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衣安叶肃的其他类型小说《衣安叶肃结局免费阅读帝宦番外》,由网络作家“江从容”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先帝病重那年。八岁的叶肃被带到御书房。他攥着衣角,看着龙床上气若游丝的父皇。
《衣安叶肃结局免费阅读帝宦番外》精彩片段
先帝病重那年。
八岁的叶肃被带到御书房。
他攥着衣角,看着龙床上气若游丝的父皇。
在早朝时跪在地上,言辞恳切:“陛下,子嗣乃国之根本。”
叶肃盯着奏折上密密麻麻的字,捏得指节发白。
当晚他召衣安来,衣安捧着茶盏的手微微发抖。
“朕……要选秀了。”
叶肃说出这句话时,感觉喉咙像被丝线勒住。
衣安的茶杯重重磕在案几上,茶水泼出。
“恭喜陛下。”
衣安垂眸,声音冷得像冰。
叶肃想抓住他的手腕,衣安却后退半步躲开。
选秀那日,殿内莺莺燕燕。
叶肃机械地点头,余光却总往殿外扫。
衣安立在廊下,像尊没有温度的玉像。
最终册封丞相之女沈清婉为皇后,三日后行大婚典礼。
红绸挂满宫墙那日,衣安告病未出。
叶肃在喜轿前回头,空荡荡的长廊上不见那个熟悉身影。
洞房里,沈清婉掀开盖头,眉眼温婉:“陛下。”
叶肃饮下合卺酒,却觉得苦涩难咽。
深夜,他悄悄去了衣安的屋子。
门虚掩着,衣安蜷缩在榻上,听见脚步声将脸埋进被褥。
“我只是……不得不如此。”
叶肃坐在床边,伸手想抚他后背。
衣安突然翻身坐起,双眼通红:“陛下是天子,自然要绵延皇嗣。”
“衣安……请陛下自重。”
衣安下床行礼,“奴婢该去伺候皇后娘娘了。”
叶肃攥紧床头锦被,看着衣安决绝离去的背影。
此后数月,叶肃常宿在书房。
沈清婉送来的羹汤,都被他推说没胃口。
衣安开始刻意避着他,总说皇后那边事务繁忙。
叶肃在御花园撞见衣安陪沈清婉赏花。
沈清婉笑语盈盈,衣安却始终冷着脸。
“衣安,今晚来书房。”
叶肃从两人身边走过,抛下一句话。
夜幕降临,衣安准时出现,神色疏离。
“朕让你过来,不是让你站得像个木桩。”
叶肃烦躁地摔了笔。
衣安沉默许久,才开口:“陛下与皇后琴瑟和鸣,何必再来招惹奴婢。”
叶肃猛地将人抵在墙上,衣安偏头不看他。
“你明知道我心里只有……够了!”
衣安突然喊出声,“陛下别忘了自己的身份!”
叶肃的手无力垂下,衣安趁机退开。
“奴婢告退。”
衣安行礼,转身时眼泪砸在青砖上。
叶肃望着紧闭的房门,一拳砸在案几上。
窗外细雨绵绵,打湿了满地相思。
边疆战事吃紧,叶肃执意御驾亲征。
衣安拦在御书
房门口,第一次违背圣意:“陛下万金之躯,怎能涉险?”
“你忘了朕说过的话?”
叶肃逼近,“朕要护这万里河山,也要护……”衣安后退半步:“陛下该护的是江山子民,是皇后和皇子。”
最终衣安还是随驾出征,藏在他袖中的短刃寒光闪烁。
战场上硝烟弥漫,叶肃骑着战马挥剑杀敌。
一支冷箭破空而来,衣安扑过去时,听见自己骨头碎裂的声响。
箭穿透右肩,衣安倒在叶肃怀里,鲜血染红了他素白的衣衫。
“衣安!”
叶肃嘶吼,声音里带着从未有过的恐惧。
敌军趁机逼近,叶肃将衣安护在身后,眼中杀意滔天。
衣安意识模糊,却仍挣扎着要起身:“陛下快走……闭嘴!”
叶肃将他紧紧搂在胸前,“你敢死,朕让这天下陪葬!”
援军赶到时,叶肃浑身浴血,怀里的衣安早已昏迷。
军医摇头:“箭毒入骨,怕是……”叶肃抽出佩剑抵在军医脖颈:“治不好他,你陪葬!”
营帐内,叶肃日夜守在衣安榻前。
沈清婉送来的汤药,被他打翻在地:“滚!
谁准你碰他!”
衣安高烧不退,呓语不断:“陛下……快走……”叶肃握住他滚烫的手:“朕在,朕不会再让你受伤。”
深夜,衣安终于转醒。
睁眼看见叶肃布满血丝的眼,开口却是:“陛下不该守在这里。”
叶肃突然扣住他的手腕,压了上去:“你还要躲到什么时候?”
衣安偏头:“陛下是天子,而我……住口!”
叶肃狠狠吻住他颤抖的唇,“在朕眼里,你比皇位更重要!”
衣安瞪大眼,泪水顺着眼角滑落。
叶肃吻去他的泪:“当初我说过,你只是衣安,是朕想共度一生的人。”
“可我是个太监……朕不在乎!”
叶肃将他揉进怀里,“没有你,这江山要它何用?”
衣安剧烈颤抖:“陛下会被天下人耻笑……那就让他们笑!”
叶肃捧起他的脸,“朕的天下,朕自己说了算!”
衣安终于崩溃大哭,这是叶肃第一次见他哭得这般绝望。
“为什么不早说……”衣安捶打着他的胸膛,“为什么要娶别人……”叶肃任他发泄,等他平静才轻声道:“对不起,是朕懦弱。”
“我好痛……”衣安埋在他颈间,“这里,比伤口更痛。”
叶肃抱
紧他:“以后不会了,朕再也不会让你伤心。”
次日,叶肃下旨让沈清婉迁居冷宫。
朝臣们联名上奏,说皇帝被妖邪迷惑。
叶肃将奏折扔在地上:“再有敢非议衣安者,斩!”
衣安拖着病体劝他:“陛下不能因我失了人心……你就是朕的人心。”
叶肃将他圈在怀里,“没有你,这皇位不过是座牢笼。”
边疆大捷的消息传来那日,叶肃在军营大帐里,当着众将士的面,将衣安拥入怀中。
“这天下,朕要。”
叶肃的声音传遍营地,“你,朕更要!”
衣安靠在他肩头,感受着他剧烈的心跳。
曾经以为永远无法触碰的温暖,此刻却如此真实。
深夜,衣安抚着叶肃脸上的伤疤:“那日若不是我……”叶肃吻住他的指尖:“该说抱歉的是朕,让你等了这么久。”
“可是以后……以后?”
叶肃轻笑,“以后朕要昭告天下,衣安是朕唯一的皇后。”
衣安红了眼眶:“痴人说梦……这天下,还有朕做不到的事?”
叶肃将他压倒,“明日就回宫,废后,封你。”
<衣安望着他认真的眼神,突然觉得,或许真的可以期待一个未来。
窗外,月光温柔地洒在相拥的两人身上。
曾经隔着身份、世俗的鸿沟,此刻终于被爱填满。
回宫途中,马车突然遭到埋伏。
叶肃为护衣安,头部重重撞上石柱。
醒来时,他望着衣安的眼神陌生而冰冷:“你是何人?”
衣安如坠冰窖,踉跄着扶住床沿:“陛下……我是衣安。”
“大胆奴才!”
叶肃怒喝,“敢直呼朕名讳!”
太医跪地叩首:“陛下这是失了记忆,过往之事,怕是都不记得了。”
衣安伸手想去触碰叶肃,却被他挥开:“来人,将这无礼之人拖出去!”
侍卫架住衣安时,他死死盯着叶肃:“陛下,您说过……说过要昭告天下……疯言疯语!”
叶肃皱眉,“传皇后!”
沈清婉被放出冷宫那日,衣安站在雨里,看她趾高气昂地走过。
“本宫就知道,陛下迟早会想起谁才是正妻。”
沈清婉冷笑。
衣安被降为洒扫太监,每日要清洗整个后宫的恭桶。
他默默做事,眼神却总往御书房方向飘。
一次偶遇,叶肃厌恶地皱眉:“宫里怎么会有如此腌臜之人。”
衣
安喉咙发紧,低头行礼:“陛下万安。”
“瞧着便晦气。”
叶肃甩袖离去,衣安看着他的背影,指甲掐进掌心。
沈清婉开始变本加厉折磨他,故意将热茶泼在他手上。
“让你伺候陛下?
也不看看自己什么身份。”
沈清婉冷嘲热讽。
衣安只是低头:“娘娘教训得是。”
深夜,他偷偷溜进御书房,抚摸叶肃批阅过的奏折。
月光下,叶肃突然出现:“何人擅闯?”
衣安僵在原地,叶肃举着烛火凑近:“是你?”
“陛下……”衣安声音哽咽,“您当真一点都不记得了?”
叶肃突然揪住他衣领:“朕最恨你们这些心怀不轨的阉人!”
衣安被重重摔在地上,额头磕出血痕。
“滚!”
叶肃怒吼,“再让朕看见你,就地处死!”
衣安跌跌撞撞跑出宫殿,在角落蜷成一团。
他想起叶肃说“你比皇位重要”,想起那炽热的吻,如今却都成了笑话。
沈清婉怀孕的消息传来那日,衣安正在清理落叶。
“陛下说了,这是嫡长子。”
沈清婉抚摸肚子,“你就等着在冷宫里烂掉吧。”
衣安手中的扫帚“啪嗒”落地,他踉跄着扶住树。
御花园的梅花开了,叶肃带着沈清婉赏梅。
“这株红梅真美。”
沈清婉依偎在叶肃怀里。
衣安躲在假山后,看着叶肃温柔地为沈清婉披上斗篷。
那动作,曾是独属于他的。
深夜,衣安在御膳房偷了叶肃爱吃的桂花糕。
刚走到宫墙下,就被侍卫抓住。
“抓贼!”
叶肃闻讯赶来,看到他手里的糕点:“偷朕的东西?”
衣安红着眼眶:“陛下……您最爱吃这个……拖下去,杖责三十。”
叶肃转身就走。
棍棒落在身上时,衣安数着:一下,两下……恍惚间,他又看到叶肃笑着说“你只是衣安”。
三十棍打完,衣安瘫在地上,嘴里满是血腥味。
他被扔出皇宫那日,大雪纷飞。
回首望着巍峨宫墙,衣安轻声说:“陛下,保重。”
而此刻的叶肃,正抱着沈清婉逗弄襁褓中的皇子。
“等他长大,就立为太子。”
叶肃满眼宠溺。
沈清婉娇笑着:“还是陛下疼我们母子。”
角落里,一个老太监摇头叹息:“陛下当年……可不是这样的。”
“住口!”
沈清婉厉喝,“再敢胡言乱语,割了你的舌头!”
雪越下越大
,很快盖住了衣安离去的脚印。
叶肃站在窗前,望着茫茫白雪,突然觉得心口一阵抽痛。
“陛下怎么了?”
沈清婉关切地问。
“没事。”
叶肃揉了揉太阳穴,“只是突然觉得,好像忘了很重要的人。”
沈清婉脸色微变,很快又恢复温柔:“陛下国事操劳,多想了。”
叶肃望着远处,脑海中闪过一抹白色身影,却怎么也抓不住。
他不知道,有个人曾为他挡箭,有个人曾被他伤得遍体鳞伤,如今已消失在这风雪中。
入夏的暴雨突至,叶肃批阅奏折时被惊雷震得手中狼毫一颤。
墨迹在宣纸上晕开,恍惚间竟勾勒出某个熟悉的轮廓——那人伏在案边研墨,手腕纤细,指节泛着病态的白。
“陛下?”
沈清婉的声音惊碎画面,她捧着羹汤走近,“当心着凉。”
叶肃望着她眉间朱砂,突然想起有人曾用蘸墨的笔,在他掌心画过歪歪扭扭的“安”字。
深夜梦魇,叶肃被冷汗浸透衣襟。
他梦到血色漫天,有人扑在他身上挡住利箭,温热的血溅在脸上,腥甜中混着熟悉的皂角香。
“谁……”他在黑暗中惊醒,喉间发紧。
贴身太监闻声入内:“陛下可是做噩梦了?”
“去把……把……”叶肃抓着锦被,那个名字到嘴边却化作虚无,“把朕登基前伺候的人都叫来。”
老宫人颤巍巍跪在殿内,浑浊的眼盯着龙椅上的帝王:“陛下是说衣安公公?
他……他早被赶出宫了。”
“衣安……”叶肃反复咀嚼这个名字,头痛欲裂,案上茶盏被扫落,“为何?”
沈清婉适时出现,扶住他颤抖的肩:“陛下莫要动气,那人意图对您不轨……”话音未落,叶肃突然推开她,踉跄着抓住老宫人:“他去了何处?”
城郊破庙。
衣安咳着血替受伤的流民包扎,听见马蹄声时还以为是错觉。
叶肃踹开腐朽的庙门,看见蜷缩在草堆里的人,呼吸骤然停滞。
“陛下……走错路了。”
衣安苍白的脸上绽开笑。
“朕找你找得好苦。”
叶肃的声音沙哑,伸手要触他脸颊。
“陛下该回去了。”
衣安转身收拾草药,“皇后娘娘和小皇子还等着您。”
叶肃突然抱住他,滚烫的泪落:“对不起……我好像……把你弄丢了。”
记忆碎片如潮水涌来:御书房里的彻
夜长谈,战场上挡在身前的单薄身影,还有那句“你比皇位更重要”。
沈清婉得到消息时,叶肃正跪在衣安床前,握着他烫伤的手轻吻。
“陛下怎能为了个阉人……”她话音未落,就被叶肃掷来的茶碗擦着脸颊飞过。
“滚!”
叶肃周身散发寒意,“即日起,皇后迁居冷宫,非诏不得出。”
衣安虚弱地拽他衣袖:“别这样……会失了人心……你就是朕的人心。”
叶肃将脸埋进他颈窝,“这次,朕不会再放手。”
太医说记忆完全恢复尚需时日,但叶肃已经开始弥补。
他将衣安接入寝殿,亲自为他梳头,笨拙地编着歪扭的发辫。
“以前都是你帮朕。”
叶肃咬着唇专注打结,“现在换朕照顾你。”
早朝时,大臣们看着皇帝握着衣安的手批阅奏折,惊得不敢出声。
叶肃提笔写下诏书,昭告天下废除沈清婉后位,册封衣安为皇夫。
“他为朕挡过箭,忍过杖刑。”
叶肃将诏书拍在龙案上,“这天下,谁敢说半个不字?”
深夜,衣安抚着叶肃眉心的褶皱:“若是有一日,你又忘了……不会了。”
叶肃含住他指尖,“朕把我们的故事,都刻在这宫里了。”
御花园新种的梅树下,立着石碑,上面密密麻麻刻满小字:从八岁相遇,到血染沙场,再到失而复得。
叶肃抱着衣安坐在碑前,月光将两人影子叠成一个:“这次,换朕记住所有事,换朕来等你。”
以下是修改后的文本,主要修正了标点符号的使用,使其更加规范:---第六章 离宫册封大典前夜,御书房的烛火彻夜未熄。
满朝文武联名上奏的谏书堆成小山,最上面那份墨迹未干:“阉人乱政,必祸国殃民!”
衣安安抚过那些刺目的文字,指尖微微发抖。
叶肃将他揽入怀中,声音带着怒意:“朕倒要看看,谁敢反对!”
“陛下,”衣安轻声开口,“天下人的唾沫,能淹死人。”
叶肃捧起他的脸:“朕的天下,朕说了算。”
可衣安知道,事情没那么简单。
大典当日,京城百姓聚集宫门外,高举“废阉佞,清君侧”的话。
石块砸在宫墙上,发出沉闷的声响。
衣安站在铜镜前,看着自己身上华贵的婚服,只觉刺目。
叶肃为他戴上凤冠,笑着说:“你今
日真美。”
礼炮响起的那一刻,衣安突然听见人群中传来孩童的啼哭:“爹爹,那个妖怪为什么要当皇后?”
他浑身发冷,差点站立不稳。
叶肃察觉到异样,立刻搂住他:“别怕,有朕在。”
然而,更大的风暴还在后面。
边疆将领以“清君侧”为名,起兵造反。
奏章如雪片般飞来,字字诛心:“陛下被妖邪迷惑,致江山动荡!”
叶肃握着奏折,手背上青筋暴起:“这些乱臣贼子,朕定要……陛下,”衣安打断他,“放了我吧。”
叶肃猛地转身,眼中满是不可置信:“你说什么?”
“这场闹剧该结束了。”
衣安平静地说,“您是天子,要护的是万里江山。”
“没有你,这江山要来何用!”
叶肃怒吼,却在看到衣安眼底的疲惫时,泄了气。
深夜,衣安独自来到冷宫。
沈清婉冷笑着看着他:“现在知道后悔了?
你以为,凭你一个太监,也配和我争?”
衣安从袖中掏出皇后印玺,放在桌上:“这位置,还给你。”
沈清婉愣住:“你……替我照顾好陛下。”
衣安说完,转身离去。
第二日清晨,叶肃醒来,枕边只留一封书信:“今生已无憾,愿陛下得偿所愿。”
他发疯般在宫中寻找,却只找到空荡荡的房间。
衣安的衣物、用品,甚至曾经刻字的石碑,都消失得无影无踪。
“衣安!”
叶肃站在空旷的御花园,声嘶力竭地喊着,泪水夺眶而出。
边疆的战事平息了,沈清婉复位的诏书也下了。
但叶肃再也没踏进过坤宁宫半步。
他整日待在衣安曾住过的宫殿,对着空荡荡的床铺发呆。
奏折堆得老高,他却一个字也看不进去。
沈清婉端来参汤,小心翼翼地说:“陛下,保重龙体……滚!”
叶肃将汤碗砸在地上,“谁准你进这里的?”
日子一天天过去,叶肃变得越来越暴躁。
大臣们上奏,他看都不看就扔在地上;后宫嫔妃请安,他直接命人轰走。
只有在深夜,他会抱着衣安留下的一件旧衣,蜷缩在榻上,像个孩子般喃喃自语:“衣安,你回来……朕错了……”而此时的衣安,已经化名“临安”,在江南小镇开了间药铺。
他每日采药、煎药,日子平淡而宁静。
只是偶尔望向北方时,眼底会闪过一丝痛
色。
有个年轻的书生常来药铺,笑着对他说:“公子,你这药铺的名字,倒像是藏着故事。”
衣安低头抓药,轻声说:“不过是随便取的。”
深夜,衣安翻出贴身收藏的玉佩,那是当年叶肃送他的生辰礼物。
“肃儿,”他对着玉佩低语,“忘了我吧……”而千里之外的皇宫里,叶肃正对着地图发呆。
他手指划过江南的位置,突然下令:“备马,朕要微服出巡。”
沈清婉闻讯赶来,跪地阻拦:“陛下不可!
江山社稷……没有他,这江山于朕不过是牢笼!”
叶肃甩开她的手,大步离去。
马蹄声踏碎夜色,叶肃望着南方,眼神坚定:“衣安,无论天涯海角,朕都要找到你……”江南的春雨淅淅沥沥,打湿了药铺的青瓦。
衣安握着药杵碾磨药材时,听见门口传来一声轻笑。
“大夫,可治得了相思病?”
来人一身玄衣,腰间佩剑泛着冷光,剑穗上坠着枚铜铃,走动时发出细碎声响。
衣安抬头,正对上一双含着笑意的桃花眼。
“公子说笑了。”
衣安低头继续手中的活计,“心病还须心药医。”
那人却径直走进来,随手将剑搁在柜台上:“在下剑无双,求一剂忘忧散。”
药碾突然发出刺耳的声响,衣安的指节因用力而发白。
忘忧,多好的名字。
剑无双倚着柜台打量他:“大夫生得这般好看,怎的在这小镇埋没?”
衣安没理他,包好药包推过去:“三钱银子。”
“大夫好冷淡。”
剑无双却不恼,掏出银子时故意碰到他的手,“明日此时,在下还来。”
第二日,剑无双果然准时出现。
这次他没提买药,却掏出一坛女儿红:“独饮无趣,大夫可愿共酌?”
衣安正要拒绝,剑无双已自顾自地倒酒:“我走南闯北,还从未见过像大夫这般清冷的人。”
酒过三巡,剑无双突然伸手,替他擦去嘴角的酒渍。
衣安猛地后退,却被对方握住手腕:“衣安,我知道你不是普通人。”
衣安浑身僵硬,剑无双却笑着松开手:“别怕,我只想护着你。”
此后每日,剑无双都会来药铺。
有时带着新鲜的糕点,有时是刚采的山茶花。
他会在药铺外舞剑,剑光映着衣安的侧脸,温柔得能滴出水来。
一日暴雨倾盆,剑无双浑身湿透地
冲进来,怀里却紧紧护着油纸包好的海棠花。
“你说过喜欢这花。”
他笑着甩了甩头发,水珠溅在衣安脸上。
衣安的心突然漏跳一拍。
他转身去拿帕子,却被剑无双从身后抱住:“衣安,别躲了。”
“我是个太监。”
衣安声音发颤。
剑无双扳过他的脸,认真道:“在我眼里,你只是衣安,是我想共度余生的人。”
衣安的泪水夺眶而出,这是他第二次听见这样的话。
剑无双吻去他的泪,带着酒气的唇落在他额间、眼角、唇上。
深夜,剑无双搂着他,手指轻轻摩挲他背上的杖伤:“是谁伤了你?”
衣安将脸埋进他怀里:“不重要了。”
剑无双握紧他的手:“以后有我在,没人能再伤你。”
他们会在清晨携手去采药,剑无双背着竹篓,衣安走在前面辨认草药。
遇到陡峭的山路,剑无双就背着他,笑声回荡在山谷。
夜晚,剑无双会抱着琴,为他弹奏《凤求凰》。
衣安靠在他肩头,看着月光洒在琴弦上,恍惚觉得,这样的日子也很好。
剑无双总说要带他去看大漠孤烟、江南烟雨。
“等攒够了钱,我们就走遍天下。”
他说这话时,眼睛比天上的星星还亮。
衣安为他缝补衣衫,剑无双就从背后环住他,在他耳边说些俏皮话。
衣安被逗笑时,剑无双就会趁机亲他的脸颊。
他们在药铺后院种满了海棠。
花开时,剑无双会折下最美的一枝,插在衣安发间:“我家衣安比花还好看。”
有次衣安生病,剑无双彻夜守在床边,握着他的手不肯放开。
衣安迷迷糊糊间,听见他说:“你若敢死,我就把这天下的大夫都杀了。”
这话让衣安想起了那个人。
但很快,剑无双的吻落在他额头:“好好睡,醒来就不痛了。”
衣安闭上眼,将那些回忆都抛在脑后。
眼前的人,才是他的归宿。
剑无双会在每个清晨为他画眉,一边画一边嘟囔:“我家衣安这双眼睛,生得比姑娘还好看。”
衣安会为他做最喜欢的桂花糖糕,看他吃得满嘴都是,然后笑着帮他擦干净。
他们在月下盟誓,要一生一世,永不分离。
剑无双将剑递给衣安:“这剑,只为护你一人。”
叶肃抵达江南时,海棠开得正盛。
他掀翻了三间药铺,终于在城西找到“临安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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