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力,将行李箱转运离开。
宋臻的算盘打得精妙:搬钱和运钱的人各司其职,互不知情,滴水不漏。
我冷笑,估算他们的效率——20亿现金,堆起来像座小山,以这几个人手,想搬完还早得很。
我收起望远镜,掏出手机,拨通一个号码,语气低沉:“喂,我需要你帮我个忙。”
6清晨,西山脚下停着十辆白色面包车,车身蒙着薄雾,泛着冷光。
司机们三三两两挤在路边的早餐摊,捧着热腾腾的包子和豆浆,闲聊打发时间。
“嘿,你知道咱拉的啥?
一箱箱的,沉得要命。”
一个司机压低声音,眼神里透着好奇。
另一个嚼着油条,摆摆手:“别问,地址都是临时发的,我昨儿开了半天路才收到。
管他呢,钱给得痛快,干活就行。”
旁边一个老司机瞪了他俩一眼,语气不耐:“少打听!
这活儿不让问,拿钱闭嘴,懂?”
三人对视一眼,讪讪低头。
别墅前,宋臻亲自坐镇,脸色阴沉如铁。
他身旁黑压压一片保镖,个个西装革履,眼神冷厉,显然对昨天的运钱速度极为不满。
今天,他把所有心腹都召来,誓要加快进度。
我压低帽檐,咬着包子,混在司机堆里,悄无声息地走向一辆面包车。
路边公厕的隔间里,一个中年司机被五花大绑,昏迷不醒。
我换上他的夹克,坐进驾驶位,面无表情。
保镖们动作麻利,将一箱箱沉重的行李装满车厢,一个领头的家伙站在车旁,目光如鹰,死死盯着我,示意我老实开车。
我点头,发动引擎,嘴角却勾起一抹不易察觉的冷笑。
车子刚驶离别墅,领头保镖递来一张纸条,上面写着运送路线。
我扫了一眼,握紧方向盘,开出一段路后,我偏离了指定路线,直奔西山深处一个废弃隧道。
隧道内潮湿阴冷,信号被厚重的岩壁隔绝,GPS瞬间失联。
别墅里,宋臻盯着电脑屏幕上消失的GPS信号,他眉头紧锁,额角青筋暴起,隐隐嗅到不对劲。
“怎么回事?
赶快联系那个司机。”
宋臻吼道。
手下慌张跑来,气喘吁吁:“老板,不好了!
山下公厕发现个被打晕的司机!
刚才那个司机有问题。”
宋臻猛地拍案而起,杯子摔得粉碎,咆哮道:“废物!
人呢?
钱呢?”
他脸涨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