椅子的巨响,宣告着这场正义之战的胜利。
傍晚的 “棠糖” 弥漫着焦糖的香甜,夕阳透过玻璃窗洒在柜台,给一切镀上温暖的光晕。
周砚倚在柜台边,手指轻轻摩挲着我新做的糖画 —— 两只交握的手,晶莹剔透,在光影中闪烁着爱的光芒。
他转过身,眼底的青黑藏不住疲惫,却满是深情:“棠棠。
上次你说糖画要两个人守护。”
说着,他掏出那个珍藏已久的丝绒盒,打开的瞬间,婚戒在夕阳下闪耀,像是两颗心终于找到了归属。
“这次换我来当那个扇风的,好不好?”
他的声音温柔而坚定。
我再也控制不住泪水,扑进他怀里,所有的委屈、担忧和爱意,都化作泪水倾泻而出。
他紧紧抱着我,下巴抵在我头顶,声音里带着哽咽:“我以前总怕自己不够好…… 怕成为你的负担。”
“笨蛋。”
我抬起头,看着他的眼睛,“你站在那儿,就是最好的。”
就在这时,店外突然传来急促的脚步声,打破了这温馨的时刻……7.急促的脚步声如重锤般撞击着玻璃门,哐当哐当的震颤声撕裂了 “棠糖” 里甜蜜的寂静。
我和周砚刚分开半寸,李医生便裹挟着夜的寒气冲进来,白大褂下摆暗红的血迹像朵诡异的曼陀罗,在暖黄灯光下刺得人眼睛生疼。
“周砚,市一院来电话!”
他大口喘着粗气,额角的汗珠顺着下颌线滑落,“3 床的陈教授突发室颤,家属点名要你护送转院!”
我下意识地绞紧围裙角,心里警铃大作 —— 张副院长风波刚过,这突如其来的指定转院,透着说不出的蹊跷。
周砚的掌心覆上来,婚戒的温热透过皮肤渗进血管:“我去换鞋。”
“我跟你一起!”
话出口才惊觉自己的急切,指尖紧紧揪住他的袖口。
他低头轻笑,那笑容像冬日里的暖阳,驱散了我眼底的不安,顺手将我的外套披在我肩上:“好。”
出租车顶灯在雨幕中明明灭灭,宛如忽闪的鬼火。
我盯着前排座椅的金属骨架,冰凉的触感顺着指尖蔓延。
透视眼像蒙着层毛玻璃,只能看清半米内的轮廓。
当车子驶入十字路口,左侧货车的刹车线突然在我眼中崩裂成蛛网!
“刹车失灵!
快躲!”
我的尖叫