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要再试,我故意咳嗽一声,声音低沉却清晰。
她僵在原地,像是被当场捉住的小偷,肩膀一颤,灰溜溜地退回卧室。
次日清晨,门铃短暂响起,外卖员将早餐放在门口——豆浆、包子和几碟小菜,应该是坤哥安排的。
我敲了敲卧室门,语气平淡:“出来吃饭。”
夏婉琴推门而出,睡眼惺忪,换了件睡裙。
她瞥了眼桌上的早餐,皱眉坐下,咬了一口包子,嘀咕道:“这豆浆难喝死了。”
没等我回应,她猛地起身,冲向门口,拽着门把手一阵乱扭,发现被反锁后,转身冲我吼道:“开门!”
我自顾自喝了口豆浆,目光冷冷地扫了她一眼,毫无波澜。
“没听见吗?
开门!”
她气势汹汹地冲到我面前,双手叉腰,声音尖锐。
我慢条斯理地咽下嘴里的包子,抬头直视她,语气冰冷:“老板的命令,你在这待着,哪儿也别想去。”
她愣了一瞬,随即像困兽般在屋里来回踱步,嘴里念叨着:“你不开门,我就告诉宋总你……你非礼我,看他不弄死你!”
我连眼皮都没抬,继续吃我的早餐。
她见威胁无效,气急败坏地嚷道:“那把手机还我!
还我手机总行吧?”
我从兜里掏出那部老式诺基亚,两手一摊,面无表情:“你要?”
她瞪着那破旧的按键机,气得一屁股坐回椅子,狠狠咬了口包子,像在发泄。
突然,她眼中闪过一丝狡黠,猛地冲到门口,拍着门大喊:“救命!
有人绑架我!”
我瞬间起身,几个大步跨到她身前,一手捂住她的嘴,另一手揽住她的腰,毫不费力地将她扛上肩。
她挣扎着捶我的背,闷声叫喊,却像蚊子哼哼。
我把她扔到卧室床上,力道不轻,她摔得一愣,瞪大眼睛看着我。
我从地上捡起她换下的红裙,三两下撕成布条,动作熟练得像在执行任务。
她还没反应过来,手脚已被我捆得结结实实。
我又扯了块破布塞进她嘴里,堵住她的叫喊。
我站在床边,俯视她,目光冷如刀锋:“别逼我。”
她眼中闪过一丝恐惧,身体蜷缩成一团,像只被震慑的小鹌鹑,不敢再动。
没有手机的日子像被拉长的胶片,时间慢得让人窒息。
我坐在床边,盯着她看了整整一个小时,直到她眼皮沉重,昏昏睡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