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您那点子经验和直觉,就非要从一场意外里揪出一个凶手吧?
还是您发自内心地觉得,白玫瑰是什么可怕的东西,可怕到能吓死人?!”
听到这里。
他一向没什么情绪起伏的眼里闪过一丝笃定:“白玫瑰看起来不是什么可怕的东西。
可任何东西,只要加以训练,都可以成为巴普洛夫手里的铃铛。”
已经陆续有客人进店。
就这么站在店门口聊命案似乎不大合适。
我叮嘱苏默看一下店。
和来人一起走进了对面的咖啡店。
我盯着眼前的人。
好奇心被狠狠勾起:“你的意思是,有人训练了他,让他一看见白玫瑰就害怕?”
“是的,而就我所知,死者的妻子,在他死前的半个月里,多次来你家买花。”
我满头雾水,歪着头看他:“你怀疑他的妻子?
是,她倒是常来,可她买的也不是白玫瑰呀?
那位客户,好像更喜欢粉色的康乃馨。
或许也买过白玫瑰…我记不清了…”老刑警顿了顿,缓缓开口:“这也是我觉得有些奇怪的地方,也许不一定是白玫瑰,就是花,什么花都行,只要是你家的。”
我无语道:“就因为这个,你就认定我与这命案有关?
我和他又不认识,无冤无仇,我干嘛费那么大功夫吓死他……”老刑警点点头:“所以他的妻子也有嫌疑。”
我翻了个白眼。
您搁我这儿玩推理游戏呢!
我看了眼表。
快十点了。
我快步起身告辞。
真没功夫陪你闹了,我要回店里等我的客人了。
6 隐秘交易十点,店门被轻轻推开。
一个穿米色外套的女人走进店里。
她看起来一切正常。
可走路姿势不对。
我下意识看向苏默。
苏默点点头。
那就是这位客人了。
我顺着苏默的视线看过去。
那女人不经意露出的衣袖下。
有一圈淤青。
“您好,请问您需要什么花材?”
我语气温和,面带微笑,希望尽可能地展示我的善意。
对面的女人略显慌乱地看了苏默一眼。
深吸一口气说:“听说…听说,如果需要…”我上前握住她的手,压低了声音指着花材展示区,状似介绍店内的产品:“是的,你不必害怕。
我们都是一样的人,你需要什么帮助,尽管告诉我。
无论是什么,我都竭尽所能。”
说罢,我转身从花束中挑了一束薰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