边加了句：“就这？”监考老师发下英语试卷，柯小凡习惯性地等提示出现。第一道是听力，录音已经开始播放了，可他耳边静悄悄的。“Where does the conversation probably take place?”录音里的女声字正腔圆，柯小凡却像听天书。往常这时候，正确答案早该浮现在试卷上了。“A. In a library B. In a bookstore...”他盯着选项发呆，手心开始冒汗。录音已经播到第三题了，他一道还没答。“喂？在吗？”他在心里小声呼唤，手指无意识地抠着桌面。指甲缝里塞进一根木刺，疼得他一激灵。听力部分结束，柯小凡的答题卡上一片空白。他急得用拳头捶大腿，声音大得前排考生回头瞪他。“专心答题！”监考老师警告道。柯小凡缩了缩脖子，赶紧翻到阅读理解。第一篇讲什么鸟类迁徙，满篇都是不认识的单词。“help...help me...”他在心里哀求，嗓子眼发紧。卷子上的字母开始扭曲变形，像一群嘲笑他的小妖怪。突然，那个熟悉的声音响了起来，但和往常不同，带着浓浓的失望：“唉...”就一声叹息，然后什么都没了。柯小凡等啊等，直到监考老师提醒还剩半小时，提示再没出现过。“别这样！再帮一次，最后一次！”他在心里呐喊，急得眼泪都快出来了。作文题目是写一封建议信，他连格式都记不清，更别提内容了。“我命令你帮我！不然...不然我就把你的事说出去！”柯小凡狗急跳墙，在心里威胁道。这次回应来得很快，那个苍老的声音冷得像冰：“朽木不可雕也，粪土之墙不可圬也。你靠自己吧。”话音落下，柯小凡仿佛听见“啪”的一声，像是有什么东西断了。他下意识摸口袋，孔子像挂坠变得滚烫，烫得他差点叫出声。掏出来一看，挂坠已经裂成两半，断面参差不齐，像被掰断的饼干。柯小凡盯着残骸发呆，直到监考老师收走他的试卷。交卷铃响起时，他还有大半题目没做。作文只写了三行，还全是语法错误。走出考场时，柯小凡两腿发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