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跑?
凭什么是我们跑?
我们都死过一次了,还有什么好怕的?”
我的语气冰冷,拳头不自觉攥紧,骨节咔咔作响。
她的泪水终于滑落,肩膀颤抖,却没再说话。
“那你打算怎么办?”
婉琴小声问道,我冷笑一声,目光柔和了几分,拍了拍她的肩:“别怕,等我理清思路,晚上再告诉你。”
她抬头,眼中闪过一丝希冀,像是抓住了最后一根救命稻草。
我下床活动筋骨,车祸留下的挫伤还在隐隐作痛,后脑的伤口稍一用力便传来阵阵眩晕。
晚饭后,夏婉琴从药店买回一堆外伤药。
回到民宿,她让我坐下,轻轻解开我的衬衫,露出布满淤青的后背。
她的手指冰凉,涂药时小心翼翼,像怕弄疼我。
药膏的清凉混着她指尖的触感,像电流般窜过我全身,激起一阵战栗。
“疼吗?”
她低声问,声音软得像夜风。
我摇头,喉咙却像被什么堵住。
她低头,专注地涂抹药膏,指尖在我背上轻柔打圈,动作慢得像在诉说某种无声的感激。
她的呼吸轻浅,带着淡淡的茉莉香,近得让我心跳失序。
我转过身,目光撞进她清澈的眼底。
她没躲,勇敢地迎上来,睫毛微微颤动,像在试探,又像在确认。
我的心跳猛地加速,缓缓靠近,她闭上眼,唇瓣温热如花瓣。
我吻上她,带着劫后余生的炽热,双手扣住她的腰,将她紧紧拥入怀中。
她回应着,纤细的手臂环住我的脖颈,指尖嵌入我的肩,像要将自己融入我。
衣衫滑落,月光洒在她的肩头,映出柔美的弧线。
那一夜,我们极尽缠绵,像两只困兽在黑暗中寻找彼此的温暖,炽烈的感情在绝望中绽放,像是对命运的最后抗争。
次日清晨,我悄然潜回江海市,驱车直奔西山。
站在山顶,我举起望远镜,俯瞰西郊的烂尾别墅区。
一片荒凉中,唯有一栋别墅装了门窗,窗户却被木板封得严实,透出诡异的气息。
几辆黑色轿车停在别墅旁,格外显眼——那就是藏匿20亿现金的地方,没错。
宋臻的地产公司刚低价收购了这片地,无人问津的烂尾区成了完美的掩护。
一群西装革履的人正忙碌不堪,搬着沉重的行李箱从别墅出来,装上小车,送往山脚。
山脚下,几辆不起眼的面包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