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衣安叶肃结局免费阅读帝宦番外

江从容 著

其他类型连载

先帝病重那年。八岁的叶肃被带到御书房。他攥着衣角,看着龙床上气若游丝的父皇。

主角:衣安叶肃   更新:2025-05-20 18:14: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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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衣安叶肃的其他类型小说《衣安叶肃结局免费阅读帝宦番外》,由网络作家“江从容”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先帝病重那年。八岁的叶肃被带到御书房。他攥着衣角,看着龙床上气若游丝的父皇。

《衣安叶肃结局免费阅读帝宦番外》精彩片段

先帝病重那年。

八岁的叶肃被带到御书房。

他攥着衣角,看着龙床上气若游丝的父皇。


在早朝时跪在地上,言辞恳切:“陛下,子嗣乃国之根本。”

叶肃盯着奏折上密密麻麻的字,捏得指节发白。

当晚他召衣安来,衣安捧着茶盏的手微微发抖。

“朕……要选秀了。”

叶肃说出这句话时,感觉喉咙像被丝线勒住。

衣安的茶杯重重磕在案几上,茶水泼出。

“恭喜陛下。”

衣安垂眸,声音冷得像冰。

叶肃想抓住他的手腕,衣安却后退半步躲开。

选秀那日,殿内莺莺燕燕。

叶肃机械地点头,余光却总往殿外扫。

衣安立在廊下,像尊没有温度的玉像。

最终册封丞相之女沈清婉为皇后,三日后行大婚典礼。

红绸挂满宫墙那日,衣安告病未出。

叶肃在喜轿前回头,空荡荡的长廊上不见那个熟悉身影。

洞房里,沈清婉掀开盖头,眉眼温婉:“陛下。”

叶肃饮下合卺酒,却觉得苦涩难咽。

深夜,他悄悄去了衣安的屋子。

门虚掩着,衣安蜷缩在榻上,听见脚步声将脸埋进被褥。

“我只是……不得不如此。”

叶肃坐在床边,伸手想抚他后背。

衣安突然翻身坐起,双眼通红:“陛下是天子,自然要绵延皇嗣。”

“衣安……请陛下自重。”

衣安下床行礼,“奴婢该去伺候皇后娘娘了。”

叶肃攥紧床头锦被,看着衣安决绝离去的背影。

此后数月,叶肃常宿在书房。

沈清婉送来的羹汤,都被他推说没胃口。

衣安开始刻意避着他,总说皇后那边事务繁忙。

叶肃在御花园撞见衣安陪沈清婉赏花。

沈清婉笑语盈盈,衣安却始终冷着脸。

“衣安,今晚来书房。”

叶肃从两人身边走过,抛下一句话。

夜幕降临,衣安准时出现,神色疏离。

“朕让你过来,不是让你站得像个木桩。”

叶肃烦躁地摔了笔。

衣安沉默许久,才开口:“陛下与皇后琴瑟和鸣,何必再来招惹奴婢。”

叶肃猛地将人抵在墙上,衣安偏头不看他。

“你明知道我心里只有……够了!”

衣安突然喊出声,“陛下别忘了自己的身份!”

叶肃的手无力垂下,衣安趁机退开。

“奴婢告退。”

衣安行礼,转身时眼泪砸在青砖上。

叶肃望着紧闭的房门,一拳砸在案几上。

窗外细雨绵绵,打湿了满地相思。

边疆战事吃紧,叶肃执意御驾亲征。

衣安拦在御书
房门口,第一次违背圣意:“陛下万金之躯,怎能涉险?”

“你忘了朕说过的话?”

叶肃逼近,“朕要护这万里河山,也要护……”衣安后退半步:“陛下该护的是江山子民,是皇后和皇子。”

最终衣安还是随驾出征,藏在他袖中的短刃寒光闪烁。

战场上硝烟弥漫,叶肃骑着战马挥剑杀敌。

一支冷箭破空而来,衣安扑过去时,听见自己骨头碎裂的声响。

箭穿透右肩,衣安倒在叶肃怀里,鲜血染红了他素白的衣衫。

“衣安!”

叶肃嘶吼,声音里带着从未有过的恐惧。

敌军趁机逼近,叶肃将衣安护在身后,眼中杀意滔天。

衣安意识模糊,却仍挣扎着要起身:“陛下快走……闭嘴!”

叶肃将他紧紧搂在胸前,“你敢死,朕让这天下陪葬!”

援军赶到时,叶肃浑身浴血,怀里的衣安早已昏迷。

军医摇头:“箭毒入骨,怕是……”叶肃抽出佩剑抵在军医脖颈:“治不好他,你陪葬!”

营帐内,叶肃日夜守在衣安榻前。

沈清婉送来的汤药,被他打翻在地:“滚!

谁准你碰他!”

衣安高烧不退,呓语不断:“陛下……快走……”叶肃握住他滚烫的手:“朕在,朕不会再让你受伤。”

深夜,衣安终于转醒。

睁眼看见叶肃布满血丝的眼,开口却是:“陛下不该守在这里。”

叶肃突然扣住他的手腕,压了上去:“你还要躲到什么时候?”

衣安偏头:“陛下是天子,而我……住口!”

叶肃狠狠吻住他颤抖的唇,“在朕眼里,你比皇位更重要!”

衣安瞪大眼,泪水顺着眼角滑落。

叶肃吻去他的泪:“当初我说过,你只是衣安,是朕想共度一生的人。”

“可我是个太监……朕不在乎!”

叶肃将他揉进怀里,“没有你,这江山要它何用?”

衣安剧烈颤抖:“陛下会被天下人耻笑……那就让他们笑!”

叶肃捧起他的脸,“朕的天下,朕自己说了算!”

衣安终于崩溃大哭,这是叶肃第一次见他哭得这般绝望。

“为什么不早说……”衣安捶打着他的胸膛,“为什么要娶别人……”叶肃任他发泄,等他平静才轻声道:“对不起,是朕懦弱。”

“我好痛……”衣安埋在他颈间,“这里,比伤口更痛。”

叶肃抱
紧他:“以后不会了,朕再也不会让你伤心。”

次日,叶肃下旨让沈清婉迁居冷宫。

朝臣们联名上奏,说皇帝被妖邪迷惑。

叶肃将奏折扔在地上:“再有敢非议衣安者,斩!”

衣安拖着病体劝他:“陛下不能因我失了人心……你就是朕的人心。”

叶肃将他圈在怀里,“没有你,这皇位不过是座牢笼。”

边疆大捷的消息传来那日,叶肃在军营大帐里,当着众将士的面,将衣安拥入怀中。

“这天下,朕要。”

叶肃的声音传遍营地,“你,朕更要!”

衣安靠在他肩头,感受着他剧烈的心跳。

曾经以为永远无法触碰的温暖,此刻却如此真实。

深夜,衣安抚着叶肃脸上的伤疤:“那日若不是我……”叶肃吻住他的指尖:“该说抱歉的是朕,让你等了这么久。”

“可是以后……以后?”

叶肃轻笑,“以后朕要昭告天下,衣安是朕唯一的皇后。”

衣安红了眼眶:“痴人说梦……这天下,还有朕做不到的事?”

叶肃将他压倒,“明日就回宫,废后,封你。”

<衣安望着他认真的眼神,突然觉得,或许真的可以期待一个未来。

窗外,月光温柔地洒在相拥的两人身上。

曾经隔着身份、世俗的鸿沟,此刻终于被爱填满。

回宫途中,马车突然遭到埋伏。

叶肃为护衣安,头部重重撞上石柱。

醒来时,他望着衣安的眼神陌生而冰冷:“你是何人?”

衣安如坠冰窖,踉跄着扶住床沿:“陛下……我是衣安。”

“大胆奴才!”

叶肃怒喝,“敢直呼朕名讳!”

太医跪地叩首:“陛下这是失了记忆,过往之事,怕是都不记得了。”

衣安伸手想去触碰叶肃,却被他挥开:“来人,将这无礼之人拖出去!”

侍卫架住衣安时,他死死盯着叶肃:“陛下,您说过……说过要昭告天下……疯言疯语!”

叶肃皱眉,“传皇后!”

沈清婉被放出冷宫那日,衣安站在雨里,看她趾高气昂地走过。

“本宫就知道,陛下迟早会想起谁才是正妻。”

沈清婉冷笑。

衣安被降为洒扫太监,每日要清洗整个后宫的恭桶。

他默默做事,眼神却总往御书房方向飘。

一次偶遇,叶肃厌恶地皱眉:“宫里怎么会有如此腌臜之人。”


安喉咙发紧,低头行礼:“陛下万安。”

“瞧着便晦气。”

叶肃甩袖离去,衣安看着他的背影,指甲掐进掌心。

沈清婉开始变本加厉折磨他,故意将热茶泼在他手上。

“让你伺候陛下?

也不看看自己什么身份。”

沈清婉冷嘲热讽。

衣安只是低头:“娘娘教训得是。”

深夜,他偷偷溜进御书房,抚摸叶肃批阅过的奏折。

月光下,叶肃突然出现:“何人擅闯?”

衣安僵在原地,叶肃举着烛火凑近:“是你?”

“陛下……”衣安声音哽咽,“您当真一点都不记得了?”

叶肃突然揪住他衣领:“朕最恨你们这些心怀不轨的阉人!”

衣安被重重摔在地上,额头磕出血痕。

“滚!”

叶肃怒吼,“再让朕看见你,就地处死!”

衣安跌跌撞撞跑出宫殿,在角落蜷成一团。

他想起叶肃说“你比皇位重要”,想起那炽热的吻,如今却都成了笑话。

沈清婉怀孕的消息传来那日,衣安正在清理落叶。

“陛下说了,这是嫡长子。”

沈清婉抚摸肚子,“你就等着在冷宫里烂掉吧。”

衣安手中的扫帚“啪嗒”落地,他踉跄着扶住树。

御花园的梅花开了,叶肃带着沈清婉赏梅。

“这株红梅真美。”

沈清婉依偎在叶肃怀里。

衣安躲在假山后,看着叶肃温柔地为沈清婉披上斗篷。

那动作,曾是独属于他的。

深夜,衣安在御膳房偷了叶肃爱吃的桂花糕。

刚走到宫墙下,就被侍卫抓住。

“抓贼!”

叶肃闻讯赶来,看到他手里的糕点:“偷朕的东西?”

衣安红着眼眶:“陛下……您最爱吃这个……拖下去,杖责三十。”

叶肃转身就走。

棍棒落在身上时,衣安数着:一下,两下……恍惚间,他又看到叶肃笑着说“你只是衣安”。

三十棍打完,衣安瘫在地上,嘴里满是血腥味。

他被扔出皇宫那日,大雪纷飞。

回首望着巍峨宫墙,衣安轻声说:“陛下,保重。”

而此刻的叶肃,正抱着沈清婉逗弄襁褓中的皇子。

“等他长大,就立为太子。”

叶肃满眼宠溺。

沈清婉娇笑着:“还是陛下疼我们母子。”

角落里,一个老太监摇头叹息:“陛下当年……可不是这样的。”

“住口!”

沈清婉厉喝,“再敢胡言乱语,割了你的舌头!”

雪越下越大
,很快盖住了衣安离去的脚印。

叶肃站在窗前,望着茫茫白雪,突然觉得心口一阵抽痛。

“陛下怎么了?”

沈清婉关切地问。

“没事。”

叶肃揉了揉太阳穴,“只是突然觉得,好像忘了很重要的人。”

沈清婉脸色微变,很快又恢复温柔:“陛下国事操劳,多想了。”

叶肃望着远处,脑海中闪过一抹白色身影,却怎么也抓不住。

他不知道,有个人曾为他挡箭,有个人曾被他伤得遍体鳞伤,如今已消失在这风雪中。

入夏的暴雨突至,叶肃批阅奏折时被惊雷震得手中狼毫一颤。

墨迹在宣纸上晕开,恍惚间竟勾勒出某个熟悉的轮廓——那人伏在案边研墨,手腕纤细,指节泛着病态的白。

“陛下?”

沈清婉的声音惊碎画面,她捧着羹汤走近,“当心着凉。”

叶肃望着她眉间朱砂,突然想起有人曾用蘸墨的笔,在他掌心画过歪歪扭扭的“安”字。

深夜梦魇,叶肃被冷汗浸透衣襟。

他梦到血色漫天,有人扑在他身上挡住利箭,温热的血溅在脸上,腥甜中混着熟悉的皂角香。

“谁……”他在黑暗中惊醒,喉间发紧。

贴身太监闻声入内:“陛下可是做噩梦了?”

“去把……把……”叶肃抓着锦被,那个名字到嘴边却化作虚无,“把朕登基前伺候的人都叫来。”

老宫人颤巍巍跪在殿内,浑浊的眼盯着龙椅上的帝王:“陛下是说衣安公公?

他……他早被赶出宫了。”

“衣安……”叶肃反复咀嚼这个名字,头痛欲裂,案上茶盏被扫落,“为何?”

沈清婉适时出现,扶住他颤抖的肩:“陛下莫要动气,那人意图对您不轨……”话音未落,叶肃突然推开她,踉跄着抓住老宫人:“他去了何处?”

城郊破庙。

衣安咳着血替受伤的流民包扎,听见马蹄声时还以为是错觉。

叶肃踹开腐朽的庙门,看见蜷缩在草堆里的人,呼吸骤然停滞。

“陛下……走错路了。”

衣安苍白的脸上绽开笑。

“朕找你找得好苦。”

叶肃的声音沙哑,伸手要触他脸颊。

“陛下该回去了。”

衣安转身收拾草药,“皇后娘娘和小皇子还等着您。”

叶肃突然抱住他,滚烫的泪落:“对不起……我好像……把你弄丢了。”

记忆碎片如潮水涌来:御书房里的彻
夜长谈,战场上挡在身前的单薄身影,还有那句“你比皇位更重要”。

沈清婉得到消息时,叶肃正跪在衣安床前,握着他烫伤的手轻吻。

“陛下怎能为了个阉人……”她话音未落,就被叶肃掷来的茶碗擦着脸颊飞过。

“滚!”

叶肃周身散发寒意,“即日起,皇后迁居冷宫,非诏不得出。”

衣安虚弱地拽他衣袖:“别这样……会失了人心……你就是朕的人心。”

叶肃将脸埋进他颈窝,“这次,朕不会再放手。”

太医说记忆完全恢复尚需时日,但叶肃已经开始弥补。

他将衣安接入寝殿,亲自为他梳头,笨拙地编着歪扭的发辫。

“以前都是你帮朕。”

叶肃咬着唇专注打结,“现在换朕照顾你。”

早朝时,大臣们看着皇帝握着衣安的手批阅奏折,惊得不敢出声。

叶肃提笔写下诏书,昭告天下废除沈清婉后位,册封衣安为皇夫。

“他为朕挡过箭,忍过杖刑。”

叶肃将诏书拍在龙案上,“这天下,谁敢说半个不字?”

深夜,衣安抚着叶肃眉心的褶皱:“若是有一日,你又忘了……不会了。”

叶肃含住他指尖,“朕把我们的故事,都刻在这宫里了。”

御花园新种的梅树下,立着石碑,上面密密麻麻刻满小字:从八岁相遇,到血染沙场,再到失而复得。

叶肃抱着衣安坐在碑前,月光将两人影子叠成一个:“这次,换朕记住所有事,换朕来等你。”

以下是修改后的文本,主要修正了标点符号的使用,使其更加规范:---第六章 离宫册封大典前夜,御书房的烛火彻夜未熄。

满朝文武联名上奏的谏书堆成小山,最上面那份墨迹未干:“阉人乱政,必祸国殃民!”

衣安安抚过那些刺目的文字,指尖微微发抖。

叶肃将他揽入怀中,声音带着怒意:“朕倒要看看,谁敢反对!”

“陛下,”衣安轻声开口,“天下人的唾沫,能淹死人。”

叶肃捧起他的脸:“朕的天下,朕说了算。”

可衣安知道,事情没那么简单。

大典当日,京城百姓聚集宫门外,高举“废阉佞,清君侧”的话。

石块砸在宫墙上,发出沉闷的声响。

衣安站在铜镜前,看着自己身上华贵的婚服,只觉刺目。

叶肃为他戴上凤冠,笑着说:“你今
日真美。”

礼炮响起的那一刻,衣安突然听见人群中传来孩童的啼哭:“爹爹,那个妖怪为什么要当皇后?”

他浑身发冷,差点站立不稳。

叶肃察觉到异样,立刻搂住他:“别怕,有朕在。”

然而,更大的风暴还在后面。

边疆将领以“清君侧”为名,起兵造反。

奏章如雪片般飞来,字字诛心:“陛下被妖邪迷惑,致江山动荡!”

叶肃握着奏折,手背上青筋暴起:“这些乱臣贼子,朕定要……陛下,”衣安打断他,“放了我吧。”

叶肃猛地转身,眼中满是不可置信:“你说什么?”

“这场闹剧该结束了。”

衣安平静地说,“您是天子,要护的是万里江山。”

“没有你,这江山要来何用!”

叶肃怒吼,却在看到衣安眼底的疲惫时,泄了气。

深夜,衣安独自来到冷宫。

沈清婉冷笑着看着他:“现在知道后悔了?

你以为,凭你一个太监,也配和我争?”

衣安从袖中掏出皇后印玺,放在桌上:“这位置,还给你。”

沈清婉愣住:“你……替我照顾好陛下。”

衣安说完,转身离去。

第二日清晨,叶肃醒来,枕边只留一封书信:“今生已无憾,愿陛下得偿所愿。”

他发疯般在宫中寻找,却只找到空荡荡的房间。

衣安的衣物、用品,甚至曾经刻字的石碑,都消失得无影无踪。

“衣安!”

叶肃站在空旷的御花园,声嘶力竭地喊着,泪水夺眶而出。

边疆的战事平息了,沈清婉复位的诏书也下了。

但叶肃再也没踏进过坤宁宫半步。

他整日待在衣安曾住过的宫殿,对着空荡荡的床铺发呆。

奏折堆得老高,他却一个字也看不进去。

沈清婉端来参汤,小心翼翼地说:“陛下,保重龙体……滚!”

叶肃将汤碗砸在地上,“谁准你进这里的?”

日子一天天过去,叶肃变得越来越暴躁。

大臣们上奏,他看都不看就扔在地上;后宫嫔妃请安,他直接命人轰走。

只有在深夜,他会抱着衣安留下的一件旧衣,蜷缩在榻上,像个孩子般喃喃自语:“衣安,你回来……朕错了……”而此时的衣安,已经化名“临安”,在江南小镇开了间药铺。

他每日采药、煎药,日子平淡而宁静。

只是偶尔望向北方时,眼底会闪过一丝痛
色。

有个年轻的书生常来药铺,笑着对他说:“公子,你这药铺的名字,倒像是藏着故事。”

衣安低头抓药,轻声说:“不过是随便取的。”

深夜,衣安翻出贴身收藏的玉佩,那是当年叶肃送他的生辰礼物。

“肃儿,”他对着玉佩低语,“忘了我吧……”而千里之外的皇宫里,叶肃正对着地图发呆。

他手指划过江南的位置,突然下令:“备马,朕要微服出巡。”

沈清婉闻讯赶来,跪地阻拦:“陛下不可!

江山社稷……没有他,这江山于朕不过是牢笼!”

叶肃甩开她的手,大步离去。

马蹄声踏碎夜色,叶肃望着南方,眼神坚定:“衣安,无论天涯海角,朕都要找到你……”江南的春雨淅淅沥沥,打湿了药铺的青瓦。

衣安握着药杵碾磨药材时,听见门口传来一声轻笑。

“大夫,可治得了相思病?”

来人一身玄衣,腰间佩剑泛着冷光,剑穗上坠着枚铜铃,走动时发出细碎声响。

衣安抬头,正对上一双含着笑意的桃花眼。

“公子说笑了。”

衣安低头继续手中的活计,“心病还须心药医。”

那人却径直走进来,随手将剑搁在柜台上:“在下剑无双,求一剂忘忧散。”

药碾突然发出刺耳的声响,衣安的指节因用力而发白。

忘忧,多好的名字。

剑无双倚着柜台打量他:“大夫生得这般好看,怎的在这小镇埋没?”

衣安没理他,包好药包推过去:“三钱银子。”

“大夫好冷淡。”

剑无双却不恼,掏出银子时故意碰到他的手,“明日此时,在下还来。”

第二日,剑无双果然准时出现。

这次他没提买药,却掏出一坛女儿红:“独饮无趣,大夫可愿共酌?”

衣安正要拒绝,剑无双已自顾自地倒酒:“我走南闯北,还从未见过像大夫这般清冷的人。”

酒过三巡,剑无双突然伸手,替他擦去嘴角的酒渍。

衣安猛地后退,却被对方握住手腕:“衣安,我知道你不是普通人。”

衣安浑身僵硬,剑无双却笑着松开手:“别怕,我只想护着你。”

此后每日,剑无双都会来药铺。

有时带着新鲜的糕点,有时是刚采的山茶花。

他会在药铺外舞剑,剑光映着衣安的侧脸,温柔得能滴出水来。

一日暴雨倾盆,剑无双浑身湿透地
冲进来,怀里却紧紧护着油纸包好的海棠花。

“你说过喜欢这花。”

他笑着甩了甩头发,水珠溅在衣安脸上。

衣安的心突然漏跳一拍。

他转身去拿帕子,却被剑无双从身后抱住:“衣安,别躲了。”

“我是个太监。”

衣安声音发颤。

剑无双扳过他的脸,认真道:“在我眼里,你只是衣安,是我想共度余生的人。”

衣安的泪水夺眶而出,这是他第二次听见这样的话。

剑无双吻去他的泪,带着酒气的唇落在他额间、眼角、唇上。

深夜,剑无双搂着他,手指轻轻摩挲他背上的杖伤:“是谁伤了你?”

衣安将脸埋进他怀里:“不重要了。”

剑无双握紧他的手:“以后有我在,没人能再伤你。”

他们会在清晨携手去采药,剑无双背着竹篓,衣安走在前面辨认草药。

遇到陡峭的山路,剑无双就背着他,笑声回荡在山谷。

夜晚,剑无双会抱着琴,为他弹奏《凤求凰》。

衣安靠在他肩头,看着月光洒在琴弦上,恍惚觉得,这样的日子也很好。

剑无双总说要带他去看大漠孤烟、江南烟雨。

“等攒够了钱,我们就走遍天下。”

他说这话时,眼睛比天上的星星还亮。

衣安为他缝补衣衫,剑无双就从背后环住他,在他耳边说些俏皮话。

衣安被逗笑时,剑无双就会趁机亲他的脸颊。

他们在药铺后院种满了海棠。

花开时,剑无双会折下最美的一枝,插在衣安发间:“我家衣安比花还好看。”

有次衣安生病,剑无双彻夜守在床边,握着他的手不肯放开。

衣安迷迷糊糊间,听见他说:“你若敢死,我就把这天下的大夫都杀了。”

这话让衣安想起了那个人。

但很快,剑无双的吻落在他额头:“好好睡,醒来就不痛了。”

衣安闭上眼,将那些回忆都抛在脑后。

眼前的人,才是他的归宿。

剑无双会在每个清晨为他画眉,一边画一边嘟囔:“我家衣安这双眼睛,生得比姑娘还好看。”

衣安会为他做最喜欢的桂花糖糕,看他吃得满嘴都是,然后笑着帮他擦干净。

他们在月下盟誓,要一生一世,永不分离。

剑无双将剑递给衣安:“这剑,只为护你一人。”

叶肃抵达江南时,海棠开得正盛。

他掀翻了三间药铺,终于在城西找到“临安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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