道,“能请到林大夫坐镇,是我顾家的荣幸。
家母若知晓,定会十分欢喜。”
事情就这么定了下来。
顾家行动迅速,不出三日,便在静心苑旁一处僻静的跨院里,收拾出了一间雅致的“医庐”。
医庐虽小,却五脏俱全。
药柜、诊桌、脉枕、笔墨纸砚一应俱全。
顾青云甚至还按照我的要求,请了巧手的木匠,打造了一张特殊的“诊床”——比寻常的床榻要高一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