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夏婉琴宋臻的其他类型小说《爱上老板的女人,致命阴谋夏婉琴宋臻全文》,由网络作家“焚烬荒原”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夏婉琴是我老板——宋臻的新情人,但是老板却要让我把她软禁3天,期间我们必须同住在一个屋檐下。接下这任务时,我就知道麻烦要来了。孤男寡女,逼仄空间,就算我们真的什么都没发生,老板也不一定会信,更何况夏婉琴她此刻正一丝不挂的躺在我面前.......1那天深夜,坤哥的电话突兀地打破了宁静,语气急促:“老板有任务,马上到公司。”我挂断电话,迅速换上黑西装,驱车赶往公司。推开老板办公室的门,一股暧昧的香水味混杂着烟草气息扑鼻而来。地上散落着撕裂的丝袜,像是被暴力扯下的残骸。夏婉琴蜷缩在沙发一角,身上那条鲜红的紧身裙被撕开了一道长长的口子,裙摆被她紧紧攥着,勉强遮住修长的大腿,防止走光。湿漉漉的乌黑长发贴在她白皙的脖颈和锁骨上,像是刚从浴室出来...
《爱上老板的女人,致命阴谋夏婉琴宋臻全文》精彩片段
夏婉琴是我老板——宋臻的新情人,但是老板却要让我把她软禁3天,期间我们必须同住在一个屋檐下。
接下这任务时,我就知道麻烦要来了。
孤男寡女,逼仄空间,就算我们真的什么都没发生,老板也不一定会信,更何况夏婉琴她此刻正一丝不挂的躺在我面前.......1那天深夜,坤哥的电话突兀地打破了宁静,语气急促:“老板有任务,马上到公司。”
我挂断电话,迅速换上黑西装,驱车赶往公司。
推开老板办公室的门,一股暧昧的香水味混杂着烟草气息扑鼻而来。
地上散落着撕裂的丝袜,像是被暴力扯下的残骸。
夏婉琴蜷缩在沙发一角,身上那条鲜红的紧身裙被撕开了一道长长的口子,裙摆被她紧紧攥着,勉强遮住修长的大腿,防止走光。
湿漉漉的乌黑长发贴在她白皙的脖颈和锁骨上,像是刚从浴室出来,皮肤在昏黄灯光下泛着瓷器般的光泽。
她的眼神游移不定,慌乱地扫视着地面,双手不自觉地绞在一起,指节发白。
偶尔抬头,撞上我的目光,又迅速垂下眼帘,像是藏着什么不可告人的秘密。
我站在门口,眉头微皱,心中泛起一丝疑惑。
办公室的氛围和夏婉琴的状态,都在无声地诉说着今晚的不寻常。
里屋传来宋臻低沉的嗓音,他倚在窗边抽着雪茄,电话那头的声音断续可闻。
见我进来,他抬眼扫了我一下,朝坤哥使了个眼色。
坤哥迅速收走我和夏婉琴的手机,压低声音对我交代:“带她去金地豪苑的公寓,24小时盯着她,不准她出门,不准她联系任何人。
你们俩这三天都不能对外联络。”
他递给我一部老式诺基亚手机,“紧急情况打上面存的号码。
三天后我联系你。”
我点头接过,目光扫过夏婉琴,她低着头,像是没听见,却又像是听见了全部。
正要离开,坤哥把我拉到一旁,手指在我胸口点了点,语气意味深长:“她可是老板的女人。”
我面无表情地点了点头,心中却越发觉得这任务不同寻常。
宋臻的情人数不胜数,他从不在意她们的去留,完事后通常让我送她们去购物或回家。
可这次,他为何要我把夏婉琴“隔离”起来?
我叫李牧,退伍军人出身,退役后进入
安保行业,后来在坤哥引荐下,成为本市商界大佬宋臻的私人保镖。
宋臻表面是房地产集团的老板,旗下产业横跨地产、金融、互联网直播,风光无限。
但我知道,他的财富和地位背后是什么。
他黑白两道通吃,手腕狠辣,绝非善类。
作为保镖,我恪守职业准则:少问、少听、少看。
知道得越少,越安全。
夏婉琴是宋臻直播公司的新晋主播。
这家公司表面光鲜,实则是宋臻开的“后宫”。
那些所谓的“主播”,多是宋臻通过威逼利诱挖来的女人,直播只是幌子,真正的用途是取悦宋臻和他的合作伙伴。
夏婉琴当然也不例外。
车子驶向金地豪苑,夜色浓重,街灯昏黄,偶尔划过车窗,照亮夏婉琴苍白的脸。
她坐在后座,身体紧贴车门,双手攥着裙摆,指尖微微颤抖。
她的目光时而望向窗外,时而偷瞄后视镜,像是想确认什么,又像是害怕被谁发现。
每当我们的视线在后视镜中交汇,她便立刻移开眼神,喉咙滚动,像在压抑某种情绪。
我握着方向盘,余光始终留意着她的动作。
车内一片死寂,只有引擎的低鸣和她偶尔急促的呼吸声。
金地豪苑是个高档小区,宋臻在这里置办了不少物业,专供“特殊用途”。
我将车停在地下车库,打开车门,示意她下车。
夏婉琴犹豫了一下,抱紧双臂,缓缓走出来。
她的高跟鞋踩在地面,发出清脆的回响,在空旷的车库里格外刺耳。
电梯里,她站在角落,低头盯着自己的鞋尖,湿发垂在脸侧,遮住半张脸。
我站在她身旁,保持一臂的距离。
公寓是一室一厅,装修简约却不失格调,空气中弥漫着淡淡的檀香味。
我打开灯,示意她进去。
夏婉琴站在门口,迟疑片刻,才迈开步子。
她径直走进卧室,关上门,动作轻得像是不想惊动任何人。
我在客厅的沙发上坐下,调整姿势,确保能听见卧室的动静。
我靠着沙发,闭目养神,但耳朵始终捕捉着周围的细微声响。
后半夜,卧室的门悄无声息地开了。
夏婉琴光着脚,手里攥着高跟鞋和包,蹑手蹑脚地走了出来。
2夏婉琴以为我睡着了,蹑手蹑脚地溜到门边,指尖轻触门把手,试探着转动,却发现纹丝不动。
她屏住呼吸,
正要再试,我故意咳嗽一声,声音低沉却清晰。
她僵在原地,像是被当场捉住的小偷,肩膀一颤,灰溜溜地退回卧室。
次日清晨,门铃短暂响起,外卖员将早餐放在门口——豆浆、包子和几碟小菜,应该是坤哥安排的。
我敲了敲卧室门,语气平淡:“出来吃饭。”
夏婉琴推门而出,睡眼惺忪,换了件睡裙。
她瞥了眼桌上的早餐,皱眉坐下,咬了一口包子,嘀咕道:“这豆浆难喝死了。”
没等我回应,她猛地起身,冲向门口,拽着门把手一阵乱扭,发现被反锁后,转身冲我吼道:“开门!”
我自顾自喝了口豆浆,目光冷冷地扫了她一眼,毫无波澜。
“没听见吗?
开门!”
她气势汹汹地冲到我面前,双手叉腰,声音尖锐。
我慢条斯理地咽下嘴里的包子,抬头直视她,语气冰冷:“老板的命令,你在这待着,哪儿也别想去。”
她愣了一瞬,随即像困兽般在屋里来回踱步,嘴里念叨着:“你不开门,我就告诉宋总你……你非礼我,看他不弄死你!”
我连眼皮都没抬,继续吃我的早餐。
她见威胁无效,气急败坏地嚷道:“那把手机还我!
还我手机总行吧?”
我从兜里掏出那部老式诺基亚,两手一摊,面无表情:“你要?”
她瞪着那破旧的按键机,气得一屁股坐回椅子,狠狠咬了口包子,像在发泄。
突然,她眼中闪过一丝狡黠,猛地冲到门口,拍着门大喊:“救命!
有人绑架我!”
我瞬间起身,几个大步跨到她身前,一手捂住她的嘴,另一手揽住她的腰,毫不费力地将她扛上肩。
她挣扎着捶我的背,闷声叫喊,却像蚊子哼哼。
我把她扔到卧室床上,力道不轻,她摔得一愣,瞪大眼睛看着我。
我从地上捡起她换下的红裙,三两下撕成布条,动作熟练得像在执行任务。
她还没反应过来,手脚已被我捆得结结实实。
我又扯了块破布塞进她嘴里,堵住她的叫喊。
我站在床边,俯视她,目光冷如刀锋:“别逼我。”
她眼中闪过一丝恐惧,身体蜷缩成一团,像只被震慑的小鹌鹑,不敢再动。
没有手机的日子像被拉长的胶片,时间慢得让人窒息。
我坐在床边,盯着她看了整整一个小时,直到她眼皮沉重,昏昏睡去
。
我起身在卧室转了一圈,百无聊赖,最后停在她梳妆台前。
桌上摆满了瓶瓶罐罐,我随手拿起一瓶粉底液,翻来覆去地读说明书。
又拿起一支口红,研究包装上的色号说明,硬是耗了半个小时。
抬头看墙上的挂钟,指针才挪了一格。
我揉了揉太阳穴,压下心底那股莫名的烦躁。
她动了动,发出轻哼,示意要说话。
我冷声警告:“不准乱叫。”
她点点头,眼神怯怯的。
我取下她嘴里的布条,她低声说:“我想上厕所。”
我解开她腿上的布条,带她到卫生间,站在门口,语气不容置疑:“门开着。”
她咬了咬唇,没吭声,乖乖照办。
午饭送来时,她表现得安静了许多,我便彻底解开她的束缚。
我们坐在餐桌前,默默吃着外卖,筷子碰撞碗沿的声音在安静的房间里格外刺耳。
我知道她想跑,必定有她的理由,但职业操守让我将好奇压在心底。
问了,只会给自己惹麻烦。
可这压抑的氛围,不仅在折磨她,也在一点点啃噬我的耐心。
晚饭后,夏婉琴去洗澡,我坐在客厅沙发上,握着一罐啤酒,目光漫无目的地扫过窗外的夜色。
卫生间传来的水声像一根细弦,拨动着我紧绷的神经。
我长相普通,家境贫寒,单身三十年,从没奢望过女人,尤其是像夏婉琴这样美得让人挪不开眼的女人。
她的脸、她的身段,甚至她慌乱时无意流露的脆弱,都像一把火,烧得我心跳失序。
我狠狠灌了口啤酒,攥紧易拉罐,直到金属在掌心变形,才甩手扔进垃圾桶。
水声停了,夏婉琴裹着一条白色浴巾走了出来,湿发披散,带着洗发水的清香。
她没回卧室,反而径直走向冰箱,取出一罐啤酒,朝我走来。
她弯下腰,浴巾被她一只手紧紧攥在胸前,另一只手将啤酒递到我面前:“帮我开一下。”
她的声音软得像羽毛,近在咫尺的香气让我喉咙一紧。
我接过罐子,强迫自己目不斜视,打开后递回给她。
她没接,反而抬起一条腿,轻轻踩在我身旁的沙发上,浴巾微微滑落,露出白皙的腿根。
她低头,睫毛颤动,声音轻得像耳语:“你想上我,对吧?”
我的心跳猛地加速,血液像被点燃。
她大胆的姿态像一记重拳,砸在我自以为
坚固的防线上。
我猛地起身,一把搂住她的腰,将她压在沙发上,动作快得让她措手不及。
浴巾滑落,她惊呼一声,双手慌忙护住胸前,眼中闪过一丝惊恐,哪里还有刚才的挑逗。
我俯身盯着她,语气冷硬:“你以为我不敢?
就算我上了你,你也别想让我放你走。”
她偏过头,咬紧嘴唇,眼神躲闪,像只被逼到绝境的小兽。
我顿了顿,强压下心底的躁动,松开她,捡起地上的浴巾扔给她,沉声道:“老实待着,还有两天,我们就都自由了。”
她抓紧浴巾,脸颊绯红,跌跌撞撞地跑回卧室,门砰地关上。
夜深了,我躺在沙发上,闭上眼,却怎么也睡不着。
隐约间,卧室门轻响,脚步声细碎地靠近。
我屏住呼吸,以为她又要偷钥匙。
可她停在我身旁,轻轻开口:“垫个枕头吧,睡着舒服点。”
我睁开眼,她穿着薄薄的睡裙,手里抱着一个枕头,眼神复杂,像是试探,又像是妥协。
我接过枕头,冷声道:“谢了。”
她低声说了句“晚安”,转身回了卧室。
3第三天,夏婉琴安静得像变了个人。
她不再吵着要出门,只是沉默地在卧室和餐桌间来回踱步,偶尔坐在窗边,目光空洞地盯着窗外。
我坐在沙发上,双手交叉,余光始终跟着她的身影。
她像只被困在笼中的鸟,步伐轻而犹豫,仿佛每一步都在试探无形的边界。
终于,她憋不住了,停下脚步,试探着开口:“你是哪儿人啊?
家里还有谁?
你有女朋友吗?
不会结婚了吧?”
她一口气问了一串,语气故作轻松,却掩不住眼底的紧张。
我靠在沙发上,面无表情,沉默以对。
换作平时,我早让她闭嘴,可这两天的压抑像一团乌云,堵在胸口,她的声音,带着点人气,总算让这死寂的公寓多了几分活气。
见我不搭腔,她也不在意,自顾自说了起来:“我老家湖南的,我是家里老大,弟弟还在读高中,妈妈得了尿毒症。”
她低头,攥紧手里的玻璃杯,指节微微泛白,声音低了下去,“我本来在老家一边摆摊,一边开直播做自媒体,想多赚点钱给妈妈治病。”
她顿了顿,睫毛颤动,像在压抑某种情绪,“后来有人在后台加我,说让我去他们平台做全职主播
,年薪几十万。
我不信,他们就让我先兼职试试。
那平台虽然人少,但打赏多,我播几个小时就能赚几百块。
他们说,只要我来江海市签约,立马给三万,还包住。
我太需要钱了,哪能不心动?”
她的眼神从回忆的微光坠入黯淡,嘴角扯出一抹自嘲的笑。
她起身,从冰箱里拿了两罐啤酒,递给我一罐,声音低得像自言自语:“刚到公司,他们给了三万,可没几天就变了脸。
我被要求每天播八小时,如果观众不够就要加班,有时候一天要播十二小时以上,打赏也少的可怜。
公司里的其他主播开始教我如何靠擦边吸引人,如何跟金主爸爸搞好关系。
我很努力了,可还是达不到他们的要求。”
她咬了咬唇,杯子在手里转了转,眼底闪过一丝屈辱。
我忍不住开口,语气冷硬:“所以你就做了他的情人?”
她愣了一下,抬头看我,苦笑道:“你觉得我傻,对吧?”
她喝了口啤酒,目光飘向窗外,“你不知道那种感觉,像踩着沼泽,一步步滑向深渊。
当宋臻找上我时,我甚至觉得他是我的救星。
只要每周陪他几次,直播任务就轻松完成了,打赏也多了。
我以为我能掌控局面,可等我反应过来,已经陷得太深。”
她顿了顿,声音几乎听不见。
她喝了一口酒,“有时候我们会收到一些大额打赏,几十万的那种,你知道平台给我们分多少吗?
只有1成。
后来我听人说,那是在洗钱。”
“够了,别说了。”
我猛地起身,打断她,背过身,拳头不自觉攥紧。
“怎么了?
你就那么怕他吗?”
她在我身后说道。
她的故事像一面镜子,照出我不想面对的真相。
宋臻的生意有多脏,我心知肚明,可我能做什么?
一个农村长大的孤儿,吃百家饭长大,参军只为填饱肚子,退伍后做保镖也不过是为了活下去。
我和她一样,都是被命运推着走的棋子,顶层的人抖一抖钞票,就能让我们为他们卖命,甚至互相伤害。
我咬紧牙关,胸口像堵了块石头,沉得喘不过气。
晚饭时,她突然抬头,眼神直勾勾地盯着我:“如果宋臻让你杀我,你会动手吗?”
她的声音平静,却像一记重锤砸在我心口。
我手指一僵,筷子差点滑落。
杀人?
现
在这社会,谁敢这么明目张胆?
可宋臻的手段,我见得还少吗?
那些消失的对手,那些不清不楚的交易……如果他真下了这命令,我会怎么选?
杀她?
我做不到。
可如果不做,我的下场会比她好多少?
我在心里冷笑,嘲笑自己的天真——我早就不是那个满腔热血的少年了,这份工作的肮脏,早就渗进我的骨头。
我压下翻涌的情绪,面无表情地回道:“我的任务是保护你,监视你。”
她习惯了我的冷漠,垂下眼,没再追问,只是嘴角泛起一抹苦涩的笑,像在嘲笑自己的痴心妄想。
第三天深夜,坤哥的电话终于来了:“老板和我一起过来,准备好。”
我挂断电话,心跳莫名加速。
门铃响起,宋臻和坤哥走了进来。
宋臻眼神阴鸷,扫过房间时带着股让人窒息的压迫感。
坤哥拍了拍我的肩,低声道:“回去休息。”
他塞给我一个厚厚的信封,沉甸甸的,估计有三万块。
我接过钱,动作僵硬,目光却不由自主地飘向夏婉琴。
她坐在沙发上,双手紧握在膝盖上,脸色苍白得像张纸,眼神里藏着掩不住的恐惧。
她咬着下唇,身体微微前倾,像在强撑着不让自己崩溃。
我喉咙一紧,想说些什么,却终究没开口。
我转身走向门口,手搭在门把手上,回头看了她一眼。
她低着头,湿发垂在脸侧,像只即将被宰割的羔羊。
那一刻,我的心像被什么刺了一下——她会没事吗?
<4回到出租屋,我倒在床上,疲惫像潮水般将我吞没。
沉沉睡去后,我坠入一个冗长而破碎的梦境。
梦里,我握着方向盘,车子如脱缰野马般冲向夏婉琴。
她站在路中央,红裙在风中飘摇,惊恐的眼神像一把刀刺进我心口。
车撞到她的一瞬,她的脸定格在绝望里。
我猛地惊醒,冷汗浸透背脊,窗外的天色已暗,已是第二天下午。
夏婉琴的声音在脑海中回荡:“如果宋臻让你杀我,你会动手吗?”
她的苍白面容、颤抖的指尖,一遍遍闪现,像根刺扎在心头。
我攥紧床单,胸口莫名发紧——我在担心她,一种不该有的牵挂,像藤蔓般悄然缠上心间。
我点燃一支烟,试图驱散这股不安,却越想越乱。
“如果夏婉琴知道了宋臻的秘密,
足以让她被灭口,那我呢?
我跟她待了三天,会不会也被怀疑?”
这个念头像毒蛇,啃噬着我的理智。
我知道宋臻的手段,那些无声无息消失的人……我不过是他的一枚棋子,用完即弃。
晚上,坤哥的电话突然响起,语气一如既往地简短:“有任务,我在楼下。”
我挂断电话,迅速换上黑西服,临出门时,目光扫过抽屉,像是被什么牵引,我拉开抽屉,抓起一个冰凉的金属物件,塞进袖口。
下了楼,坤哥的车停在路边,引擎低鸣,黑漆漆的车身在路灯下泛着冷光。
他坐在后排,脸色隐在阴影里,另一个陌生男人握着方向盘。
我拉开副驾驶的门,坐进去,空气里弥漫着一股让人不安的死寂。
坤哥一言不发,双手交叉,眼神沉得像深渊。
那司机目不斜视,油门踩得平稳却急促,车子像箭一般冲进夜色。
车内安静得诡异,只有轮胎碾过路面的低鸣和坤哥偶尔沉重的呼吸。
窗外,城市灯火渐稀,路牌指向一个偏僻的码头。
我的直觉在尖叫,危险像雾气般弥漫,可我瞥了眼坤哥,他还是那副熟悉的模样——多年的搭档,总不会害我吧?
我压下心底的警铃,告诉自己是多虑了。
车子在码头边停下,海风腥咸,远处浪涛拍岸的声音低沉而压抑。
我下车,职业习惯让我立刻警戒,站在车旁,扫视四周的黑暗。
身后传来坤哥下车的脚步声,我刚要转身,后脑勺猛地一痛,一股钝重的力道让我眼前一黑。
“对不起,兄弟。”
坤哥的声音低沉,带着一丝叹息。
麻袋套住我的头,手脚被扎带勒得生疼,耳边是海浪的轰鸣和船身晃动的吱呀声。
我被扔进冰冷的海水,水压像无数只手挤压肺部,窒息感吞噬理智。
生死一线,我猛地清醒,凭借本能摸向袖口,抽出藏好的刀片——那是我出门前塞进袖口的救命稻草。
刀片锋利,割开扎带时划破了手掌,血腥味混着海水刺鼻。
我咬紧牙关,拼尽全力挣脱束缚,双腿蹬水,向上游去。
海水像无形的巨兽,拖拽着我的身体,每一次划动都像在与死神拔河。
肺部火烧般剧痛,意识模糊,眼前只剩一片黑暗。
可夏婉琴的脸又闪现——她恐惧的眼神、苍白的脸颊——我不能死,她还
在等我救她!
这股执念像火,点燃了最后一丝力气。
我冲破水面,大口喘息,咸涩的海水呛进喉咙。
不知过了多久,我被海浪冲上沙滩,浑身像被拆散的骨架,每动一下都痛得钻心。
我抬头,天还是黑的,时间应该没过去太久。
脑子里只有一个念头:他们下一个目标是夏婉琴。
我踉跄着爬起,头痛欲裂,血从后脑渗出,黏在衣领上。
我撬开路边一辆老旧轿车,点火后直奔金地豪苑。
抵达小区时,我瞥见坤哥的车从大门驶出,车灯在黑暗中划出一道冷光。
直觉告诉我,夏婉琴在车上。
我咬紧牙关,猛踩油门,尾随而去。
车子再次开向码头,路越来越偏,周围只剩荒凉的仓库和废弃的集装箱。
我心跳如鼓,手掌因紧张而湿冷,夏婉琴的影子在我脑海里挥之不去——她的苦笑、她的无助、她递枕头时那抹复杂的眼神。
在一个无人的岔路口,我瞅准机会,猛踩油门,车头狠狠撞上坤哥的车尾。
对方车身失控,翻滚着摔进路边的沟里,金属扭曲的巨响刺破夜空。
我踉跄下车,头晕得几乎站不稳,血顺着额角流进眼里。
我咬牙跑到翻倒的车旁,坤哥和司机瘫在座位上,昏迷不醒。
后备箱传来闷哼,我心头一紧,撬开后备箱——夏婉琴蜷缩在里面,嘴和手脚被胶带封得严实,泪水模糊了她的脸。
见到我,她眼中爆发出生的希望,呜咽着挣扎。
我跪在地上,手抖着撕开她嘴上的胶带,低声哄道:“没事了,我来救你。”
她哽咽着扑进我怀里,泪水打湿我的衬衫,像个吓坏的孩子。
我咬紧牙关,忍着剧痛割开她手脚的束缚,将她扶起。
我搀着她上车,头痛和眩晕像潮水般涌来,但我知道不能停。
油门踩到底,车子冲出码头,我连夜开出江海市,驶向隔壁市的乡间。
夏婉琴坐在副驾驶,双手紧握,眼神时而看我,时而望向窗外的黑暗。
她低声说了句:“谢谢你……”声音细得像风,带着颤抖。
我没回应,只是紧握方向盘,手背青筋凸起——不是不想说,而是怕一开口,心底那股压抑的情感会决堤。
开了两百公里,天边泛起鱼肚白,我在一间偏僻的民宿停下车。
她扶我进房间时,我的意识开始涣散,后脑的伤
口像在撕裂,眩晕感铺天盖地。
我跌坐在床上,眼前模糊,只听见夏婉琴惊慌地喊我的名字,纤细的手拍打着我的脸:“李牧!
醒醒!”
我努力想抓住她的手,却终究坠入黑暗。
5次日下午,我从昏迷中醒来,喉咙干得像被烈焰炙烤,扯着沙哑的嗓子低喊:“水……水……”夏婉琴立刻俯身过来,纤细的手臂轻轻托起我的头,让我枕在她的臂弯。
她的指尖微凉,带着一丝颤抖,小心翼翼地将纸杯凑到我唇边。
清凉的水流顺着喉咙滑下,我贪婪地喝完整杯,才缓过一口气。
她的眼神柔得像春水,眉间却藏着未褪的担忧,额角一缕乱发被汗水黏在脸上,像是整夜未眠。
“把你知道的都告诉我。”
我撑起身子,目光锁定她,语气低沉却不容置疑。
夏婉琴咬了咬唇,双手绞在一起,指节泛白,像在鼓足勇气。
那天,宋臻在公司包厢宴请几位官员,点了几个主播作陪。
酒酣耳热后,其他主播洗完澡便匆匆离开,夏婉琴却因不熟规矩,慢吞吞地在浴室磨蹭。
等她想出去时,宋臻和官员们已在外间坐下,谈起了正事。
她怕贸然出去挨骂,缩在门后不敢动,哪知这一躲,竟听到了天大的秘密。
宋臻的直播平台和广告公司,竟都是洗钱工具。
官员们先让远亲入股宋臻的投资公司,摇身一变成股东,再将贪污的巨款交给宋臻。
由宋臻将大额现金拆成小分,通过平台打赏和广告费洗白,变成合法收入,最后以分红形式返还给官员们。
由于近期风声紧,宋臻积攒了20亿现金未洗完,堆积如山,保险柜早已装不下。
他索性将钱藏在西郊一栋烂尾别墅里。
夏婉琴听到这儿,心跳如擂鼓,意识到自己可能闯了大祸。
屋内几人却浑然不觉,还在推杯换盏,直到保镖发现少了个主播,冲进来将她揪出。
宋臻倒没多疑,但那几个官员勃然大怒,扔下一句“看着办”便拂袖而去。
她讲到最后,声音低得几乎听不见,眼神飘忽,像只被逼入绝境的小兽。
“我们跑吧……”她抬起头,眼眶泛红,泪水在眼底打转,“我攒了点钱,我们找个小城,重新开始。”
她的声音带着哭腔,脆弱得像随时会碎。
我盯着她,眼中闪过一抹狠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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