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胆量!
可惜这牵机之毒,无药可解。”
满座哗然!
知棠眼前发黑,鲜血从唇角溢出。
她踉跄着扶住桌案,看见陆烬的脸色瞬间惨白。
“祖母!”
他声音嘶哑,“今日是您寿辰,不宜见血……那就见点别的。”
老夫人拍拍手,“林姑娘,把东西拿上来。”
林晚衣捧着一条浸过盐水的牛皮鞭款款而出,眼中闪烁着恶毒的快意:“少主,请。”
陆烬站在原地没动。
“怎么?”
老夫人冷笑,“是要我亲自动手,还是你更想看她毒发时肠穿肚烂的模样?”
知棠模糊的视线里,看见陆烬一步步走向林晚衣,接过了那条鞭子。
“转身。”
他站在她身后,声音低得只有她能听见,“别看我。”
第一鞭抽下来时,知棠没出声。
第二鞭撕裂了她的后衫,露出脊背上旧日的鞭痕。
第三鞭落下时,她终于跪倒在地,却听见陆烬用气音说:“撑住……毒酒是假的……”第四鞭、第五鞭……到第九鞭时,知棠后背已经血肉模糊,鞭痕交错竟隐约形成一朵盛开的棠花形状。
满座宾客鸦雀无声,唯有老夫人抚掌大笑:“好!
好一个棠花烙!”
<子时,知棠趴在偏屋的床榻上,意识浮浮沉沉。
毒酒的灼烧感已经消退,但后背的鞭伤让她每一次呼吸都像刀割。
门轴转动声响起时,她连抬眼的力气都没有。
“很疼?”
陆烬的声音。
他带着一身夜露寒气坐在床沿,手里拿着药膏。
知棠把脸埋进枕头里,不想让他看见自己流泪。
冰凉的药膏触到伤口的瞬间,她浑身一颤,却听见陆烬低声道:“毒酒里是陈砚配的假死药,鞭子蘸了止血散……伤口看着吓人,其实不深。”
“为什么?”
知棠声音嘶哑。
陆烬的手停顿了一下:“老夫人每月十五要用仇家血祭簪子,今日她看见你戴棠花耳坠,必会动手。”
他忽然掀开自己的衣袖,露出手臂上密密麻麻的陈旧刀痕:“十年前开始,这些祭品都是我提供的。”
知棠震惊地看着那些伤痕,忽然注意到最新的一道还在渗血——正是老夫人寿宴前划的!
“你以为我救你?”
陆烬惨笑,“刑场那夜,我就在现场……”窗外突然传来三声鹧鸪叫。
陆烬脸色骤变,迅速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